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墨拉起她汗湿的手,不由分说就往她下面去。
她的手指被他牵引着,悄无声息地向下滑到她的腹部,伸到她浓密的毛发里,把弄着一缕缕娇柔的毛发,把它们缠绕在她的手指上。
他让她的左手伸向她的头,抚摩和捏一个头,然后是另一个,一直到她感到既羞耻,又有一种全然陌生的快感。
九狸娇喘着,下体那炽热不断向上蔓延,浑身只欲溶化。
“羞什么,全世界的女人,百分之七十都会自慰,呐,舒不舒服”看得出她的不自然,齐墨在她耳边轻声诱哄着。
她几乎崩溃,欲哭无泪,被他拉扯着用右手的手指打开她下面花朵的花瓣,让她的食指了进去,就像一个潜水者分开某个热带珊瑚礁的温暖的波涛一样。
很快,他带领着她搜寻出了她.蒂跳动着的小突起。
其实,嘴上不说,但她心里很想去触它,因为她知道这是她通向个人体享受顶点的秘密口令。
他比她更熟悉她的身体,自然知晓她的这一敏感点,呵呵低笑,果真如她所愿,覆上她的掌心,叫她伸出拇指、食指和中指,三指一起掐上那颗红豆豆。
九狸倒吸一口气,蓦地想要夹紧双腿,他比她抢先一步,反而将两条嫩嫩白白的腿儿开得更大,唤起她每一神经末梢的yù_wàng。
她不禁高声叫着,没有音节没有音调,完全是情欲的逻辑。
“都湿成这样了”齐墨的手指轻轻掠过她的小缝儿,她情不自禁地发出颤抖,想转过头去。
齐墨的嘴马上压着她的嘴,刻不容缓地控制住她的舌尖,截住她的叫喊,笑道:“小点声儿,宝贝,叫得我又硬了”
他向上移动,用鼻子磨擦她的颈脖,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她总是有办法在最短的时间勾起他的yù_wàng
“坏东西,坏东西”
他喃喃自语,恨不得一口咬下她的,尝尝她的血是不是凉的。
他的控诉如魔咒一般,令她晕眩,随着一声叫喊,她整个人在五光十色,眼花缭乱的布景里得到完全解放。
着一手的湿滑粘腻,齐墨无赖地赖在她前,听着她急促的心跳。
他还没得到完全的纾解,下面胀痛得叫嚣着,不断顶撞着她湿漉漉的入口。
他又开始吻她的房,他的嘴轻咬着她的头,就像婴儿吮吸着母,他的舌头轻搅着,感觉到头越来越坚硬饱满。他的手本能地逗弄着她,瞬息间,它已伸向了她的大腿之间,来回磨擦着她。
借着强烈的润滑,他几乎没使多大力气,撑起腰,轻松进入了她。整完全没入,停住不动,尽情地享受着层层包裹。
他稳稳地,快速地入她的体nei,轻轻地摩擦着。他知道动作越慢,兴奋期就越长。
他的双手紧抱着她的大腿,她一低头,看到他的指关节都发白了。
不断重复着深入、浅出、再深入
许久之后,只见他奋力往前一顶,倏地猛倒吸一口气,在燥热的身体中,爆发出一股无法形容的舒畅之感
半晌,他才闷声道:“九儿,你对我不好。不好”
你对我不好。
多么让心心酸的话。不是你不爱我,亦不是你不疼我,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陈述句子。
九狸思绪翻腾,头脑一片混乱。动了动有些干的嘴唇,她发不出一点儿反驳的声音。
是啊,不好,真的不够好呢。
他忽然正色起来,因为严肃,而比之前显得苍老,虽然他一直比实际年龄要看起来年轻得多。
“顾九狸,我不是傻子,但我愿意为你做个傻子。”
他死盯着她,“你的那些放不下,你的那些恋恋不舍,我全都知道,我可以当做不在意。因为你是我的女人,遇上你之后你是我唯一的女人。但是你若把我当成傻子,是不是有些不明智了”
“我”
她张口结舌,答不上来。并不是笨嘴拙腮的人,可这次面对他的咄咄逼人,她竟无语凝噎。
齐墨轻吻了她额头一下,轻得像阵风拂过,“上次我走之前,你不是也想去欧洲吗怎么样,我们过几天动身,去那待一阵子”
九狸一下懵住,彼时此时大不相同
只有他和她么
卿禾、谨元,她和齐墨,如此错综复杂的四角关系,她要一走了之么
小心翼翼地打量着他的神色,她几乎无法决绝,突然,脑中灵光一现,“爸快过生日了,走不开呢”
他冷笑,挥手打断她,“是么,原来和顾卿禾好上了,连带着父慈女孝都学会了怎么,当初口口声声恨着的仇人,如今看到初恋男友一回来,就重新变成一家亲了”
他出口讥讽,不留余地。
她想起身抱住他,但齐墨已经站起来了。
他就像一个忍受折磨的生灵,软弱无力地长叹了一声。
他裸着下了床,径直走向浴室冲洗。
哗哗的流水声叫她心慌。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79
今年的夏来得格外早树叶似乎永远清翠欲滴,充满生机。
黎明时分的一阵小雨似乎把初夏的尘埃冲刷得一干二净。敏感的人会一眼发现,一大早开始,友谊宾馆1、2、3号门都加强了警卫,几乎是每一个小时就轮换岗哨。
这其实也不算什么,毕竟,这是省直属接待单位,每年不知道要下榻多少国nei外大人物。不是说,住友谊宾馆,享国宾待遇么。
但像今天这样煞有其事的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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