挲着蛊月的唇,“想要的话,说出来就是了。”
“说,说什幺……唔!”被唐行风的手指戳到了敏感的位置,她的声音猛地拔高,听起来又娇又媚。
始作俑者玩弄着xiǎo_xué的手指增加到了三根,肉粉的花瓣被染上了淫靡的水色看起来极为艳丽,唐行风的声音传到蛊月的耳朵里,刺激着xiǎo_xué对手指越发的挤压:“说你想要,想被我操……小蝴蝶,想被大棒子操吗?”
平坦的小腹抽了抽,又是一波的蜜水浇湿了手指。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蛊月破罐子破摔地闭上眼,像是羞极反怒了:“去床上!”
白皙赤裸的羔羊如同献祭般被安放在了床榻上,然而两个猎人彼此看了眼,都看到了对方的强硬之色。
“一起。”挑了挑眉,唐行风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这已经是他做了最大的让步。
很不巧,这一回叶封归跟他有相同的想法。
蛊月羞愤地听着这俩人商量着如何享用自己的身体,索性把自己的脸埋进身下的柔软羽被里不去听不去看。
流遍了大腿的微热液体还没有冷却,某个火热的物体已经挑开了颤巍巍的花瓣。guī_tóu浅浅碾磨着泥泞的穴口,似乎是担心伤害到她的那种小心翼翼让蛊月瑟缩了下,饥渴的媚肉迫不及待地攫住了那个能令她快乐的事物意图前往更深的地方。
她细小地低吟:“没事的……封归……”
被全根没入的瞬间,久违的涨满感让她全身都战栗了起来。柔软的蜂腰塌陷下来,甚至都还能看到小腹毫无规律地抽搐,可娇软的臀却乖乖地抬了起来去追逐身后越来越猛烈的撞击,带着泣声的婉转娇吟好似莺啼:“封,封归……好深呜,轻点,轻……”
太深了,ròu_bàng直接顺着湿透的甬道插进了柔韧的子宫颈里,chōu_chā时柱身将每一寸敏感的情欲内壁都摩擦得泛出湿热的黏液,几乎将要把刚刚才高潮过的身体再次推往欢乐的高峰。
爱极了这种狂乱的身体贪婪地想要更多,蛊月扭着腰去迎合。耳垂,脖颈,肩膀,脊背的敏感度都被扩大了好几倍,每每叶封归的唇落下时便有细小的电流蹿过全身,快感如同血液一般将身体的各个角落侵占。
“封……唔!”
嘴里忽然被粗暴地塞进了另一根性器把她所有的呼唤都强硬地完全阻止。头皮微微一痛,被迫吃痛抬头的蛊月对上了一双墨蓝色的眼睛。
“忽略我太久了吧。”
唐行风的手挪移到蛊月的下巴处,捏着她的腮帮子让她把整根性器都往喉咙里吞。脆弱的喉管紧紧包裹住过于粗长的ròu_bàng,喉咙处的肌肉每一次蠕动都是对柱身的舔舐吸吮,还有柔软滑嫩的舌头一一拂过。然而这种天堂般的快感没能让唐行风彻底满足,眼睛微眯,捏着她的手收紧,“被干的太舒服,忘记还有我在了?”
嘴巴被堵着什幺都说不出话来,蛊月只能可怜兮兮地眨着眼,努力用灵巧的舌头去讨好唐行风,吞吐时的呻吟娇柔又诱惑,生怕哪里表现得不好又被唐行风借机惩罚。
然而她忘记了,男人嫉妒起来也很可怕。
胸乳被肆意搓揉着,随着叶封归的律动而毫无规律地跳跃着,丰满细腻的乳肉几乎都要溢出他的手掌。深埋在花穴内的guī_tóu忽然换了个刁钻的角度,不再一味地深顶冲撞,而是对准了那块他早已谙熟的软肉搅动碾磨,手指还不忘摸向穴口上方的娇艳花蒂,让它在指间充血,绽放,盛开。
蛊月的大腿瞬间就绷得直直的。这又酸又麻的快感像潮水一般冲刷着大脑几乎都让她有飘忽在云端的错觉,潮红的面孔如痴如缠,一时间竟是顾不上嘴里那根了。
叶封归抬头恰好对上唐行风看过来的眼睛,嘴角扬起的弧度难免有股挑衅的意味在。
唐行风的眼眸一寒。
决定分享并不代表他真的大方到了可以容忍被忽视的地步,更何况是在床上。
“咳,咳咳。”
忽然她嘴里的性器被抽走,方才悉心伺候着ròu_bàng的喉咙眼这才感到了火辣辣的疼,咳嗽时嘴边都是乱七八糟的液体。还没当她回过神来,一根手指又点上了她水光粼粼的嘴唇:
“舔湿。”
蛊月和唐行风狎昵了那幺多年,当然明白这代表着什幺,只得顺从地把那根手指含进嘴里像小兽饮水一般细细舔弄。想到接下来即将上演的超乎意外的淫靡场景,少女不由得抖了抖身体,内心居然还升起了一股背德的期待感。
xiǎo_xué把ròu_bàng吸得更紧了,娇嫩的肉壁与硕大的性器贴得天衣无缝就好像天生就如此契合一般,敏感的ròu_yù细胞将彼此的快感放大了数倍。
叶封归两年没有开过荤,久违尝到了肉味几乎就要被刺激地射出来,然而见到唐行风此刻还是老神在在的模样他可不甘心就这样轻易在情敌面前示弱。
唐行风瞥了他一眼算是知晓其中的沟沟道道,轻轻拍了拍蛊月的头顶:“记得要舔得跟你下面一样湿,不然有的你疼。”
蛊月缩了缩肩膀,像是被吓到了一般。唐行风却不为所动地抽出了被舔得亮闪闪的手指,触到翻开微肿的花唇上时顿了顿,随即伸到了那随着叶封归的chōu_chā而一张一合的娇嫩菊蕊处,探进去一根指节。
“唔!”
并非用来承欢的地方初受到刺激,蛊月下意识地靠近了叶封归,却被后者以抱在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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