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深肯定打不过他们!”白洋一巴掌拍到窗台上,“那边的是高二八班的,全是小混混。”
“余深不也是小混混。”江淮说。
“这不一样。”白洋急了,“八班那几个最喜欢玩y-in的.....诶等等等等,江淮你看,那边那个人手里是不是拿了什么?”
江淮朝白洋说的那个人看过去,那人是个寸头,悄无声息地走到余深身后,余深这会儿刚挣脱一个人,又被另一个人缠上,没心思注意背后。
“c,ao。”江淮骂了一声,对着白洋说道,“借你圆规用用。”
“干嘛?”白洋不解。
“傻逼。”江淮拍了下他的脑门,“帮忙去。”
“好!”白洋连忙从抽屉了掏出圆规塞进江淮手里,自己顺便还带了把椅子,“带上我吧?狗哥?”
江淮看了眼他举着椅子的手:“你孙子骂谁狗呢?怎么?看戏还带把椅子?”
“不是。”白洋笑了笑,“到时候他们闹大了,我就把这个砸过去。”
“可以啊。”江淮拍了拍白洋的肩膀,“小兄弟胆子还挺大。”
白洋“嘿嘿嘿”摸了摸后脑勺,这时,张斌也凑了过来。
“帮忙?”张斌看着白洋这架势,昂着下巴,“带我一个?”
“成。”江淮勾起嘴角,“到时候被抓了,谁都别跑,我们是共犯。”
“跑?我张斌字典里还没这个字儿。”张斌扭了扭脖子,“刚好,哥心烦着呢。”
江淮明白这场架是非打不可的,且必须得分出胜负,徐松和余深两个人之间本来就有仇,昨天余兮被打江淮十有八九也猜到是徐松干的,再转到八中之前,江淮就知道八中有个叫徐松的校霸,全校几乎没人敢惹他,谁见着都得喊声哥。而徐松最看不惯的恰恰就是余深这种人,江淮也不知道这俩之间到底有多大仇,反正这次打架,估计得惊动所有老师,也许还会把余深和徐松给开除了。
到了c,ao场上才发现人比在楼上看到的要多的多,毕竟一个校霸一个逼王的对决,要说徐松在八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那余深的知名度也不亚于这位校霸,两个人平时也不可能会撞在一起,就像两条永远也不会交汇在一起的平行线一样,可一旦交汇,那爆炸的威力定是迅猛的。周围围观的学生也只能站在旁边看着,没人上去拦一拦,也没人敢拦,谁知道自己去掺和一脚会不会给自己惹上大麻烦,余深不清楚,但惹了徐松那就是真的只能自认倒霉。
江淮推开面前的一堆人,往里面挤进去,徐松的脸上到处都有伤痕,余深也一样,嘴角还冒着血花,他满不在乎地用手背擦了一下,然后举起那只手,对徐松竖了个中指。
“傻逼。”余深一字一顿的念出这两个字,亲眼看着徐松的表情逐渐变得狰狞起来,“打余兮算个什么东西,有本事你就把我打死了,狗c,ao的玩意儿。”
徐松一听,笑了笑,点点头:“好,我他妈今天非打死你不可。”说完,举起拳头朝余深的脸砸过去,却被余深迅速地躲开。
江淮绕到他们身后蹲下来,捡起地上几块石头,拿在手心里把玩。刚才一直偷袭余深后背的寸头这会儿和徐松暗地里交换了个眼神,寸头又趁其他人不注意接近余深的后背,一只手藏进宽宽大大的袖子里,江淮眯了眯眼睛,寸头躲在袖子里的那只手手里握着一把美工刀,他把手放在背后,一点一点的把刀片推了出来。江淮把手里的石头瞄准寸头的手,然后毫不犹豫的扔了出去。
只听寸头“啊!”了一声,美工刀掉在地上,余深转过身看了眼地上的美工刀,抬起脚朝寸头的下身狠狠地踹了一脚,寸头的叫声直接变了调,捂着裤.裆在地上直打滚。
江淮撩了把刘海,在心里给自己鼓了下掌:“不错啊江淮同学,神投手的称号名不虚传。”
徐松一看寸头整段垮掉,一时半会儿掉了节奏,挨了余深好几拳。这时,不知从什么地方又窜出几个人,那几个人一个个都人高马大的,几乎就是好几个白虎,其中一个朝余深扑了过去,余深愣了一下,然后敏捷地躲开,却不料被人故意绊了一跤,没站稳摔倒在地上,徐松一看,立马叫另外几个把余深压制住,白虎那几个见余深有麻烦,想过去帮忙,缠着他们的人趁他们不注意跳到白虎他们几个身上挂着,甩也甩不掉。
“哈?”江淮在一旁看的一脸懵,“这特么犯规啊......”
说出这话他又拍了下自己的脑门。
“余深。”徐松抹了把脸上的汗,余深被人夹着悬在半空,活像个俘虏的样子,他拍了拍余深的脸,然后猛地朝余深的腹部砸了几下,“你不是挺牛逼么!你不是挺能耐么!来啊!你他妈倒是打我啊!”
“呸!”余深往徐松脸上吐了口口水,“有本事放开你爷爷。”
“哎哟哟,我好怕啊。”徐松晃了下脑袋,又用手指点了几下,“来来来,朝这儿来。”
江淮把手里的石头瞄准徐松的脑袋,一块接一块的扔了过去,然后起身跑的飞快。
“c,ao!”徐松捂着后脑勺看向身后,“他妈的谁砸老子?”接着,右脸又被砸了一下。
然后是左脸大腿屁股手臂肚子,都接二连三地被石头砸中。
“我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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