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人脾气没那么好,冷冷道:“你先看看自己那磕碜样儿吧。”
苏晏听声音就知道是谁。站在床边的人身材高挑,面容柔美,虽然已经二十有八,但完全看不出岁月的痕迹,正是苏晏的堂哥,苏文珏。
苏文珏是苏弈谦的二儿子,也是个双x_i,ng人,燕市医科大毕业,已经工作好几年,和苏晏关系一向不错。
“……死不了就行。”虽然这个堂哥生气的时候非常可怕,但苏晏还是嘴硬的很,他试着动了动身子,龇牙咧嘴道:“就是有点疼,嘶——”
“疼?要不是我给你打了一针止疼剂,你现在还有j-i,ng神跟我犟嘴?”
俞琛铭却心疼异常,他紧张地握住苏晏的手:“哪里疼?”
苏晏这个人,别人怼他他是一定要怼回去的,如果有人关心他,他也最是擅长顺杆子往上爬,更何况关心他的人还是他盯了很久的小青蛙,那个原本吵着要离婚的丈夫。
只见苏晏的脸上瞬间爬满了委屈,一双凤眸泪光闪闪,细声细气地撒娇:“哪儿都疼,要老公遮住疤亲亲才能好。”
他要亲亲也就算了,还要人家遮住疤痕才能亲,俞琛铭的脸色变了变,忍住打他的冲动:“不亲,你疼着吧。”
苏文珏从来没见过他这种娘兮兮的样子,被恶心坏了,没好气道:“没良心的东西,你老公自己的伤还没好,不眠不休找了你好几天。”
闻言,苏晏蹙眉看向俞琛铭:“怎么回事?谁干的?”他本以为俞琛铭鼻梁上的伤是不小心磕出来的,听苏文珏所说应该不是这么简单。
“已经快好了。”俞琛铭被他这样一本正经地关心,反而不自在起来。但总不好说是为了救前情人弄出来的,于是他选择忽视苏晏的问题。
苏晏眼珠一转,知道其中必有蹊跷,此时不方便盘问,等他好了必定要问个水落石出。
“行了行了,别喂狗粮了,大家都在客厅等着呢,小俞,替你老婆把衣服扣好,我去叫他们进来。”
好不容易把人找回来,苏弈嵘如果不是为了避嫌,肯定要在房间里守着的,除了他,苏弈谦、苏宥等人都在,他们进来慰问一番,苏晏已经有些昏昏然,苏文珏趁机提议让大家回去休息,也好让苏晏好好休养。
“以后就让涂三带着保镖队长期驻守在这里。”临走时,苏弈嵘不容拒绝地说道。
苏晏瞬间苦了脸。他很讨厌住的地方到处都是保镖,好像做什么都被人盯着似的,但老爷子说的确实有道理,出了这种事也实在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苏弈嵘y-in沉着脸回去了。至于李璞仁那小子做出的事,他会让李家付出代价。姻亲又如何,有自己唯一剩下的儿子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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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晏睡了很长一觉,再次醒来是被疼醒的,他哀嚎出声:“来人,快给我打止疼针!”
被电灼伤的疼痛类似于烫伤或者烧伤,脖子和下体密密麻麻的痛感让苏晏面色发白,神情扭曲。
“苏医生说止疼针后遗症比较重,让我给你吃止疼药。”俞琛铭立刻拿了药丸和水过来。
苏晏最讨厌吃药,为了止痛毫不犹豫地吞下去,之后立马苦了脸。
“吃点这个。”俞琛铭将托盘里的东西递到他嘴边。
苏晏下意识咬了一口,反应过来嘴里的甜味,才惊讶地看着俞琛铭手中的蛋糕问道:“你从哪里弄来的?”
“我让人专门做的。”
“没有n_ai油,差评。”苏晏说着又咬了几口,囫囵吞咽下去。
俞琛铭有一瞬间的气滞,很快恢复正常道:“你现在不能吃n_ai油。”
又疼了大概十几分钟,苏晏觉得身上的疼痛减轻了不少,虽然不如止疼针的效果好,但勉强能让他停止哀嚎。
“所以,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苏晏好奇地问。
“难道不应该你先解释,”俞琛铭沉着脸道:“为什么出轨那么多次的人,还保留着处子膜这种东西?”
听他这么问,苏晏表情一僵,不甚在意地说:“谁知道呢,也许是用后面?”
“你堂哥都告诉我了。”俞琛铭想起苏文珏跟他说的话,声音有些发颤:“你一直用前面那根。”
“哎呀,好疼!我好疼啊老公……”苏晏扭来扭去做抽泣状。
“你吃过止疼药了。”俞琛铭见他楚楚可怜的样子有些心软,但没有立刻上前安慰。现在再回想起和苏晏的几次“互帮互助”,他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苏宥跟我讲,你能一口气放倒一群保镖。”
“真的疼……”苏晏本来没那么疼的,刚才扭得太厉害扯到了伤口。
见他真的疼到眼泪都出来了,俞琛铭无奈地叹了口气:“我给你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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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晏最终从苏宥那里知道了经过。
俞琛铭他们在监控中看到苏文彬和俞驰的会面,苏弈嵘知道后,直接派人去“请”苏文彬,没想到苏文彬早已不见了踪影,连他父亲都不知道他在哪儿。正在他们继续追查时,却得到苏文彬的死讯。
不管苏文彬的死是意外还是蓄意谋杀,线索都断在了这里。他们只能拷问俞驰和秋沅,但这两人一问三不知,只说苏文彬提前联系他们将俞琛铭骗出来。
事情陷入了僵局,直到一个意料之外的人找上来。
王启钟来的时候,俞琛铭没给他好脸色看,毕竟那天和苏晏在婚床上搞的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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