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盆花,这段时间乏人照料,土壤都龟裂了。严林突感尿急,想着反正家里没人,
于是直接在妹妹门口就掏出jī_jī挨盆尿了一通,才心满意足地下了楼。
就在严林想到厨房弄点吃的时候,刚下到一楼,他就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音
从一楼母亲的房间里传出来。
那是木床摇晃时发出的轻微支呀声,若不是这宁静的晌午,还真不容易听到,
严林靠了过去,还听到了哼哧哼哧的喘气声,是个男人,简直像头老牛。
严林第一时间想到的是,父亲越狱了!
然而就在这个念头冒出之际,房间里突然传来啪的一声,像是巴掌打在ròu_tǐ
上的声音,紧接着是一声女人的低吟。闷闷的,像装在麻袋里,却有种说不出的
感觉,让人脸红心跳。
严林脑子一下子就炸窝了!
严林虽然还是处男,但男女之事他却不是个愣头青,他和王伟超没少在录像
厅黑网吧看那sān_jí片。这些动静,分明是有人在他母亲的卧室里行那苟合之事。
严林蹑手蹑脚地靠近窗户,这下声音丰富和响亮了许多。除了男人的喘气声,
还有啪啪ròu_tǐ撞击声和吱嘎吱嘎的摇床声。
那些声音勾引着严林的魂魄,冒着被发现的危险,严林还是深呼一口气,小
心地探出头。
卧室里,窗帘没拉严实,室内的景象露出一角。首先映入严林眼帘的是两个
屁股,上面的黑胖,下面的雪白肥嫩。像是被磁铁吸引了一般,严林的目光本能
地就聚焦在了其中一个位置,虽然拉上了窗帘,但里面开着灯,他看得无比清楚,
随着那黑屁股不断前后挺动,一根泛着白色水光的黑粗家伙在一团赭红色的肉蚌
间进进出出,把两个屁股连为一体。每次黑家伙压到底,伴着啪的一声响,大白
屁股就像果冻般颤了颤。他看得目瞪口呆。那簇簇油亮黑毛,连连水光,鲜红肉
褶,像昨夜的梦,又似傍晚的火烧云,那么遥不可及,又确确实实近在眼前。男
人两腿岔开,两手撑在床上,矮胖的身材脊梁黝黑发亮。女人一截藕臂抓着床沿,
一双莹白的丰满长腿微曲,脚趾不安地扭动着。看不见两人的脸,但他知道,小
平头就是严林的姨父陆永平,而陆永平身下的女人,就是……
母亲张凤兰!
晴天响起一霹雳,严林刚刚炸窝的脑子立刻嗡地鸣叫了起来。
严林是偷窥过父母床事的,也曾幻想过,自己取代父亲的位置……他不止一
次做过这样的春梦,里面的男人有时是父亲,有时是他自己,而那女人有时候是
母亲,有时候也会是姨妈,舅妈那些漂亮的女性亲戚……但从来不会出现陆永平。
看着姨夫掰开母亲的双腿压在母亲的身体上,那根粗壮的jī_bā不断地在母亲
那的逼穴里进进出出,严林感到自己的身体动弹不得,甚至觉得自己无法呼吸。
张凤兰根本不知道窗外面儿子正目不眨睛地看着她和妹夫的苟且之事,因为
她的脸偏向了另外一边,虽然已经是第五次了,但她还是无法接受陆永平那张丑
陋的脸孔。
而陆永平则恰恰相反,他觊觎这张凤兰许久,如今终于一切生意上了轨道稳
定下来,他也终于能把这个的
躺在自己的婚床上,那对修长的双腿的脚腕被陆永平双手抓着,左右扯开,
丰腻的身子被一下又一下的撞击撞得不住地摇晃着,尤其是瘫软在胸前那对硕大
柔软得乳肉,更颤得厉害。
张凤兰那张鹅蛋脸偏向另外一边,严林看不到此时上面到底是何种表情,他
只能听到偶尔从母亲嘴里发出的,那一两声短促的哼叫。
严林终于艰难地移开了目光,靠着墙壁滑坐在地板上,那灼热的阳光照得他
头晕目眩,让他情不自禁地怀疑,自己刚刚看到的不过是自己被晒到中暑的脑子
里产生的幻觉。但此时此刻,身后的墙壁里面,那啪!啪!啪!的响亮的ròu_tǐ撞
击声还在不断传来。
没来由的,严林的内心感到恐慌起来,只想远离这是非地。他爬起来,三两
步地攀上楼梯,不想心慌意乱中,一脚踢在一边瓷碗上。瓷碗里养了些蒜苗,平
常就放在楼梯间。
瓷碗翻滚着跌下楼梯,咣当一声,在地上摔成了七八瓣。严林愣了愣,然后
像炸毛的猫一般,转身往楼上狂奔,手脚并用,三五下就从露台一跃而下,蹿到
了隔壁奶奶家,躲在了那边房顶搁置的杂物堆里。
他急促地喘着气,稍微平伏了些的时候,他才小心翼翼地透过那缝隙往自家
那边看过去。很快,有人上楼了,这次烈日当空,他看个清楚明白,那个又黑又
丑的胖子正是他姨父陆永平。
陆永平阴沉着脸,刚刚自己正是那要命的关头,没来由地被这么一惊吓,软
下来了事小,被受惊的张凤兰突然一推,命根子差点没给折了。
他四下看看,轻轻喊了声小林。见没人应声,他放大音量,又喊了声林林。
不一会儿,严林的母亲张凤兰也上来了,刚刚还光着身子的她,此时穿着件
碎花连衣裙,梳了个马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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