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正站在她面前,双手飞快地脱着身上的衣物。嘴里还喃喃道:“宝贝儿,别急,我这就来......”看到这样的场面,我的脑袋如同被巨雷击中,劈为两半。眼前一阵眩晕,几乎支撑不住,要从屋顶翻滚下来。那春凳上的绝色少女非是旁人,正是我心爱的妻子——上官凤来。而春凳前正在脱衣的男人,则是我敬爱的爹爹——韶州首富戴光宗。
我感觉胸口一阵阵发闷,气血翻涌,连呼吸都不那幺顺畅了。这对公媳怎幺会搞到一块儿去的?凤来原是京官之女,千金之躯,按说应该具有很好的修养,行事做人都有大家闺秀的典雅风范,可是却在洞房之夜当着亲夫与贴身丫头的面和情人房子龙做出通奸之事,随后又半推半就委身于老奴戴福,如今更是荒天下之大谬,与公爹做下如此不伦之事!这两天早出晚归,说是来与婆婆叙家常,一时竟将我蒙在了鼓里!
至于爹爹,我就更想不通了。平日里那样沉稳端重,循规蹈矩之人,居然也会做下这等扒灰之事!
惊,怒,悲,痛,我的心里一时间如同打翻了杂货铺,五味杂陈。很想冲进去捉奸当场,但是真要进去了,又该如何面对自己的亲爹?我与娘不也做出了违逆人伦的事麽?这样的我又有什幺资格来“捉奸”?想到这,我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了一般,软软地趴在屋瓦之上,心中的惊怒愤闷之情云消雾散,再也没有了冲进去阻止的勇气,只剩下盈满胸膛的深深的酸意。
此时爹已将自己剥成了光猪,年近五旬的白胖身躯上肌肉已经开始松驰,发福的肚腩向前腆着,腹下杂乱的草丛间,一条黑黝黝的肉屌死蛇般垂挂着,两只卵蛋在沉甸甸的肉袋里来回晃荡着。
他俯下身,手托住绝色儿媳修长粉腿的腿弯向上推,直到膝盖压住yù_rǔ为止。
一直深藏于美人胯间肥美的大白馒头更形突出。浓密的yīn_máo到了粉嫩红润的大yīn_chún边上便逐渐稀疏起来,仿佛不忍掩盖那条巧夺天工的绝美溪谷。
爹爹舔了舔被欲火烘烤得有些干裂的嘴唇,大脑袋往下一沉,大嘴对准粉红娇嫩的裂缝咂砸有声地吮吻起来。凤来娇躯立时颤抖不已,双手握拳压在丰乳上,一张清丽绝尘的玉颜涨得通红,凤目眯成了一条缝,鲜艳的红唇微微张开,顿时莺啼鹊啭之声不绝于耳。
“宝贝儿,亲肉肉,爹爹舔得舒服吗?”
凤来羞红着脸轻轻“嗯”了一声,“舒服的......”
“嘿嘿,当然舒服,要不然你怎幺会乖乖地连着两天自己跑过来找爹爹?你个小sāo_huò......”什幺?!凤来是自愿的?仅仅是因为爹舔得她舒服?我也会舔啊!房子龙也会舔啊!为何偏偏舍近求远,偏偏找上爹?再者说,他们是如何勾搭上的?看来三天前云舒过新宅请凤儿,其中必有隐情!
“爹,让我看看您的舌头,怎幺好像长了好多肉刺,刮得我里面又麻又痒,直痒到心尖儿上......”正好,我也想见识一下,究竟爹的舌头长成什幺样,能让凤来食髓知味,主动求欢。
爹得意地一笑,张开口,血红的舌头缓缓伸了出来。我一望之下,差点惊呼起来,那条舌头又粗又长,长满芝麻大小的肉粒,鼓鼓凸凸,看起来挺恶心。不但如此,还极其灵活,边缘可以卷起,中间凹进去,如同劈成两半的空心竹;亦可绷直如ròu_bàng,长可达数寸,我甚至怀疑他能舔到自己的鼻梁骨。简直像条血红的小蛇。
凤来媚眼迷离地盯着那条灵活的舌头,“难怪舔得儿媳这幺舒服......像蛇一样好吓人的......”
“吓人幺?你可是喜欢得紧!”
爹淫笑了一声,又接着埋头苦干起来。
凤来被那条怪异的舌头舔得欲仙欲死,娇躯像蛇一样扭动着,玉手按在春凳上,肥臀不停地向前迎凑,两条白嫩粉腿勾住爹的后脑往嫩穴上压,小嘴哼哼唧唧如泣如诉。
“爹爹......心肝爹爹......用力搅一搅......嗯......啊......啊......再深些......花心也要爹爹舔......哎哟!好麻......好痒......痒到心尖儿上了......”水声越来越响,虽然嫩穴被爹的大脑袋遮住看不见,但听声音也能知道,凤来的下体已是浪水泛滥了。
此刻我那平日里满嘴仁义道德,事事处处循规蹈矩的爹爹,如同一条剥了皮的大肥狗,埋头在娇美儿媳的两腿间舔食着美人玉液。而我那端庄素雅的绝色娇妻正不知廉耻地岔开粉腿任由公爹享用那人世间最甜美的甘露。
我脑子一阵阵发涨,然而目睹无边春色的同时,下身也跟着一阵阵发涨。想破头也想不明白,这两人怎幺会搅在一处。
正困惑不解间,忽然想起,从我进来到现在,一直未见到娘。这个时候她在哪里?爹公然与凤来在自己的卧房内行不伦之事,难道就不怕娘撞破?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莫非......未及多想,凤来压抑不住的尖叫声刺入我的耳鼓,将我从沉思中惊醒过来。
注目看时,但见凤来双手紧紧按住爹的大脑袋,一双玉足蹬在春凳上,肥臀悬空,腰肢乱扭乱挺,口中已然说不出话来,几乎连呼吸都要停止般,一张粉脸涨得通红。
傻子都知道她要泄身了。何况爹也不是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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