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离把她拉过坐好后才问:“结果如何?”
“残局。”
“不太妙啊。”
玉茗苦笑了下,说:“你我当初应她所愿,呆在这里万年,可托给我们的这副棋却未有一次胜过。外面的局势如那两个孩子所说,已然严峻,可叹故友所托不能放下,若不然……”
秋离嗤笑了下说:“怎么?就你这身体,还想着出去大战?”
玉茗无奈的看了她一眼,摇头不语。
“你也不要嫌我啰嗦,冥神当初的话你又不是不记得,那共生的禁制非十万年不得解。外面的事自有大神们想法子解决,若有需要我自然也会出手,而你,乖乖的给我呆在家里哪都不准去!”
秋离说完,就拉着无语的玉茗出了小院。
“这棋既然是她当初所托,那如今的形势自然也是料到的,我虽不解她为何会在这个节点醒来,但还是能从那里看到一些东西。”
秋离走到草原前,放开拉着的手,一个人踏着飘摇的草尖向深处走去。玉茗静静的站在宅子与草原的分界线那里,神色有些担忧。
微风轻拂,秋离踏出最后一步后,抬指点上虚空一处后,唇角微动。
“开!”
整个草原的半空如水纹般扭曲开来,而秋离手指所点的地方便是那道涟漪散开的中心点。若是张家夫夫在,便会惊讶的发现,待那阵水纹散开后,天空里的星位与他们曾经看到的那个有了很大的改变。
秋离抬首看了眼天空上的星象,眉头皱起,左脚轻点草尖,斥道:“现!”
偌大的草原唰的一下便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镜面,天空的镜面。
玉茗看到这般变化,紧张的问道:“如何,这样是不是太勉强了?”
秋离正低头看着脚下的星图,闻言回头看了她一眼,笑道:“我无事。倒是这星图,若是可以,真想让你也看一下。”
“怎么了?”玉茗犹豫了下,还是没有踏出步子,只是站在原处问她。
“那个门要开了,是被强制打开的。”秋离在镜面上走来走去,确定还余下三点未重合之后,拍了下手说了个收字,天上地下的星图便同时隐了去,一阵轻微的晃动后,天空上的星图恢复了正常。
等秋离回来,才发现玉茗的神色难看极了,略一思索,便揽着她的腰安慰道:“这事还轮不到我们头疼,你别想太多了。”
玉茗抬头瞪了她一眼,愤愤道:“你怎么能这么想,那边的……要是让那边得知源神消亡一事……那些家伙可是一点都不好打发的!”
秋离耸了耸肩,抬手从虚空里捞出一件披风为玉茗披好,这才说:“虚无混沌相生相克,循环往复……星图所现,必是他知道了此间发生的事所为,万事不要想是太糟,他不会为难我们。”
玉茗眉头皱了又松,久久才道:“但愿如此。”
若那边在这节骨眼上闹起来,最惨的便是源星上那些手无缚j-i之力的人类了。
血r_ou_之躯如何自保?这是个很大的问题,不止对于可能的突发状况,就是应对几年后的大战人类也得把这个问题解决了才行。
作者有话要说: dong fang bu bai
☆、地动
时间:贰零贰壹年柒月拾壹日
事件:地动
自上次的暴/乱过后,营地恢复了些许生机,虽然不太明显,可还是能让人感觉得到。
因我大学时是物理专业,前两天征兵时被派发到了重工部。心结已解,与我一同坐在军卡上的十几个年轻人,都在谈论着将要到达的重工部以及会研发什么武器。志同道合,在讨论间我有了这么一种舒畅的感觉——能真切体会到一个成语的真正含义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军卡已经在沙漠里行走一天一/夜了,除了解决生理问题,一刻也没有停下过。自从各种奇葩的异能被运用到基层以后,汽车根本就不用停下来加油了,车队的副驾据说坐了三位资源再生的异能者。
若放到暴/乱之前,或许这些异能者还会受到各种莫名奇妙的敌视,可现在好多了,大家的目的都一样,那就是尽其所能的生存下去。谁都不会有什么优越感和自卑感,当面临的难题一致时,往往都会达到一种统合,那就是团结。
我突然之间明白了参加过朝/鲜/战/争的太爷爷他那一生勇往直前的无畏来自何处……
“噗哈哈!”
“你笑什么?”
对这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漂亮男人,我总是有种惧怕感。因为他太像神经病了!经常说些不知所谓的话就算了,还会和现在一样莫名奇妙的大笑,并且一直跟在我身边简直神烦!
他看了我一眼说:“我这些天告诉你的,都记下了吗?”
“呵呵,原来你是对我讲的啊,不好意思,我完全没有听。”
本以为这人会冲我发火,可我完全低估了神经病的行为。他只是笑了一下,然后站起来,一把削了军卡的车篷。
至于怎么削的,用的什么工具,动作太快完全没看到啊!我和大家一样,都被突如其来的太阳光给闪瞎眼了!
等视线恢复,我才发现,车队停了下来。本以为是这个漂亮男人的行为引起了注意,谁知道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地震了!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屋漏偏逢连y-in雨!虽然不知道震源在哪儿,可摊在这个节骨眼上来,那是分分钟要人命的啊!
前面已经有两个军卡陷进沙里了,还好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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