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喝,真乖。”时轻语说着瞄了一眼电视柜旁,简稚随着她的目光看去,就看到那看到一大束百合花。
“这是送给我的吗?”简稚只觉终于体会到守得云开见月明的心情,直叹时轻语开窍了。
“不是……”时轻语还没说完,简稚就已经走过去把花抱在面前轻嗅,然后发现里面竟然有一封表白信。
“时老师,我喜欢你很久了……”
真挚又非主流的话,每一句都在表达着对时轻语浓浓的爱意,可惜太理想化,像是现实世界里的乌托邦,根本不可能存在。
“原来不是时老师开窍了,是现在的学生太闲了。”简稚酸溜溜地说道,她想到自己当年那么怂,只是傻愣愣地暗恋,不由得做出假设,“如果我当年也这么早就表白的话,会不会就可以早点结束单身?”
“不会,每个年龄有不同的魅力,或许我吃现在的你,但不一定吃以前的你。”时轻语煞有其事地说,“我对这封信一点感觉都没有,学生就是学生,在我眼里学生跟孩子差不多,我是不会喜欢一个思想不成熟的人的。”
也就是说在时轻语眼里,简稚是一个思想成熟的人。
简稚被时轻语拐着弯地夸,顿时酸意散了大半,她把百合花放回电视柜旁,说:“这个学生怎么回事,不知道时老师你结婚了吗?”
“不知道。”时轻语说:“今天教师节,学生送我花,我一开始也没注意。”
“教师节?我都忘了这茬了。”简稚一拍脑袋,懊恼道,“我竟然忘了这么重要的节日,我们今天也过节吧。”
“嗯,不过我得回家一趟。”时轻语说,“你和我一起吗?”
“也好。”自从秦若上次突然住院后,时轻语回家的频率比以前高了很多,虽然已经认了亲生父母,但是在时轻语眼里,秦若依旧是最重要的亲人。
简稚和时轻语来到秦若那里时,已经是傍晚时分,客厅里秦若和小白一人一猫相处得十分融洽。
时轻语和简稚这次来是有目的的,秦若的事原本不该她们管,但是秦若自从时疆去世后就一直单着,忙着事业忙着工作,似乎刻意地去忘记感情。
自从秦若动了手术,公司的事有简稚帮忙打理后,秦若清闲了许多,时轻语这才想起来她一直以来都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
其实时轻语从来没有想过劝秦若找个伴,这不是她能干涉的,她能做到的只有多抽出一些时间陪秦若。
就在时轻语还在胡乱想着的时候,厨房里又走出来一个女人。
女人身材微胖,却又不是臃肿,而是一种丰润的富态美。
然而这个看起来像贵妇似的人身上时系着围裙,手里拿着菜刀,看到时轻语,她笑得一脸慈爱,说:“是轻语回来了呀。”
时轻语没想到她会出现在这里,茫然地应道:“姑姑。”
时莘是时疆的堂妹,时轻语记得时疆去世后,她们就与那边的亲人几乎断了联系,就算是平时关系比较好的姑姑也很少来往。
这些年她听说时莘结婚了又离婚了,时轻语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她,而且看起来时莘和秦若相处一段时间了。
简稚也不知道时轻语竟然还有一个姑姑,正要开口跟着叫姑姑,就见时莘提着菜刀过来了,简稚下意识后背一凉。
“胃不好还偏要作妖。”时莘把秦若还没递到嘴边的酒杯夺了,那动作可谓是快准狠,“就不能让我省点心吗?”
“这只是果酒。”秦若笑得无奈,她怀里的猫突然开口叫了几声,似乎也在控诉着她这种不顾身体的行为。
时莘不给面子道:“果酒也不能喝。”
“……”时轻语和简稚此时像是在家长面前手足无措的小孩,只能耳观鼻鼻观心地坐着,尽量不去看秦若,好在秦若似乎很习惯这种生活方式。
“你们来得真凑巧,正好要开饭了。”时莘说着往厨房走去。
“姑姑,我帮你。”时轻语跟着去了厨房,简稚在秦若面前坐下,问了一些身体上的事,最近胃病有没有复发。
“我身体很好,只是她小题大做,你们不用特地过来,我又不是七老八十走不动的老人。”秦若刚刚说完,简稚就听到厨房里传来时莘反对的声音。
简稚:“……”
秦若闭口不谈身体的事了,虽然还是继续lu 猫,但一本正经地和简稚说起了工作上的事,仿佛刚刚被时莘训的人不是她。
饭菜陆续端上餐桌,时莘比秦若还像一家之主,招呼道:“为了某人的胃,这些菜都会比较清淡,你们只能跟着我这个老年人养生了。”
“姑姑做的菜好吃,我已经很久没有吃过这道绿豆炖排骨了,肥而不腻,有妈妈的味道。”简稚天生嘴巴甜讨长辈喜欢。
时莘颇为受用道:“既然好吃那以后就常来,我和这个榆木疙瘩住在一起每天都很无聊的。”
简稚和时轻语点头应下后笑而不语。
这顿饭吃得很和谐,只有秦若依旧被时莘各种限制每道菜不能多吃,对此,简稚和时轻语都是权当没听到没看到。
简稚和时轻语在秦若那里呆了三天,离开后,简稚感叹道:“有姑姑在的家里充满了生活气息,我简稚从今天开始再也不怕丈母娘了。”
时轻语说:“你以前很怕她?”
“也没有了,就是现在发现和她更亲近了。”简稚在时轻语耳边告秦若的状,“以前她找我谈公事时总是很严肃,半点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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