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后面也不对劲起来,他明明是不喜欢被爆的,可是他的后面就情不自禁地吸附起来。
倪晨的喘气越来越大,“真良,真良……”声音焦躁起来。
他一根手指又一根手指地往里,也不知碰了某处,魏真良身体一弹,大喘气一口,前面又j-i,ng神起来,魏真良羞愧欲死,“倪晨你别这样……”
微一扭头,朦胧的视线里只看到一根翘起的颤动着,他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前爬开,有些怕了,身后的手指就在这时退了出来,魏真良莫名的慌莫名的空莫名地说不上来之际,一样更大的东西突然冲进了他的身体。
他啊的一叫,后面已经被堵得满满。
两只菜鸟都在颤抖,一个因为痛,一个因为熬不住。
停顿了一阵,到底是倪晨熬不住了,“真良,真良……”轻轻地动着,将魏真良勾着腰趴在床上,从后面顶,魏真良撑着被子呜咽,“不,不,不行……”往前爬,又被一顶,往前再爬,又被一顶,直顶到墙上了又被带到床脚,继续往前顶。
倪晨越顶越j-i,ng神,魏真良全身泛起粉红,呜咽,哭泣,碎碎的呻吟,听得倪晨浑身都要爆炸了,“真良,真良……”大力地冲锋起来。
冲到正关键,他忽然停下,咬牙切齿的“混蛋!”连人带被子合着魏真良一下消失。
门上叮一声,陆震的声音通过传话器进来了:“真良你在吗,真良你在不在里面?”
接着门上又是刷卡的滴一响,裴晓连开门进来了,一看,转身笑了笑,“真良不在,震哥你要进来吗?”
陆震摇头,转身拿对讲机再一次试,就是不通。
裴晓连关上门,脸色一变对着小孩那边的床架就是使劲地踢,“魏真良你这个贱人贱人贱人!”虽然基地的空气时刻自动净化,保证永远是春天早上的气息。可是他的嗅觉告诉他,他们在房间里干了,他想了想,转身出去跑到了倪晨的门前按门铃,“晨哥,你在吗?晨哥,我是晓连,晨哥,你不是说我们今晚要一起去看电影喝茶的吗?”
寝室里,倪晨关了床围又开了防护罩屏蔽,他的眼里,耳里,全都是被他压在下面用力冲刺的人,低低的啜泣逐渐变成了呻吟,细碎的,又大起来,听得倪晨全身的骨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只觉得怎么样都不够,不够,不够。
·
江正一晚上没睡好,早上起来时困惑地问对面徐凉,“徐凉,你有没感觉床老在晃?”
徐凉一愣,看向对面倪晨的位置严严实实的床围,噗嗤笑开,又哈哈大笑,笑着笑着脑袋上被拍了一下,陈威风从上铺探出头来,“大清早的搞什么,今天休息知不知道?”
徐凉白了他一眼,指指对面,“校长用功了一晚上。”
陈威风一愣,再细看,江正的床果然有细微晃动,要知道这可不是学校寝室的木床,这是基地的钢架床,直接跟墙壁连着的,难道说:“是地震了?”
徐凉摇摇头,“看我的——校长,你要是希望我们早点走就吭一声?”
江正握住床柱,发现动得越发厉害了,然后忽然停了。接着,倪晨的声音懒洋洋地出来,“你说呢?”充满了酒足饭饱的气息。
☆、第四十九章
魏真良足足在床上睡到下午四点半才起来,一醒就感觉到旁边有人在看,他想也没想就把枕头砸过去,睁眼一指怒骂道:“你个混蛋!”
一愣,床边站着的赫然是陆震。
陆震将枕头放到床上,用一种痛心而复杂的眼神看着他,两人沉默地对视着,魏真良刚动了下嘴,陆震突然转身开门走了。
魏真良愣在那儿,心里油然而起各种无力烦躁:
事情怎么就到了这一步呢?
左右看,这里仍然是倪晨的房间,房间里没人,那么陆震的门卡哪里来的。低头看,身上光溜溜的已经被清理过,种种暧昧的痕迹也已经被特殊的体质销毁,只是身体还是酸,他靠倒在枕头上,想起昨晚的一幕幕,身体就止不住一股小电流窜上来。
魏真良懊恼地揪着被子,深深喘口气,混蛋,你别过来,过来我咬死你。
正想着,门开了。
魏真良连忙将被子蒙住头,丢人丢到姥姥家了,这下谁都知道了,混蛋,混蛋,混蛋!
被子被人拉了拉,传来倪晨带笑的声音,“是我,醒了吗?”
魏真良面色铁青地掀开被子,一把坐起怒冲冲地瞪他。
倪晨站在床边,看着他水汪汪快要滴出水来的眼睛,那艳粉色的唇,那眉梢眼角带出的风情,再扫到他露出的两粒小红的玉白胸膛,喉结再也控制不住上下一滚,声音也哑了,“真良,饿了吧?”
“……”
魏真良眼睛一扫,房间里除了他就是他,他还跟他客气什么。
“饿,是你饿吧!”拿起枕头就砸,接着被子、接着床头上放着的所有东西,都没看清就一股脑儿砸了过去,倪晨“诶诶诶……”,东接西接,“听我解释,啊被子,这是你的衣服,点心不要丢,盒子,啊——”
一声惨叫,魏真良愣了。
倪晨捂着额头竟然笑了:“你不说我不知道,我真的饿了。”
本来看着他出血魏真良还有点慌,听到这句再也忍不住从床上跳下来扑到他身上就咬,“你个混蛋,你个混蛋,我咬死你……”
倪晨大笑,一托他屁股将人整个压回了床上,魏真良气得眼角发红,推他,咬他,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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