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苏恒觉得以邵涵的臭脾气没踢了这个偶尔脑残的齐封,真是奇迹!
齐封懒得理会林苏恒,蹬蹬跑上楼,果然邵涵坐在他们房间唯一一张椅子上,手上捧着水杯子,面无表情,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什么。
“涵~”想到邵涵在吃醋,齐封对他先跑路的行为既往不咎,反而心情大好,模拟哈士奇状态直接就扑上去。
“洗澡。”就在齐封还差0.1厘米就能亲上某人的时候,胸口让人抵住了,“脏。”
“……”齐封无语,邵涵那点洁癖保留到现在,条件允许一定要洗得白白净净,难怪刚见面的时候邵涵对他各种嫌弃。
“先亲个?”齐封耍无赖,除了耍无赖他也没其他办法。谁让邵涵个子比他高一点,手臂比他长一点,身手比他好一点,不让他亲他就真的没办法亲得到!
“……”
“媳妇儿?”
“洗澡。”
“生气了?”
“?”
“媳妇儿,你吃醋的样子好可爱!”
“…………”
邵涵默默的盯着面前这个一脸欢喜似乎捡到钱一样的男人。
他是不是真的该踹了算了,听说蛇j-i,ng病也是会传染的。
“别在意嘛,妹子们这么热情也不是我想的啊。”
话虽如此,齐封其实还是有点小嘚瑟的。
作为一只雄x_i,ng动物被雌x_i,ng追捧,换谁都有点小嘚瑟。
“在意?”
“我还是最爱你了,媳妇儿。话说这么久了你都没对我表示过什么什么什么,你这么冷淡,不怕老公心碎了被其他美女勾引走吗?”
邵涵不说话,只是视线从齐封脸上缓缓移动到胸口,继续下行。
冷冰冰的眼神像把刀,看得齐封冷汗直冒。
“算了……我去洗澡。”齐封挫败的抓上换洗衣服奔洗手间。边洗边感叹,从牙缝里省出来的水啊,他们这么奢侈真的不会被雷劈吗?
邵涵坐在椅子上,听到洗手间传来的水声,终于满意的松开紧抿的嘴角。
齐封拿来充当遮阳帽兼扇子的纸被随手放在桌上,邵涵端坐看了半天,突然伸手把信封抓过来。
基地资源紧缺,纸张只是普通信纸,被折叠成心形,邵涵沉默的盯着j-i,ng心折叠的纸心,过了半晌双手一揉。
妹纸的j-i,ng巧心思瞬间变做乱糟糟的一团腌菜。
洗手间里的水声不断传来,间歇还有两句齐封走调的哼唱。邵涵站到窗畔,准备把手里的那团东西丢下楼,却在把手伸出去的时候犹豫了下,又收了回来。
洗手间的水声停了,齐封志得意满的套上干净衣服直奔房间。今天出任务得的粮票够用好几天了,他们至少可以歇上一天。
懒觉!床铺!媳妇儿!我来了!
齐封完全没注意他拿来当扇子用的某个物件的丢失,整个人都沉浸在他脑海里的粉红色泡泡中。
明天是七夕啊,要不要推倒邵涵,这是个问题!
至于最后究竟是谁被推倒,呵呵呵,关了灯,who knows?
xa基地内有一条街叫永福路,原来是x市老城区的城区中心,现在则是xa基地的商业街。
说是商业街,但基地内物资匮乏,粮票紧缺,来往的人不多,从街道这头就能看到那头。邵涵漫步在街道上,左看右看,眉头紧皱,整个人散发出一种生人勿近的气质,让招揽生意的人们望而却步。
眼看到了街道尽头,邵涵脸上难免露出一丝失望。
“你要买东西吗?要什么?”终于在路尽头,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鼓起勇气向邵涵开口。
“有什么?”女人带了个孩子,面前摆着一个半人高的旅行箱,箱子里衣物摆放还算整齐,箱盖上也摆了些零零碎碎的东西,无非是女人的首饰珠宝等以前值钱的玩意儿。
“你看看,你想要哪方面的?我给你找!”女人见邵涵搭话,眼睛突然就亮了起来,急急忙忙在箱子里掏。
项链?手链?钻戒?
邵涵一样样审视,都是女人的玩意儿,没一样是他看上的。
“都不喜欢吗?”逃难谁都是优先收拾细软和值钱的家当,在这贩卖的物件也是大同小异。女人小心翼翼观察着邵涵表情,为难的咬咬嘴唇。
“是要送女朋友吗?你看看这个喜欢不?”女人从箱子底下掏出一个小小的盒子,掀开盒子,露出个约莫巴掌大的音乐盒。
“这还是我和老公在大学谈恋爱时他第一次送我的礼物,好多年了。”女人眼中流露出不舍,但老公挣的那点粮票真的不够他们用,孩子啃了好多天馒头了,她实在想让孩子吃一顿好点的。
音乐盒做成一个小提琴样式,表面的银色光泽已经磨损了许多,但仍可看出当时做工的j-i,ng致。邵涵拧动发条,琴弦自己开始跳动,小小的声音清脆悦耳,是一首《红豆》。
邵涵不喜欢听歌,只依稀记得其中的几句:
相聚离开都有时候
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
可是我有时候
宁愿选择留恋不放手
等到风景都看透
也许你会陪我看细水长流
“要多少?”
“五张粮票就好!”女人知道自己的要价是狮子大开口,但冷冰冰的男人并没有拒绝,从裤兜里掏出她要的数目,捏着盒子离开。
齐封睡了半天,又被秦思远拖去处理了半天物资队事务,原本的计划全盘泡汤。直到天色擦黑秦思远才放人,让齐封一个人怨气重重晃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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