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啵。”
李既明一把捏住了时羁的嘴唇:“啵你个头。”
时羁的眼睛还是带着笑意的,他发现这种感觉很奇妙。
他跟李既明就这么搞到了一起,有点儿懵懵的,也有点儿爽爽的。
“疼不疼?”李既明问他。
时羁“嗯”了一声,又点了点头。
“那以后不做了。”
“唔!”时羁瞪圆了眼睛,双手抓着李既明的手迫使对方放开自己,他的嘴巴都被捏红了,不满意地说,“不行!成年男子必须拥有正常x生活!”
“我这不是为你好么,”李既明得了便宜还卖乖,“怕你疼。”
时羁笑笑,凑过去抱人家,主动钻进李既明怀里说:“你给我的疼痛,我都照单全收啦。”
李既明憋着笑,搂着怀里的人,没忍住,咬了一口对方的耳朵。
他这一口咬得很轻,弄得时羁觉得痒痒的。
“好像在做梦啊,”时羁趴在李既明怀里感叹,“我是在做梦吧?”
“是吗?”李既明为了帮时羁验证是不是做梦,在他的“伤口”进行了“二次伤害”。
时羁一声尖叫,瘫倒在李既明怀里。
“是做梦吗?”
“不是不是,”时羁连连否认,“没有比这更真实的了!”
破了处的时羁开始耍大牌,这儿疼那儿疼的,缩在李既明被窝里不肯出来了。
李既明拿他没办法,不能打,不能骂,顶多嘲讽几句,嘲讽完还得颠倒角色伺候对方。
谁能想到,大明星李既明亲自下厨煮白粥?
谁能想到,大明星李既明不仅亲自下厨煮白粥还得端进卧室喂别人?
李既明冷着脸坐在床边,把一勺白粥递送过去后说:“你可真牛逼。”
时羁凑过去闻闻,舌尖舔舔,然后“啧”了一声,哼哼说:“太烫了。”
“那就别吃了,饿着吧。”嘴上说着让时羁饿着,但身体还是很诚实地给他吹了吹,吹到差不多了,又塞进了时羁的嘴里。
时羁吃得笑眯眯的,白粥都吃出了甜味儿。
时羁说:“心机助理最好命。”
“你知道就好,”李既明说,“我可真倒霉,怎么就被你套路了?”
“我没有套路你,咱们俩发展到今天凭借的都是我最真实的人格魅力。”
这句话还真是没有什么说服力,虽然李既明喜欢时羁,恨不得天天跟这人腻歪在一起,斗斗嘴,做做ai,打打闹闹,互相挤兑,怎么想都很开心,但事实上,你要真问他为什么芸芸众生茫茫人海,非得选时羁,李既明还真回答不上来。
这是命运的捉弄。
说也说不清楚。
“我怀疑你给我下蛊了,”李既明一本正经地说,“我不太理解为什么我这么喜欢你。”
时羁靠着他笑,笑得小脸红扑扑的并且愉快地抓住了重点:“你特别喜欢我啊?”
“也就一般。”李既明狡辩,“一点点吧,也没有很喜欢。”
“可是我特别喜欢你。”时羁勾着他的手指说,“你记不记得之前你拍戏的时候有一天我哭得特别惨?”
记得,能不记得么,那天把李既明都给吓着了,还以为时羁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后来想尽办法不着痕迹地哄人开心。
李既明也挺难的,明明是老板,明明是万人宠爱的大明星,结果被一个小助理吃得死死的,想想就觉得吃亏。
“不记得了。”那必须说不记得,大明星绝对不可以连这么点儿小事儿都记得那么清楚,就算记得清楚也得说不清楚!
“你肯定记得。”时羁说,“因为那天看你拍戏,勾起了我的伤心往事。”
李既明疑惑地看向时羁。
时羁这人平时看着没心没肺的,能有什么伤心往事呢?
所谓的“伤心往事”这个词儿,好像压根儿就不会出现在他的生命里。
当然,这只是李既明自己的想法,别说千人千面,一个人就能有n多你不了解的一面,更何况,他们虽然这样那样过了,虽然李既明觉得自己真是特别喜欢时羁,但说到底,他俩对彼此都没有那么了解。
李既明对时羁还是挺好奇的。
“所以现在是要跟我倾吐心事了吗?”李既明很想听,但还非得端着架子,“那我勉为其难听一下好了。”
“不要。”时羁故意气他,“勉为其难的倾听我才不要,除非你求我让我给你讲。”
“哟,真是出息了。”李既明站起来,端着空碗往外走,“不说拉倒,谁稀罕听啊!”
李既明满肚子火气走出了房门,越想越觉得自己把时羁宠坏了。
以前都是时羁宠着他捧着他哄着他,结果,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现在时羁竟然大有“翻身农奴把歌唱”的趋势,这不行,李既明觉得不能太纵容。
然而,两分钟之后,他重新回到了卧室,重新坐在了床边,重新把时羁拉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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