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身贴近高她五公分的齐放,紧凑着他的腰际磨蹭着,撒娇地说:“我走了那么多天的秀,你都不理我,怎么现在突然想起我了”
齐放两手轻搁在她的臀上,那似乎是翠西全身上下惟一称得上有女人味的地方,但他惝将她揽近,反而将她扳离自己几寸。“你又何曾想过我了”
“说这种没良心的话,我可想死你了。”翠西脸不红,气不喘地说。
齐放淡然地笑了两声,没拆她的台。她以为他没注意到她在走秀时跟台下的一个中年商人眉目传情吗每年几十场秀下来、谁跟谁有勾搭,他摸得一清二楚。“是吗证明给我看。”
翠西欣然地接受了暗示,伸手想解他的浴巾,却被他制止了。他拉拢好浴巾,往后退坐到大椅上,嘴角弯起一抹邪门的笑。“喔。但请你先了结你刚才没做完的事。”
翠西的笑冻结了,不自然地盯着他,甚至有点害怕。齐放和颜悦色地安抚她,“别紧张,你不是第一个背着我出轨的女人,我不会为此炒你鱿鱼的。就请你在此继续你和那个凯子未完的事好了。”
“齐,我没有”
“我请你动手,没要你开口。你若不动手,把我惹毛的话,我是真的会运用影响力解除你的秀约,到时你就可以直接嫁给那个凯子当公主。”
“齐,别说笑了,对方早就有老婆孩子了,我跟他只是闹着玩的,怎能认真。”翠西很紧张,基本上她年纪还轻也爱玩,像一只喜欢外出游荡的家猫总会回家找主人,齐放目前就是翠西心中的主人。
齐放阴沉沉地看着眼前由他一手调教出来的名模,不吭一声。当他愈不说话时,就表示他愈会做绝事。
翠西知道他的怪脾性,连忙解释,“我真的很在乎你,只是外面的诱惑力太大了,而你一走就是一个月,没消没息的,回纽约后又理都不理我,所以我利用那个凯子来让你嫉妒。”
“你做得很成功。”成功到打破了醋坛子可惜齐放的坛子向来不装醋,而是变酸的酒。“照我的话做吧你若够迷人,也许能够让我的气消减一半。”齐放英气逼人的完美脸孔泛起了迷煞人的微笑。
翠西想了想,大眼珠子一转,觉得他的提议颇新鲜带劲的,遂不客气地往沙发椅一躺,摆出一段qíng_sè电影里女主角的风姿,试着diy地让自己热起来了,当然,此刻非比寻常,自己有没有享受到不重要,要让齐放热起来才有用。
不到五分钟,她就感觉自己快达高潮了,怎知齐放还是象一根裹了层棉花的木桩,静坐在一端冷冷睨着她,那种不怒而威的沉默让翠西不敢掉以轻心。他哪一根筋不对了看来这次她是真的玩过头,让他气极到无心玩乐的地步。
齐放天性不多话,但在交往过的女伴心目中是一个真材实料的超级大玩家,他才华横溢,长相出众,男性化粗犷的轮廓却有着俊美典雅的五官,配上天赐的花架子身材,简直就是天生的女性杀手,少有女人不被他神秘的气质与完美的ròu_tǐ所吸引,倒贴他的名女人更是数也数不清,聚在一起时就盛传与他做爱的感觉象剃刀在头皮上刮一般,不仅危险刺激,更让人销魂噬骨,这也是为什么同行的人暗讽他razer的原因。
这样一个出众的男人当初会在一票新秀里挑中翠西也着实让她受宠若惊,沉默富魅力的他从不掩饰自己花心,对她十天半个月的小出轨也睁只眼闭只眼,但最叫翠西呕血的是,他很抠,从不花半分钱在女人身上,要不是因为他是抢手货、床上功夫一流又有影响力,她早就抛弃他跟着钻石叔叔走了。
谁能料及平常毫不在乎的他这回吃错药,反而小题大作,简直受不了他的无理取闹。但她下一年的秀约成不成完全得靠他,她可不能现在就跟他撕破脸。于是,她怂恿自己叫出声,希望能勾起齐放的yù_wàng,她等着,深信ròu_yù重的他不久就会与她做爱,怎知好死不死电话却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这让她忘了自己应该在高潮中,反而抬头偷瞄了他一下。
怎知他一脸好玩,语带挪揄地抛下一句话,“你尽管忙着叫,我失陪一下。”说着转过身去接电话。
“”他抓起话筒,劈头就先开腔。
电话那头先是一片死寂,他等了三秒,才有一个干净清脆的女音开口。“我打扰到你了吗”她似乎有些紧张。
齐放先不答腔,过了一会儿才将话筒换到另一边,说:“没有。”
“但我刚好家有听到嗯猫在叫。”显然翠西的装模作样连在太平洋的另一头听起来都不堪入耳。
齐放完全不想掩饰自己的粗鄙,“没错,我在看咸湿片。”
“你在看什么”那绫以为自己听错。
“a片。”
“你说什么可不可以请你把电视转小声一点,线路不好,我真的听不清楚你在说什么。”
齐放压住了话筒,往前走几步拿起地上的皮大衣往举西丢去,以英语对她说:“你可以走了。这通电话替你保住了饭碗,往后你要跟谁厮混就跟谁厮混,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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