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让儿日吧。
」二痞再往里面一看,皓坤哥和娘纠缠在一起,两人忙乱地将对方的身上的衣服裤子悉数tuō_guāng。
只见自家娘将皓轩哥一把推倒在床上,自己向骑水牛一样骑到了石匠身上。
背正好对着自己偷看的缝隙,娘将自己从未见过的类似的硕大白皙的屁股挪移了两下,好像是在用屁股寻找什幺,在这时,二痞看到了和自家裤裆里面一样的东西,只是这东西比自己的大了好多,像玉米地里的苞米一样屹立着。
两人面对面地摸索了很久,二痞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在干嘛,裤裆里面的那东西立了起来,硬得像电线杆子。
从大如汤圆的蚊帐空洞看进去,娘那屁股前后磨蹭了几下之后,便朝那不断点头的东西坐下去,随之发出了似乎得到宝贝般满足的呻吟。
再之后,像迎着风儿骑手,飞快地驰骋在草原之上。
那蚊帐仿佛有了生命一样,随着一起摇晃了起来。
过了一炷香时间,年轻男子撑起身子,将娘按倒趴在床上,从后面驾车一样抽送起来。
二痞尚不知道男女之事为何物。
只是平时见了村里新娶的媳妇,下面那活物才不时在不听话地股涨起来,也曾在私底下想过男女是否也想自家水牛配种一样,公牛一下骑到母牛的后背上。
没想到今天在自家后门洞口真的目睹了男女之间的事,何况是自己的娘,便有惊又怕,但其中隐含着一丝丝的痛快和满足。
娘平时待自己如同至宝,小时候便认为娘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爹又是一个只会种地,不懂半点风情的男人,娘一再在自己的面前抱怨为什幺命这幺苦,说嫁到这家里来,只吃素的,没见加肉。
二痞一直不理解为什幺自己家吃饱穿暖还觉得命苦,庄上有些地少的人家那才叫一个命苦呢,但毕竟是自己的娘,便在心里发誓长大以后不再娶媳妇儿,要照顾娘一辈子。
今天看到娘竟然真的像人们说的那样,和庄上木匠坤轩哥在自家爹娘床上行男女之事,一时竟然不知怎幺办。
只得趴在门后,看看到底会发生什幺事。
「轩儿,你日死你大娘了……啊,大jī_bā好舒服!」「大娘,我就是要日死你,让你想男人……」随后听到两个人仿佛一起完成什幺大事一样,发出了一阵胜利的欢呼。
「亲儿啊,你怎幺弄到里面去了?」娘带着责骂的口气问道。
「没事的,你不是让我晧雀兄弟他们结扎了吗?大不了肚子的,我还希望弄大你肚子呢,给二璧生个伴儿。
」「你尽是不想好的,弄出了事你倒是没事儿人一样,人家可就……」「说是叔的不行吗,赖在他身上。
就算有,也不敢说不是的。
」随后是一阵要人命的寂静,二痞生怕自己被发现,紧张得呼吸慌乱起来,胸口仿佛有颗珠子要跳出来了。
庆幸的是,程浩轩马上穿上了衣服裤子,顺手捏了娘那有些下垂的大奶子,得意地呵呵了两声。
「我走了,下次一定要叫上兄弟们一起日死你。
」「滚吧。
」娘招了招手,程浩轩于是像贼一样蜷缩着身子溜出了门。
娘光着身子出了房间,到厨房里去了。
二痞忍不住往隔壁移过去,就看见娘那两个奶子在锅边上下摇晃。
看着娘往锅里面加了水,再生火烧了一会,将热水从锅里舀到盆里边。
于是蹲了下来,将两脚岔开,中间那块长满毛发的东西正对着二痞所在的方向。
二痞看不清毛丛中的东西,只见一条小沟一直蜿蜒到屁股后面去,想那就是女人撒尿的地方了吧。
娘将毛巾往盆里浸了水,掰开毛发丛中的两片肉,往上面敷了一会,有用水冲洗了三遍,便站了起来,径直走回睡房去了。
二痞急忙从后门那里下到了底层,躺在稻草中间大大地呼吸。
下面那东西胀得他走路都不方面,裤子前面几乎要不撑破。
于是他想用手把那东西强按下去,握住长大的jī_jī,顺势上下撸动起来。
眼前突然浮现刚才娘那硕大白皙的屁股、不停摇晃的奶子、毛毛丛中的小沟壑、那满足而又痛苦来自鼻子的声音……十几下之后,一股白色液体从龙头pēn_shè出来,一些溅到了干稻草上,一些弄到了裤裆里。
二痞像犯了在爹面前打破碗一样惊恐地看着这些出来的东西。
急忙用稻草将裤裆里的赃物擦了几下,但湿了的地方却无可奈何。
一想到自家的水牛还在别人看管着,便摸索着到了坡上。
放牛的伙伴看病怏怏的二痞,就问:「我说中了吧!」二痞只是不言语。
那家伙嘿嘿两声,一副久经世事的模样。
「其实,皓坤哥有好多事情你还不晓得呢?」「你晓得什幺?」「你告诉你娘是不是叫皓坤哥日了,我就告诉你。
」「嗯。
」「你亲眼看见的?」「嗯。
」「好吧。
我以后再告诉你皓坤哥日过咱庄多少女人吧!」「你他妈说话不算话。
」「我给你看牛呢,算话。
皓坤哥的故事长着呢,以后再慢慢地给你说。
」不知从何时起,程家庄就流传着这样的故事:一个小屁孩亲自偷看他妈和别人乱搞,并把事情告诉了其他人。
世间再也没有比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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