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紧紧依偎”
“我让自己喝醉没有你我就不能入睡”
“整夜又整夜地徘徊”
...
三三苍白的脸上终于恢复了血色,他举起手中的汽水罐递到陈云旗的嘴边,看着陈云旗含住吸管喝了好几口,被冰凉的碳酸刺激得直皱眉头,向他问道:“这是什么歌呀?听起来让人有点伤心,但是很好听。”
“我也不知道,”陈云旗弯着腰有点累,索性拿过汽水自己端着喝了起来,边喝边说:“不过我记住歌词了,回去找一找,你喜欢的话就下载在手机里,回头我们去买副好一点的耳机。”
三三盯着他咬着吸管的嘴唇,忍不住撒起娇来:“你唱给我听呀。”
陈云旗听闻一愣,继而笑着说:“我唱歌不好听,在山上你不是听过了吗?”
“好听啊,那次就说好听了。家里那个盖起来的是琴对不对?我想听那个。”
陈云旗的书房里确实有一架钢琴,但并不是他的。小的时候他和于小松一起学过琴,可惜他没坚持下来。于小松弹得比他好多了,曾经用那台琴明里暗里对他唱了无数情歌,却从来没有哪一次打动过他。
想起这些陈云旗有点尴尬地说:“我弹得不好...还是不要了吧?”
三三撇撇嘴,抢回他手里的汽水扭过头说:“不理你了。”
“别别别,我唱我唱,”陈云旗知道三三不会真的生气,却很享受能满足他各种要求的感觉,喜欢他被自己惯坏的样子,于是一边哄一边伸手隔着单薄的t恤掐了一把他的腰,看着他想躲又怕弄洒了汽水的样子,好笑地说:“我们三三现在越来越有脾气了,越来越难哄啦。”
三三总是把握不准陈云旗哪句是玩笑哪句是认真,他以为陈云旗真的在责怪自己,便急忙想要解释,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陈云旗又说:“好可爱,我好喜欢,最喜欢哄三三了。”
陈云旗看着脸红的三三,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子,温柔地说:“你在我这里永远都可以做自己,可以有脾气,不管是真有还是假有,都不用担心我会生气,知道了吗?”
三三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陈云旗掏出钱包取出几张零钱,放进摊在地上的琴盒里,向独自陶醉其中的歌手微笑致意,然后牵着三三往街区拐角的酒吧走去。
citydream门口的砖墙上贴着一张巨幅海报,海报中一位身穿黑色蕾丝旗袍、相貌极具东方特点的女歌手,在乐队成员的环绕下手举烟斗,对着镜头吐出烟圈。
看样子今夜来宾众多,进出的人群中不乏身着各异的时尚人士、西装革履的行业j-i,ng英,还有不少艺术家和媒体。酒吧门口还聚集着一些慕名而来,却因为没有收到邀请而被拒之门外的乐队粉丝。陈云旗带着三三刚进门,就被迎上来的店长认出并请进了内场。
想起上回醉酒的事,陈云旗有些不好意思地再次向店长抱歉。店长一边回应着“您太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一边示意身旁的服务员端上酒水,指着一处豪华的皮质沙发座对他说:“这是薛总给您留的位,她交代了今晚您这张台免单,有任何需要随时叫我们就可以。还有半个小时表演就要开始了,祝您度过愉快的夜晚。”
今夜的派对主题是“jazznig:lisawu与她的乐队”,陈云旗对这支乐队略有耳闻,只知他们在国内小有名气,却也从没听过现场表演。
落座后服务员很快送来了一支他上回点过的hakushu和一些小食,三三有些拘束地坐在沙发上,看着周围声色犬马的景象,怯生生地问道:“这是什么地方呀,她们都穿得好少...”
陈云旗闻言没忍住“噗”一声笑了出来,他看了眼隔壁那桌穿着暴露的女士们,见她们似乎也正望着自己和三三窃窃私语,便转头故作严厉地对三三说:“小孩子不许乱看。”
三三一听便紧张地低下头不敢再张望,伸手拿起餐碟里的芝士就往嘴里塞,还没来得及咀嚼又一口吐了出来,一脸痛苦地小声地说道:“啊...这是什么啊,又臭又腥,为什么要吃这个啊...”
陈云旗忍着笑把他手里那一小块芝士丢进了垃圾桶,将另一个装着j-i,ng致小饼干的餐碟推到他面前说:“小孩子吃这个。”
三三乖乖地吃着饼干,看着陈云旗从冰桶里夹出一颗晶莹剔透的冰球放进杯里,又倒入了三分之一杯酒。端起的酒杯在他骨节分明十指修长的手中轻轻摇晃,金色的酒液衬得他那只手如玉一般白皙。他举杯到唇边,垂下单薄狭长的眼皮抿了一小口,含在嘴里转动着舌尖仔细品尝,接着喉结一滑吞了下去,嘴唇微启呼出一口酒气,一连串的动作优雅潇洒,好看极了,看得三三偷偷红了脸,心也跟着“扑通”直跳。
陈云旗用余光瞥见了一脸向往的三三,以为他也想喝酒,犹豫了片刻,拿过另一只杯子对他说:“想试试吗?这酒很好入口,三三是大人了,喝一点也没关系的。”
他刚要往杯里倒酒,三三突然眨着眼睛盯着他s-hi润的嘴唇说:“我想喝你那杯...”
陈云旗举起的手顿住了,他有些无奈地放下酒瓶,把自己的杯子递过去,直视着三三的双眼问道:“我的杯子有什么不一样吗?”
三三羞红了脸,赶忙端起杯子,沿着陈云旗嘴唇触碰过的边缘一饮而尽,本想借此遮掩自己的心慌意乱,却没想一杯酒下去脸上却灼热得更厉害了。陈云旗伸手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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