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阿爹是男宠,这样不会太踰越身份吗」
母亲大人难得严肃,语重心长告诉她:「在部族妳阿爹虽是男宠,但在家裡他是这个家的男主人,是养妳、育妳的重要男人,妳是得敬他、重他的。没有妳阿爹打理这个家,妳也不可能长到现在这般年纪。」
「是。」垂下头,她倒是恭敬受教了。但一大早就被母亲大人教训,心情顿时沉重起来哎,似乎母亲大人也不太开心,眉头都皱起来了。
她慌乱抬头四处乱瞄,在瞧见前方饭馆裡有人佇足围观,她讨好似地勾住母亲大人的手,撒娇道:「那边似乎挺有趣的,我们去看看吧。」
母亲大人没反对,让她勾着手过去了,也叫她们看清楚眾人们在围观什麼。
其实,不过就是一对中原男女,男人年纪虽长,但相貌尔雅清俊的令她印象深刻,部族中也难得看到这样好看的男子。
只是这男子凝着温柔眸光,对身旁毫无吃相的女子不,这女子儘管埋头乱吃,她也敢断言这女子是个傻子。
「艳艳,妳在哪我好想妳。」
男子说的是中原话,不是他们部族用的藏语;但自小同母亲大人到处学习,儘管家裡说的也是藏语,她还是听的懂男子的话语。
「艳艳,都找妳那麼多年了,妳说我此生还有机会遇见妳吗」
男子声音太过温柔缠绵,而一旁乱吃乱玩食物的女子压根不理睬他;她只听见围观群眾摇头窃语什麼「一个疯子、一个傻子」,还有「真是可怜」之类的
「母亲大人咦」还来不及跟母亲大人说什麼,那个好看的男疯子竟然起身,紧紧抱住她的母亲大人。
「艳艳艳艳」
男疯子嘶吼着,紧紧拥着她的母亲大人,而且力道似乎过重过猛,她发现母亲大人的脸色瞬间惨白,甚至眼角还有泪光。
不行,身为未来的当家,她得好好保护母亲大人才行。才想着要踹开那男疯子,没想到竟听那男疯子对母亲大人说道:
「艳艳,我爱妳,别再离开我好吗」
不待她反应,脸色凝重的母亲大人奋力挣开他的怀抱,拭掉眼角的泪后才用藏语对他说:
「对不住,你认错人了。」
陌生语言叫男疯子一愣,也让母亲大人抓到p刻空档,转身快速离去。而紧跟着母亲大人离去的她,自然错过那名埋头乱吃傻子的容貌,那张与她母亲大人一模一样的容顏,还有那傻子嘴裡唤出的一声
阿静
本篇故事结束囉
还会有个番外"葬顏花"
还请大家多多支持
章节目录番外葬顏花上
一初遇
翩翩少年顏如玉,唇红齿白眸如星。紫金冠、白p貂,fēng_liú瀟洒謫仙人
下了初雪的京城裡,怀春少女们胡乱七八传颂着j句浑词,听说是某位京中名j在见过薛右相家中甫入朝为官的y子,所讚嘆的话语。
然后那俊朗无边到与日月争辉的男子,薛家老叁,薛程宪,变成了京中最出名的玉面贵公子。年方十七的他,也正在準备婚配,於是乎城裡所有名门闺女家中所办的雅宴,他倒成了炙手可热、争相邀约的对象。
这种摆明变相的相亲宴,全被包装成各种观赏宴,但更多的是让名门闺女们展现才艺的殿堂,只为了博得美公子的心,成为他未来的妻子人选。
缎扇,优雅掩面,薛程宪暗暗地打了个哈欠,只因为某家闺女太平声。但为了父兄与自己政治路途的平遂,儘管他未来妻子人选已经暗暗订下,他还是得用着他俊美无儔的p相,征f各家名门女眷,让她们倾心於自己。譬如,这糟糕到不行的歌声,他得昧着良心露出最诚恳的微笑,温柔眸光锁着那家羞怯闺女,抚手满足称讚:
「真是餘音绕梁,叁日不绝,上天下地绝无仅有的好歌声啊。」
通常被他这样称讚,名门闺女们会羞到赶紧躲回屋裡,然后他就可以鬆一口气,再与闺女们的父母亲閒聊j句后,即可打道回府。
然而今日
「好听是吧,那容我再唱一首。」
殊不知今日踢了铁板,遇上一个太过自信的闺女。
「咦﹖」
这、这不会太过拋头露面吗﹖父母亲应该总会阻止吧﹖通常没有婚娶嫁约,一首曲子已经很超过了不,实际上是他一点也不想再听一次。
被包装过的求助目光对上闺女的爹,那爹是如痴如醉的看着自家闺女,压根不理他;好吧,他再瞥向闺女的娘
那、那是什麼眼神﹖他看起来像一块上等的r吗﹖怎麼口水都快滴下来了﹖
不妙,真真不妙,就在那女子吸足口气要开始的瞬间,他起身了。
这是个很失礼的举动,就在所有人都注意他的同时,一名丫头急急忙忙衝进内庭水榭裡。也因为这丫头,他的失礼举动被模糊了,在场没有人再关注他。
现场,突然弥漫着诡异氛围,他很巧妙地在此时开口:
「旬尚书,家父尚有政事与我商谈,便容子华先回返了。」
「招呼不周。」旬尚书歉然一揖。
「哪裡,该是在下叨扰了。」
他拱手回礼,确定自己一切礼数皆备,才完美优雅旋身离去。
小廝,本该在旬家门口备好马车等他,如今却不见踪影。他抬头看着下初雪的天,再看看旬尚书家的朱红大门,索性决定步行回府。
「也不过才五条大路的距离」但下着初雪,而且行人不得在大路上与马车争道,得先穿过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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