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花对秦深挤眉弄眼:“什么时候带我们深嫂回来让我们看看?”
秦深下巴点了一下顔旭:“这呢,看吧。”
三朵金花围着顔旭笑哈哈,谁都没把他的话当真。
因为以前她们也没有少开娘唧唧的小十二的玩笑。
看顔旭脸红得都要冒热气了,师傅牛眼瞪秦深:“少逗你弟弟,越大越欠抽。”
几个师兄弟暗暗交换视线,老八露出了深不可测的表情。
同一天奶奶也在电话里知道了秦深的那个“假消息”,打电话来把秦深埋怨了一顿,又让把电话给顔旭,慈祥说:“旭旭,奶奶可想你了哇。”
“你们深哥说要带个人回来,原来是你,可让奶奶开心了。”奶奶又叹气又似松了一口气,说:“幸好不是女孩,现在还这么小就带人家回来,我都不晓得怎么和人家父母交代。”
老人对着电话喊的声音不小,在一旁听到的秦深摸了摸鼻根。
秦深提前了几天回来,杨牧心一般不过来过年,老三也还在北京,晚上师傅请客的时候,少了几个人,不过仍旧很热闹。
秦深一人喝了一杯,回去的时候有些微醺,比平时黑亮几分的眼底缭绕着酒意,嘴边呼出的白气都带着滚烫的酒气,听到半扶着他回去的顔旭进门就跺脚说“好冷好冷”,他就拉开拉链把人裹住,微哑的男低音说:“不冷不冷。”
顔旭觉得秦深是真的喝醉了,抱着秦深的腰,像是连体婴儿一样摇摇晃晃进了卧室。
刚刚进屋秦深就把门踢上,把人连抱带压滚到了床上。
顔旭被他一米八八的大个子压得够呛,笑得气都喘不匀,秦深抽走他的围巾,在他脖子用力吮了两口,又腻又滑像是吃了什么软膏一样,咬他的下巴,鼻息交缠在一起,声音发哑:“宝宝你好香。”
顔旭看秦深藏着火芯似的眼瞳,有点紧张,有些小期待。
早恋就是不好,一周见一面,最多的就是给顔旭补课,亲个嘴就当奖励了,要是顔旭有时候犯点章》。
现在酒j-i,ng有些上头,秦深像剥套娃一样,一层层把顔旭衣服扒了,才看到他白生生的胳膊,突然一笑:“麻屋子红帐子,里面住了一个白胖子。真白。”
好好唱什么童谣?
顔旭脸都抬不起来,小腿在秦深腰上蹭了蹭,说:“我又不胖。”
“嗯,你不是,你是娇宝贝。”秦深吻他的脸,手端着他的白屁股,修长有力的五指都陷进了棉花似的白r_ou_里,松开就有清晰的红印,“我看看我的娇宝贝有没有穿肚兜。”
秦深没喝酒的时候就是个假正经,喝了酒简直浪没边了,一扯一拉就把顔旭的短袖给拽了下来,亲光溜溜顔旭的肩膀和锁骨:“光说怕冷,秋衣也不穿。”
穿秋衣影响美感。
都要把《dang章》抄完了的顔旭打死他也不好意思说自己的小心机,咬着下嘴唇用点凉的手顺着衣摆钻进去摸上秦深肌r_ou_轮廓分明的腰,含糊说:“你也把衣服脱了。”
秦深坐起来,把上衣脱掉扔在地上,露出肌r_ou_j-i,ng壮的上半身,松开皮带的裤子松松卡在胯上,露出黑色平角裤的品牌logo,像是在拍广告的男模。
顔旭加速的心跳都要失常了,看着秦深的眼睛水汪汪的,在秦深跪过来把他抱住的时候,咽了一下喉咙,眼角薄薄的皮肤微颤。
......
秦深把带着一股腥味的手递到他嫣红的嘴唇边,故意说:“要尝一尝吗?”
顔旭靠在他肩上,像只发懒的小猫,眼梢微红带着春色,娇气地摇头,手指点了一下秦深还硬烫着的性/器,又说:“我想尝你的。”
顔旭浆糊似的脑袋里已经想不起《党章》了。
秦深脑袋充血似的,浑身一僵,下腹硬得像是块铁,想马上把顔旭含在嘴里咽进肚子里,按着顔旭的头和他深吻,用力得把顔旭舌头都吮麻了,揉捏顔旭身上的手也比之前失控了点。
“嗡——”
掉在床上的电话响起来,秦深皱着眉伸手去够,顔旭和他贴着脸,暂时平复了一下呼吸和心跳,脑子里想着不可描述的事。
秦深扯过一旁的被子把他裹住,手机递过来:“你爸爸。”
颜先生来问问他们有没有回家,是不是准备睡觉了,最后顺便再提醒顔旭别忘了写作业。
等挂掉电话,秦深酒也醒了,去冲了一个澡,顔旭也只好孤独寂寞冷地去洗漱,回到床上,秦深和他盖着一张被子,半抱着不太满意的顔旭,亲了一下他的额头,说:“睡觉。”
大起大落的顔旭抓着秦深的睡衣欲言又止几次后,自己先睡着了。
秦深睁开眼在晦暗的房间里看着顔旭,最后亲了一下他白嫩的脸,无声笑了一下。
虽然很想念顔旭白屁股的手感,但是这样抱着顔旭,在他从小长大的环境里,有一种比性/欲更强烈的满足。
第二天,秦深带着顔旭去祭拜了自己的爷爷。
顔旭还没有来过,过年扫墓都是一家人一起,秦深想单独带顔旭过来看看。
秦深爷爷过世都有十年了,半山上的夫妻墓修得很阔气,黑色碑石上是老人英武端正,目光炯炯。
“这是顔旭,顔旭叫爷爷。”
“爷爷好,我就是顔旭。”顔旭摘了帽子围巾,恭恭敬敬敬了三支香后,听到秦深缓缓说到:“爷爷年轻的时候是援藏士兵,复员后回来开的船厂,虽然做了大半辈子的生意,不过他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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