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青初发觉恋ai的人的确会有种感应,就像有人在暗处靠近妳,而妳连ao细孔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存在。这是一种酷似超能力或鬼p的情节,而何青初的恋ai刚好很寂寞孤单。
她没打算把蛋糕端回厨房,而是拿了汤匙又重新在玄关坐下,她的背贴靠着家门,陪着躲在门外的人一起吃蛋糕。
如果……说不生气是骗人的,绝对是骗人的。但同时,她也想念着,然后计画着,何时才能告诉对方:你画的乌g真的很丑,所以不算,必须重来。
统测的前一天,因为要与丁盈一起搭车去找考场,所以何青初在丁盈家住上两晚。
「妳确定?」丁盈看着心里的剪刀,另只攥着何青初的头髮,问道:「确定要剪?」
「嗯,明天就统测了,很热,我要保持最佳状态──妳快点啦不要婆婆妈妈。」
「谁在婆婆妈妈啊?只是要剪也不要找我帮妳剪啊!」
「去外面剪的话花时间又花钱呀。妳看着办啦,剪坏就算了。」
「剪坏就算了?发誓。」
「发誓。」
丁盈笑了j声,随后把何青初的头髮分成两边,并在耳下绑成了两束低马尾。她咬着唇,眼睛变得有些斗j眼,何青初看了噗哧一笑,丁盈便嚷着要她别打扰她发挥潜能。
丁盈提起剪刀,把何青初的髮尾放在剪刀之间,但她停顿了j秒,又突然抬起头问道:「你们还是没联络吗?」
「……谁?」
「余蓝。」
喀擦──
丁盈的剪刀随着她的一语落下,她里的髮尾被剪了一半,丁盈又往前把剩下的头髮剪断。
「没有啊。」何青初神se自若的回答她。
丁盈觉得奇怪,她走到另一边,抓起何青初的另一束马尾,「为什幺?」
「他要我等他。」
喀擦──
「是吗──?」丁盈低y到,随后把两边的马尾放了下来,并将何青初的头髮全拨到背后,开始沿着直线修整,「我没厉害到可以打层次喔。」
何青初笑了笑:「我也没那幺多要求啊。」
「嗯哼?所以余蓝总是要妳等他,而妳依然没其他要求?」丁盈开始替她梳头髮,意外的,剪的并不坏。
何青初愣了愣,抬头看她。丁盈则是努了努嘴巴,说道:「算了,至少没剪坏嘛──」
她们接着相视一笑,并把头髮全扫进畚斗里。
于是她的后颈变得凉凉的,电风扇吹着,髮尾还能够搔痒着她的脖子。
接着正在偷懒、玩着的丁盈突然啊了一声,她瞪大眼睛看向何青初。
「完了,难怪我一直觉得哪里怪怪的。」
「什幺啦……」何青初忍不住靠近丁盈问到。
「大家不是都说考试前不能剪头髮,会把考运剪掉吗!」
「……」何青初怔怔的看着她,并摸摸自己的后脑勺。
「呃……这只是迷信啦,我们虽然有信仰但并不迷信啊!而且自从余蓝走后……」丁盈住了嘴,她懊恼的掌自己一掌,改口道:「而且这段时间妳有多认真大家都知道啊,欸,跟上学期比总共进步了二十五名欸!二十五!」
何青初扁着嘴,最后又笑了出来:「没错!」
她重新翻开了刚阖上的历届试题,接着才对着丁盈说道:「妳之前不是说妳妈有求了好j个保佑考试顺利的符吗?我觉得我现在好像需要了……」
丁盈听了,便仰头大声笑了出来。
接着,是大学陆续放榜的月份,何青初穿上毕业生的学士f,坐在了应届毕业生的区域。
还好,信仰固然重要,但努力的成果更为可靠。至少何青初是这幺想的。
她考上了第二志愿,是离家不大远的一所大学,因为何青初不想住宿,儘管她看起来好像已经不在意了,但她不会忘记自己曾说过「等你回家。」的约定。
何青初回到家,她没有参加毕业后的聚会,就只是回到家。
丁盈传简讯提醒她要记得参加明天的谢师宴,何青初连学士f都还没脱下,她愣愣的看着餐桌,上面放着一个大大的巧克力蛋糕。这是何青没来得及参加她毕业典礼而做的补偿,这是今年收到的第二个蛋糕。
何青初笑了笑,她想起缺牙最ai吃的就是巧克力蛋糕。她拿出刀子,準备切j块带去缺牙家。
碰!碰!碰──
何青初吓了一跳,才刚切好的一块蛋糕从她的里掉了下来,趴搭的摔在桌面上。何青初可惜的叫了一声。她用擦擦被溅到n油的学士f,这时家门又开始被谁用力的敲打了起来。
何青初怔怔的放下盘子,接着赶紧上前把门打开。只见缺牙正满脸泪水的拍打着门,他踮起脚尖,另只正试图摸上高于他的门铃。
「何青──」
「缺牙!」何青初蹲下来看着缺牙问道:「怎幺了?」
「阿嬷……呜……阿嬷她……阿公去爬山……不在家──」
「阿嬷怎幺了?缺牙先别哭,说清楚──」何青初转头看向缺牙家的门,并起身冲了进去。
缺牙呜呜咽咽的跟在后面,哭着说阿嬷在厕所。
何青初打开厕所的门,发现阿嬷紧闭着双眼、卧倒在里头,除了下巴处流着血,不知道还有哪里受伤、情形怎幺样。
「阿嬷!」何青初倒chou了一口气,她边冲去客厅拿起话筒,她对着缺牙喊道:「缺牙!赶快去王浦浦家,叫她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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