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段的「烟花酒楼」月未升宾客满堂。老鸨是位年轻寡妇,丈夫在世时两人一起做点小买卖,生活还过得去。
寡居后勾搭上一个小白脸,小白脸怂恿下买了几个姑娘做起酒楼生意,两年不到生意越做越大,去年蜡月就在东街盖了这栋楼,生意兴隆。
「哟!许公子怎一阵不见,将咱烟花给忘了?」身着大红海棠缎绣锦裙的烟花,一见手上摇着折扇的许晏带着两名随从进门,眉开眼笑的过去迎接。
「听说你们这儿来了新姑娘?」许宴瞟了瞟宾客满堂的酒楼,倒没见着什么生面孔姑娘。
烟花闻言咯咯笑,「许公子许久没来,消息可真灵通,我们这儿确实来了几位新姑娘,请先上座,待会领来给公子瞧瞧。」烟花领许晏上楼,开了一间房间,他的随从守在外面,小二跟着递上壶酒,烟花去了半晌,须臾领了两位年轻姑娘过来。「这位是我们富阳县许员外的大公子,好好招待人家,别给怠慢了。」许宴瞧了瞧眼前货色,「就这么?」他不满意,感觉被呼拢,霍然起身,「我还是到别家去。」他挥袖真要走,烟花见大鸽子要飞了心急道:「莫非许公子要冬儿?」闻言许宴终勾起笑靥,「什么冬儿不冬儿?叫来我瞧瞧!」他又坐下,瞪了烟花一眼。早将人带来不就得了烟花心里有些为难,冬儿还在另一房侍候做木材买卖的张大爷……她思索一下,冬儿一天虽接几个男人,无法同时接两个男人啊!她瞅了瞅许宴,他那样子是等不下去,不如去看看那个张同寿过瘾了没。
称自己为冬儿的凌儿坐在男人身上,木床因为床上的激烈运动大力摇晃嘎吱作响,她身下一丝不挂的男人,双手挂在她胸前赤裸丰满的嫩肉上如揉面团般忘情揉捏,沉醉的半瞇着眼享受女人在他身上激烈奔驰,将他巨柱不断抽动,酥麻的感觉令他低呼痛快,快慰的身体不由得跟着激烈摆动,磨着女人内壁那块神秘的柔嫩。
「唉唷,妳这小妖精,磨得我快不行了、不行了……」年届四十的张同寿招架不住身上女人那淫劲,魂不附体,可又不舍神魂颠倒的痛快,他那命根子一辈子没被吸得那么粗大,这回紧紧的塞住女人的穴,充实的感觉令他爱不释手,捉着女人蛮腰,一直冲了进去,劈啪劈啪的肌肉拍击声从房内传出房外,yín_dàng的水波从紧密的交合chōu_chā中四溅,房里满是淫糜气味。
凌儿看着身下男人陶醉样子,露出鄙夷笑脸。她一点都不快活,她只要他满满的精血冲刷她的穴,滋润她。但看他那沉醉的样子,表示她的性功夫已经高强许多,不再弄巧成拙……只是,她用过的男人就没用处了,就算他意犹未尽想再找她,她也不需要了。
烟花走到这间房外,就听见响亮的啪啪声,还有男人痛快的呼吟,这声音使她下腹有一阵痉挛,羞得好像自己的阴穴也起了意淫,心里酥麻嘴里不禁喃喃,「这冬儿还真带劲,这么卖力一天还接得了几个?」烟花想到这摇钱树才来数日就帮她攥了不少钱,眉开眼笑起来,房里男人突然呃了一长声,烟花心里怔了一下,想必张同寿已经痛快的射出来了,她不客气的敲了敲门,「冬儿啊,有位许公子慕名而来,要张大爷爽了就让妳接别客了。」烟花心里笑了笑,十分满意这从天而降的摇钱树。
冬儿抽出湿答答的男茎,张同寿已经累得瞇眼睡过去,她瞅了赤条条的男躯,拉上被给他盖上,让他好好睡一觉,答了烟花道:「穿个衣服就过去了。」「许公子等妳了。」
凌儿忙不迭捉起地上衣物穿了回去,没穿胸兜、亵裤,衣服松松懒懒,sū_xiōng半露,就那样招蜂引蝶地走出去……雪白豐臀
雪白豐臀
鍾祈山上寒氣逼人,富陽縣陽光普照風和日麗,走了一大段路冬兒滿頭大汗,大白天人來人往她不敢使用妖力行走,進城後靠兩條腿走到繁榮街市,她雖是妖還是有點感到饑餓。
昨兒她去了恩人兩年前住的譚村,鄰居說他一年多前及第赴職搬走了,卻沒交待詳細去向。他是外地人,也沒人知他故鄉在何處,她只好先進城來碰碰運氣,如此總比大海撈針來得好些。
用了兩年時間吸了無數精血終可為人,僅是精氣不足月陰多瘴之時仍會回復到妖狐之身,她卻等不及與恩人重聚,她相信只要持續吸取精氣方可為真正人類。
她饑腸轆轆的走進一家客棧,小二見人來招呼,「姑娘,點些什麼?」擦擦桌,讓她坐下。
冬兒將包袱放於桌上道:「兩盤肉,一碗白飯。」她簡略道,不知一個人類姑娘這樣的食量算不算大?
「姑娘先歇著,飯菜馬上來。」小二說完飛快走了。
雖非大熱天,生長於山巔的冬兒還是覺得頗熱,不停用手搧風,扯開衿口,風情萬種的露出雪白肌膚,鄰座兩個男子忽見她眼熟,呼道:「唉唷,這不是冬兒嗎?」冬兒吃了一驚,她初進富陽城誰都不認識,怎有人喊出她名字?
她扭頭一看,男人猥瑣的笑了笑,「冬兒這時候怎在這兒?莫非酒樓今兒歇業?」「什麼酒樓,冬兒不懂!」秀眉微蹙,感覺他們不像認錯人,她心裡忐忑,回想被她吸精的男人,她並沒讓誰得知她名字,並且她未曾於富陽境內找過男人?
一個男人坐過去附到她耳笑道:「別開玩笑了,咱兄弟前些日才去煙花那兒,妳還跟我們玩得暢快,我們兄弟才想過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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