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锺希知趣的退出房间。
窗外月色刚好,皎洁又明亮,却隐隐的让人心慌……
第二十一阶 平静
第二十一阶 平静
他无法肯定在他睡著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麽,但却乐於安享这样的平静……
一天下来,几乎问遍了别墅里每一个人,甚至锺靖贤的保镖,他们对他比以往客气很多,口口声声叫羽筝少爷,而不是从前的蓝先生,这更让他觉得有几分不寻常,但是他却不敢去直接问锺靖贤。
他记得自己睡了长长的一觉,现在偶尔也会有头疼欲裂全身犯冷的毛病留下来,虽然吃过锺希的药会好很多,但全身无力却还是常有的事情。
锺希的解释说,他病了,头部受到重创,昏睡了两年,他仔细的回想之前的事情,隐约记得他在跟靖贤去游乐园的那天傍晚被从车里拖出去带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有个男人对他做了简单的自我介绍,他没记错的话,那个人就应该是靖贤爱著的哥──云。
那个男人对他做了很变态的事情,能让他觉得欣慰的就是那个男人没亲身也没找人来侵犯他,虽然就算是这样,那段回忆他也不愿意仔细去想每个细节,再之後那男人跟他说了些奇怪的话,再之後……
一点记忆都没有。
锺靖贤肯定不会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而且他也不愿意去对锺靖贤追根究底,他醒过来的时候自己睡在锺靖贤的怀里,月光下那张一贯盛气凌人又霸道的脸,蒙著一层不真实的孩子气,没有皱眉,没有抿住两片x_i,ng感的唇,也没有那种优雅中略带嘲讽的笑,看上去干干净净的,这样的靖贤他喜欢。
所以他就往这样的靖贤怀里钻了钻,把他抱的更紧一些,却没想到因此惊醒了靖贤。
靖贤用一种略带惊恐的视线看他,瞬间从睡眠中清醒过来,冷静下来之後试探著叫他名字的样子,让他隐隐觉得心疼,一瞬间的温暖和感动,s-hi了眼眶。
再然後铺天盖地的狂吻和快要勒断他肋骨的拥抱,以及……让他终身难忘的疯狂的占有。
他相信自己大概真的是睡了两年,因为睁开眼睛一瞬间,靖贤脸上的疼痛和思念,绝对不是骗人的,那之後靖贤对他的呵护,也绝对不是做出来的。
他觉得自己一辈子都没生活的像现在这般平静过,因为身体的原因,他一直留在锺家静养,不用去上班,不用考虑今年的报告和明年的计划,不用承担任何责任,就这麽静静的待著,看一看花园里成群结队的蝴蝶,养一养花和其他的植物,跟锺希聊天,或者一个人晒著太阳看书。
偶尔兴致来了,就做一顿晚饭,等靖贤回来一起吃。
他记得从前靖贤不是一个这麽顾家的人,但现在,靖贤每天都回家吃晚饭,陪著他,最晚也不会在八点锺以後回来,吃饭,聊天,一起洗澡,然後靖贤就在床上用电脑处理一些白天没有做完的事情,所有都不避讳他,虽然他根本没兴趣去看去了解。
等靖贤忙完了,就会轻手轻脚的掀开被子,揽住他的腰,从他身後慢慢抚摸著他的身体,逗得他再忍不住,转过身像章鱼一样缠上去之後,靖贤才满意的露出得逞的笑容,给他一个美妙的高潮,然後再用放肆的占有逼疯他,几乎每一夜到最後求饶的都是他,但每一次忍不住想要的那个,却也还是他。
锺靖贤是魔鬼,他最近总是笑著说这句话。
现在的日子……隐约他觉得,像是老夫老妻似的……
明明他跟靖贤,连情人都算不上。
失去了两年的时间,心里像是空掉一块,偶尔想起来的时候,冷风呼啸著穿过胸口的破洞,冻得他瑟瑟发抖,这个能让他痛苦的洞,慢慢的被靖贤的温柔和体贴填满,他都不知道,原来锺靖贤是个这麽好的男人,总是,最近总是会想,如果对方是这样一个男人的话,那麽,即便是作为男人,也还是想跟他在一起……
这种感觉,是什麽?
“是爱情吧……”
尹瓷笑著把茶杯递给羽筝。
最近几天,家里没人的时候,羽筝一直待在尹瓷房间里。
他睡著的这两年,变化最大的人不是锺靖贤,而是尹瓷,他第一眼看到尹瓷的时候,著实吓了一跳。
尹瓷的脸上带著一种淡淡的伤,让原本就有几分妩媚感觉的脸,不知怎麽就变得多了些惊心动魄的吸引力,他的一条腿残废了,脚踝上带著一道四指宽的金属环,很厚很重,里面不知道装了什麽东西,在尹瓷走路的时候,总能发出像铃铛一样清脆的响声,这种声音,在走廊上尤其的明显,如果不是他动作笨拙的话,那种悦耳的效果,一定会像一只快乐的宠物犬奔跑起来时候的节奏。
是谁对他做了这麽残忍的事情?
尹瓷说那个东西拿不来,除非他斩断这条腿,这让羽筝想起自己手腕上的银镯,瞬间觉得锺靖贤是个太温柔的家夥。
如果他在自己身上也弄这麽一个铃铛,让自己每走一步都会被提醒著自己的身份,那他一定会熬不住的砍掉那只手。
他觉得尹瓷哪里变了,但却又说不出究竟哪里与从前不同。
因为腿脚不方便,因为脚踝上的铃声,靖贤彻底停了尹瓷的一切职务,美其名曰让他好好的休养,治疗他的腿,但其实就是一种变相的软禁,因为曾经把他弄回来花了太多的代价,如果轻易杀掉的话,那帮老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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