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花灯漂到哪里去了?” 胡彦双手c-h-a进浅水里,扭头问元征。
“飘到月老那里去了。” 元征朝他笑笑,眼角带着真诚。
胡彦撇嘴,他不相信,可是又问,“为什么是飘到月老那里去?”
“因为我向月老许了愿,” 元征从身后抱着胡彦,“要和你一生一世一双人。”
胡彦再不害羞,扭头亲在元征的下巴上,“我也是。”
☆、如此消化
春日里天黑的晚些, 胡彦和元征在外面呆到附近人家的屋顶起了炊烟才回去。
外面没什么地方吃饭,胡彦已经被饿的前胸贴后背了,后靠在元征怀里装死,一会儿便问一次元征怎的还没到家。
“心肝儿,你后不后悔?去时我说要给你带些糕点,你非嫌弃那做好的不新鲜不好吃,现在饿死了怪谁?”
元征搂着他骑马回王府, 还不敢让身下的马儿跑太快,刚入春,胡彦又不喜欢穿厚的, 他怕胡彦再生了病,娇滴滴的身子骨承受不住。
胡彦不理他,一只手轻轻拽着缰绳和马儿说话,“马大爷, 您跑快点一呀,本少爷要饿死在你身上啦~”
到了王府, 小厮领着马儿去马厩,元征调笑胡彦还有没有走回饭堂的力气,若是没有他就抱着他走过去得胡彦连忙站直了身子,笑嘻嘻的说这点力气还是有的。
后厨早已做好了饭菜侯着他们, 今天清明,除了饭菜,还有特意做的青团和黄酒,胡彦从前在家吃的青团都搀着些许苦味, 王府的青团却没有,最里面还有蜜糖心,深得胡彦的喜欢。
他饿的很,不吃饭先吃下去三个拳头大的青团,元征劝他慢些吃,怕的就是不消化,然而到了晚上,贪吃到底胡少爷果然积食了。
元征端着一小碟红果进了屋,就听见胡彦打嗝打个不停,无奈的走进里屋,胡彦大大咧咧地横躺在床上,修长的细腿垂在床沿。
“起来吧,小心肝儿。” 他把东西放在桌子上,又倒了杯热茶。
打嗝不停地的胡少爷挺着肚子坐起来,三个青团进了他的肚子之后,胡彦又吃了一碗饭,搁在平常,他并不吃不了这么多东西,今天真的是给他饿坏了。
“嗝…这是…嗝…山楂…嗝…球…” 他从床边走到八宝桌前,结果元征递给他的热茶。
一茶盏的水只喝下一半,另一半便被哽在嗓子眼的嗝堵在嘴边,再也喝不下去,元征看着他好笑,绕有幸灾乐祸的眼神看着胡彦。
胡彦放下茶盏,捡起一个小一些的山楂球来往嘴里舔,期间嘴里打了数不清的嗝,看着元征嘲笑他,刚想开口骂人,一个嗝又不听话的从肚子里跑出来,元征一下子噗嗤笑来,气的胡彦给自己的肚子来了一拳头。
“好了,好了,” 元征一手握拳掩盖着嘴角的笑意,拿着胡彦的手腕把他手里的山楂球往嘴里送,“赶紧吃下去,助你消化消化。”
胡彦十分鄙夷的撇了他一眼,心想元征不定在心里怎么笑他呢,大张着嘴巴假装去咬他的手,等元征放开他的手之后才吃下去山楂球。
贝齿咬开山楂的那一刻,胡彦俊俏的一张笑脸扭曲在一起,舌头盯着山楂再不敢动嘴,“太酸啦!啊……”
元征轻叹一口气,伸手直接取出胡彦嘴里的两瓣“残骸”放到桌布上,又把茶水递过去。
胡彦仰着头把热茶喝进肚子里冲冲酸味,没想到那酸到骨子里的酸意怎的也冲不下去,如同余音绕梁的小曲儿,久久徘徊在他的嘴巴里。
他都要被酸哭了,两眼泪汪汪的看着元征求救,心怀鬼胎的定王爷不放过机会,直接对上胡彦的嘴巴,灵活的舌头勾在他的口腔里缠绕,胡彦也不反抗,双手抓着元征胸前到底衣襟,抬头和他嘴对嘴,舌勾舌。
天雷勾地火,这一亲便不可收拾,元征抱着胡彦去了床上。
两唇放开的刹那,胡彦有片刻的失神,直勾勾的看着撑在他上方的元征,只听见他说,“帮为夫把衣服脱了。”
胡彦呆愣愣的,张着嘴巴伸手去碰元征的衣服,因为有腰带的缘故 ,怎的也脱不下来,胡彦只喝了一杯黄酒,吃饭的时候还没有任何醉意,现在倒是像大醉了一场,脑袋里空空的,只听着元征的命令行事。
红烛摇曳,外面花园的花朵在月色下静静开放,泥土里蛰伏的虫子也在一点点的往外爬。
☆、要打仗了
第二天一早, 胡彦睡醒的时候,元征还没有睁眼 他昨夜被元征折腾的要死,弄完了便昏睡过去今早反而没有贪睡,于是勤劳的胡少爷用自己的拳头“伺候”醒了一旁还在睡觉的定王爷。
元征被他锤醒,深呼着气睁开眼,看到一大早便如此j-i,ng神的胡彦不由得笑出声来,一只大掌扣在胡彦的后脑勺, “怎么,我的小少爷欲求不满了?”
“呸!你这个qín_shòu!” 胡彦捡了枕边自己的束发带假装要往元征嘴里塞,等他的手挨到元征嘴边了 , 胡彦见他还不躲,甩了发带一边去,双手掰着元征的嘴巴向两边咧,手段相当之残忍, 画面相当之丑陋。
最终,胡彦“起义”失败, 被元征翻身暴力镇压,为了为护夫夫间的生活和谐,元征才忍住了把身下人再“折腾”一次的冲动。
洗漱完毕,胡彦坐在庭院下看着府上的下人们端着一个个大木盆往后院走, 一问材质到是怎么回事,如春了,去年冬日鱼池里冻死了一些锦鲤,那锦鲤娇贵的很, 不像小河湖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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