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杨钦舟彻底和他妈goodbye了,就独自一人搬离了他居住了十余年的公寓。杨老太太当然不忍心新晋级的乖孙子,一个人生活了,几句话的功夫,就将人留下,和乔北染同吃同住了!
现在一个全校第一,一个全班倒三,一同回家!用脚指头想,就知道那是多么的丑陋!
“谁让你平时表现不好了,你下学期乖一点,我让老骆给你搬个‘乖宝宝奖’!”杨钦舟不是个嘚瑟的人,但是他就爱逗乔北染,现在握着两张奖状和一封奖金,就是里塞,一路溜着回家。
“滚蛋,谁宝宝了!”乔北染挺足了胸膛,和杨钦舟对比,肌r_ou_什么的,他还是很有信心的!
杨钦舟左右看看,确定没什么人,伸手揪着乔北染两耳朵,垫脚亲在对方脸颊上:“可我就当你是我的乖宝宝啊!”
“......卧槽!”乔北染没感觉被丘比特s,he了一箭,就感觉j-i皮疙瘩要暴走了,“卧槽,你别这样,中午还要不要吃饭了!”
“我也觉得挺...看来,这样不适合我!”
两人相视一眼,决定忘记刚才的尴尬,都是第一次谈恋爱,只能摸着石头过河,说一说,那些被倒来倒去烂大街的情话。
今天最开心的人,莫属于杨老太太了,举着杨钦舟的奖状怎么看也看不够。最后,连饭都不做了,跑到邻居那边一雪以往在乔北染身上栽的“耻辱”。
乔北染将饭盆摔的“啪啪”想,都不知道该瞪远走的老太太,还是故作谦虚的杨钦舟好:“有这个必要么?真是的!”
等老太太一身顺畅的回到家,才终于想起过目一下亲孙子的“糟粕”了。
“您老终于想起我了?”
老太太白了他一眼:“我这不是怕,刚才看了就影响我心情么?刚我去你李婶那儿,腰杆可硬了呢!”
“......”乔北染气得只能吃下红烧排骨!
老太太也不管他,生怕杨钦舟抢不过大块头,边吃边顾着往他碗里夹菜。等三人都吃得差不多了,才慢悠悠开口道:“你妈之前给我打电话了,说想你过去住几天,你们一家人过个年。”
乔北染吃着从杨钦舟碗里抢来的排骨,头也不抬:“不去,过年就咱们三过。”
“那你自己去说,我是不说的。”
“哎,我说杨女士,你这是不想和你宝贝孙子一起过年的节奏了?”
“啪”
乔北染啃的乐呵,就听见自己头顶上方传来,清脆一声。
“哎吆,我打他你挡什么呀!”
“......”杨钦舟也有些懵,他也不知道自己挡什么,就是看着老太太抬手过来,本能地抬手抚在乔北染脑袋上。
“哈哈,他心疼我呗!”乔北染摸清了状况,心大如太平洋的兀自乐呵气来,“好感人,安慰养的崽子,终于知道孝顺爸爸了!”
“臭小子,瞎说什么呢!”老太太边笑骂着,边收拾着碗筷,谁也没注意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担忧。
下午,由于大街小小正在化雪,乔家年货代表变成了乔北染和杨钦舟。
两人带着老太太写的纸条和钱包,兴冲冲地往街上走。离过年还剩一周的时间,街道上全是红艳艳喜庆一片。
“喂,小崽,你以前怎么过年的啊?”
“到这边以后就一个人啊,”杨钦舟拉下一点口罩,说话间飘出不少白雾,“其实还好,我估计是那种特别知道‘断舍离’的人吧,一直也没什么过年过节的气氛出来。”
“哦,”其实乔北染没大听懂“断舍离”的意思,但是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今天爸爸带你出门买年货,你想买什么都成,我有钱!”
刚拿到100w自由的杨钦舟,就是笑笑表示不说话。
“这个怎么样?”路过上场底部的服装店,杨钦舟拽了拽乔北染,指着玻璃橱窗里意见暗红色大衣褂子问道。
“啊?好土哦。”
“......又不是给你买的,是买给奶奶的。”老年人都喜欢喜庆点的颜色,但是年纪尚穿红的又不太好,这个暗红刚刚好。
乔北染的双眼倏地亮了起来,贼兮兮地撞着杨钦舟道:“讨好太婆婆了啊,小子有一套啊!”
杨钦舟没理他,直接走进商店,让人包好衣服。
“多少钱啊?”乔北染土大款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钞票,正准备数出来呢,听着服务员报价,石化当场......
“这件打完折三千七。”
“......”乔北染转过头,冲着杨钦舟不怎么隐蔽地甩眼神。
杨钦舟像是没瞅见似的,十分优雅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薄薄的银行卡,现场教导乔北染——傻比土豪和豪门公子的区别:“麻烦刷卡。”
“......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向你恶势力低头了?”乔北染不能介绍自己“饲养员爸爸”的身份,就这么无情的被剥夺,准备抹黑对方问道。
“我本来就有钱啊,我只是节省!”见服务员没往这边看,杨钦舟压着声音,凑近道,“所以,以后换我做‘爸爸’了。”
两人拎着大包小包从商场出来,准备打车回去的时候,却不想碰到个熟人。
许靖今天和几个朋友出来逛街,隔着一条马路,就瞅见乔北染和杨钦舟有说有笑的模样。瞅着两人终于看见自己了,扯了嘴角对着二人冷哼一声。
“你好。”杨钦舟确定自己从她眼里,看出了鄙夷,他不像乔北染那么单纯,好声好气地朝着人打了个招呼。
“你们、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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