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桃:“……”
宣恪:“……”
周围的人活了,走路不机械了,神情也不麻木了,有一个保持着震惊的表情因为没看路一头撞在了墙壁上。
於夜弦在宣恪的怀里笑得直打颤。
然后他就听到了宣恪低沉的声音:“哥哥要是喜欢,以后还可以给我生很多孩子。”
於夜弦:“……”他就浪一下,宣恪怎么还接梗了。
宣恪变坏了。
樱桃笑出了j-i叫,在两个人周围开始高频打鸣。
“生不出来。”於夜弦讪讪道。
“那就试试,能不能把你……”宣恪把最后四个字换成了气音,但於夜弦还是听见了。
在回白房子之前,於夜弦都没跟宣恪讲过一句话。
“两位这是……”卫兵惊呆了,看了看身后紧闭的门,又看了看身前的两个人。
“房子里太闷了,出去逛了一圈。”於夜弦没j-i,ng打采,“现在更闷了。”
“请、请两位进屋等候,总督马上就到。”卫兵看起来有点慌张。
“知道了。”宣恪抱着於夜弦回了黑白两色交替的房间,把於夜弦轻轻放在了那张白色的沙发上,在沙发边坐了下来。
於夜弦还在因为宣恪刚才说过的话胆战心惊,在沙发上翻了个身,没搭理宣恪。屋外忽然传来了说话的声音。
“我要找的,在里面吗?”这是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
“在。”卫兵恭敬的声音里藏着一丝恐惧。
接着就是推门的声音。
於夜弦听见那声音,眼睛里闪过一抹惊异,飞快咬破了自己的指尖,将血抹在了雪白的沙发上,用极快的速度扯开自己的衣服,松开腰带,把自己弄出了一副衣衫不整的模样。
“宣恪,抱我。”於夜弦抓住宣恪的衣领,眼睛有些s-hi润。
宣恪立刻会意,低头压下来,挡住了於夜弦的脸,将他身上的衣服弄得更乱。
沙发背对着门,恰好起到了半遮半掩的作用。
来人显然愣了一瞬:“你们年轻人,还真是……”
宣恪的手c-h-a在於夜弦的发间,把他的头用力按向自己的身下,挡住了他的脸,抬起头,浅色的眸子淡漠地瞥了一眼走进来的人:“有事吗?”
完全是一副被打断之后的不悦神情。
卫兵也吓了一跳:“你们刚刚还好好的,现在怎么……”
“怎么?”宣恪冷冰冰地反问,“我教训我的人,需要问你时间吗?”
宣恪不近人情气场全开的时候,唯一能架得住的好像只有於夜弦一人,所以他板着脸说话的时候,卫兵大气都不敢出,加上他的身上,还穿着丹夏的军服,卫兵自然不敢忤逆他。
“稍等。”宣恪瞥了两人一眼,把於夜弦抱到了内室的床上,用被子挡住了於夜弦的脸,在他的手心上按了一下。
“交给你了。”於夜弦在宣恪的手心挠了挠,冲宣恪眨了眨眼睛。
宣恪半掩着内室的门,重新出现在了白房子的客厅里,看似不经意地扫了眼沙发上殷红的血,没什么诚意地说:“抱歉。”
雪靳的总督露出了几分了然的微笑:“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不会多管。”
“有什么事,你可以说了。”宣恪的气场,丝毫没输雪靳的总督。
内室里,整理好衣服的於夜弦全身仍有些轻颤,这个声音,他太熟悉了——
这是舒沁的爸爸,舒誉。
当初舒沁的家人和他的父母一起失去了踪迹,舒誉如今成为了雪靳的总督,他和舒沁流落牧南多年,从来没有人去寻过他们。
舒誉要见,但绝不是现在。
於夜弦选择先隐藏自己。
“你可以直说。”宣恪打断了舒誉的客套话,“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钥匙。”舒誉也不绕弯子了,直接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我希望你能把雪靳城的‘钥匙’还给我们。”
“‘钥匙’是什么?”宣恪问,“既然你有求于我,那就把前因后果都告诉我。”
三言两语,舒誉也知道宣恪是不好敷衍的人,于是开口道:“钥匙是一块闪闪发光的小石头,把它放在手中,它有一定的几率会发光,那光能指引人找到雪靳城的方向,我这么说,你应该能记起来吧。”
於夜弦想起来了,舒誉说的,就是那块让宣樱桃失踪了小半个月的石头。
当初在云间海下,宣恪从一艘飞艇的残骸中捡回来哄他开心的小石头。
算起来,那起码也是个定情吧。
宣恪送给他的第一件礼物。
谁捡到就是谁的啊,於夜弦的无赖之魂熊熊燃烧,这石头吧,他还真不想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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