不痛么?
迷离中,她揪住领口,强压心悸,沉沉睡去。
那边,终于有机会一亲芳泽的三少爷,窸窣几声脱去衣袍裤袜,撩起丝被便钻了进来。
“朵朵?睡了?”
呢喃着从后面搂住她,纤细的身子令他心疼,幸好他先前偷瞄过,那前的丰盈没什么变化。
热热的体温,那种温暖将半睡半醒的朵澜唤醒,她贪恋地往身后的热源处拱了拱,朦胧道:“嗯……好困的……”
手指顺着背后的衣料抚上去,热热地熨帖着她的脊背,不多时,那一把原本清凉的香肌玉骨也渗出津汗来。
“汗湿的衣裳可不能穿,莫要着凉。”
身后的男人奸佞地笑着,灵活的手指在她脖颈上的系带上一挑,一勾,那系得牢牢的抹带子便松展开。
下一秒,水粉的衣便脱离了身子,光洁的被围拢住。
香川知道欲速则不达,不想惹怒了她,于是只是环抱着,并未有进一步的冒险,只是那手肘和掌心,若有似无地不断擦过她浑圆的下围处,轻搔着那边缘,享受着同样销魂噬骨的滋味儿。
他的小女人,明明被望月训导得杀人不眨眼,可是他笃定,面对他们三兄弟,她就是吃软不吃硬。
“香川……你太热了……退后些……”
果然,受不了这种*,朵澜轻轻出声,那嗓音因为沾了睡意,而格外媚人。
刚要往床里挪挪,臀缝间已经被一个坚硬膨胀的物事给抵住,她骇然,不敢再动,怕勾起他狂野的yù_wàng。
他闷笑,“别乱动呀,好好睡觉!”
说完,大腿压住扭动腰肢的小女人,炙热的两片薄唇瓣压下来。
男人有些贪婪了,贪恋那清新甜美的味道,不断用长长的红色*,在她唇上来来回回地刷着舔着,掠夺她的呼吸和话语。
“唔、唔……”
她被锁住唇,只能从喉咙里发出闷声,小手拍打着他的膛。
手心不断蹭着香川前的果实,那也是男人的敏感点,果然不多时,他已经在吻住她的同时,淡淡呻-吟起来了。
“小妖……就是那……你可以再用力点儿……”
吓得朵澜赶紧收回手,再不敢碰他半分。
天呐,这个曾经嬉笑怒骂声色犬马的男人,现在愈发变本加厉,简直不要脸皮了呀!
可是一想到,这样一个男人,若是全身赤-裸,乌发倾泻,眼神迷离地被她压在身下,该是多么脸红耳热的一幕啊——
男欢女爱,她多是被动的一方,只是在脑海里幻想着那*的一景象,就叫她浑身发软,双腿打颤了,连腿心儿,也跟着不由自主地湿腻起来。
“咦?”
香川故作惊讶,勾起邪恶的笑,“朵朵,你哆嗦什么?身子也好烫,脸儿红得不像话……”
双手被他抓住,朵澜生怕他发现自己的心思和身体的细微变化,只好仰起头,主动封住他的唇。
他哼了一声,很快便主动起来,不许她为所欲为占尽先机。
半晌,她缓缓用*抵着他的舌,将他推出自己的口腔,艰难启声:“你食言!你不是说,只是睡觉,不做别的……”
最后,她自己都有些呐呐,毕竟,她也想了好些香艳的场景啊,有些底气不足。
见她说不下去,香川变脸极快,很快浮现出委屈的神情来,“床沿边太冷,我本想往里凑凑,好暖和*子,哪知你就又叫又挠的……”
说罢,还把赤-裸的膛挺给朵澜看。
果然,几道浅浅的指痕,还有那浅色的蓓蕾,被她抓得微微发红。
她好不羞赧,只得低头不出声了——刚好没看见男人脸上的狡诈和志在必得。
重新覆*的脊背,香川慢悠悠地运胯,小心地在她后臀划着圈儿,有一下没一下地抵着。
夜还很长,他就不信,他不能叫她为自己意乱情迷。
没过多久,耳边按捺压抑的呜咽响起,她敏感的身体已经超出意志做出诚实的反应。
适时地伸出修长的指头,羽毛般轻轻扫过她的背脊,成功地叫她弓起腰,蜷起了腿儿。
“若是睡不着,我们就做点儿别的可好啊……”
他故意口中模模糊糊,在她雪白的肩膀上不断落下轻吻,印下来一个个月牙形的绯红的印记,就好像是打下戳章,烙下专属权。
“不好……当然不好……”
朵澜按住心口,克制地吐纳几下,可是呼吸还是急促起来。
感觉到身后的男人,越来越不老实,有个硌人的东西不断地往她的股间挤,还不断地浅浅摩擦着。
杏眼圆睁,不行,不可以!
她倏地起身,手臂护住前无限春光。
香川正在她细嫩的腿间酝酿感觉,被她这么急急起身,那丝丝入骨的快慰一下坠入谷底,有些不悦地眯起眼睛。
“不好?哪里不好了?我忍耐这么久,今晚就要讨回来!”
狐狸尾巴露出来,男人没有耐心再与小东西玩游戏,干脆说出实话。
朵澜含恨地抿紧红唇,心里犹豫了一下,决心说出实情,逼他失去兴致。
“我已经认了吕书辞夫妇为义父义母,如今他们做主,将我许给第五鹤做妾,就这几日便打算完婚。我身负重任,如今好不容易换取了吕家人的信任,你别动我!”
这话登时如爆竹,炸了开来!
香川的表情霎时狰狞起来,回想来时所见的喜庆气氛,他还以为只是吕家为嫁女而庆贺,没想到,没想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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