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江淮站在原地不动,微微皱着眉头,说:“我们是真的要找人,而且,我们不是小孩子了。”
“哦?”老板听后笑了笑,指腹轻轻放在自己那张鲜红的唇上,从吧台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点燃递给江淮,“既然不是,那就可以抽烟了吧?帅哥?”
江淮盯着那只冒着火星的烟一副日了狗的表情,认识他淮哥的人都知道,淮哥虽不抽烟不喝酒,但是打架的技术还是六的一批。老板饶有兴趣地抬眼看着他,晃了晃自己拿着烟的那只手,继续说道:“拿着呀,我手都举累了。”
张斌看向江淮,眼睛一眨不眨的,只见江淮接过老板递过来的那只烟,放进嘴里吸了一口。
“咳咳!”江淮被呛得咳了半天,连忙吐掉嘴里的烟顺便用脚把烟踩灭,他捂着胸口一时半会儿没缓过来,咳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嘴里一股说不出的味道,老板看着江淮的表情没忍住笑了出来。
“行了,我逗你们玩儿呢。”说着,她转身朝里走去,临走之时还叮嘱江淮几句,“找人赶紧找,别招惹不该招惹的人,这里的人要比你们想象的混乱。”
江淮看着老板离去的背影,直至再也看不见。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他转头瞅了眼张斌,接着往那边人最多的地方走去。
这家酒吧不算很大,而且是新开的,却不知道因为什么吸引了一大堆年轻人,西街也有其他的酒吧,可人气远远不如这一家。随着音乐不断扭动的男男女女,在江淮眼里就是一群人在群魔乱舞,跳的还不如广场上的大妈,他闭了闭眼睛告诉自己别用平常眼光看待这里,过了一会儿之后就习以为常了,只不过在看到一男一女在沙发上亲密地接吻时,江淮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涌,说不出的不适。
在那群人的正前方,是一块凸起的舞台,那上边儿这时还没有人,只放了几个音响,音乐切换了一个又一个,江淮绕了一圈都没见到余深的身影,正当张斌都开始怀疑自己的消息有没有出错的时候,那些令心烦意乱的音乐终于停止了,其他的人坐到了椅子上,点了一杯j-i尾酒或其他的饮品,晃着酒杯仔细地品尝起来。
音乐变得轻缓起来,几个人把多余的音响搬走,只留下两个摆在一左一右的位置,全场的灯光都暗下来,唯一的亮光,就只有舞台上的那一束白光,十分亮眼,亮的江淮都能看到其中飞扬的灰尘。
“听说新来了一个驻唱?好像还是个高中生?”
“那里是新来的?都在这儿半个多月了,是个高中生,长得还真不赖。”
“好多人都冲他来的,今天我肯定得要到他的微信。”
“......”
坐在江淮邻座的几位女生低着头互相议论,这时,从台下走上去一个背着吉他的人,江淮一眼认出,那就是余深。他面向台下的人,坐到了舞台中间的那把椅子上,姿势和之前在文艺汇演时的一模一样,他穿着干净的白衬衫和一条简单的牛仔裤,吉他放在腿上,灯光笼罩着余深整个人,那片y-in影遮住了余深的眼睛,江淮看不到余深现在是什么表情,也不知道余深有没有看到他。
他拨动几下琴弦,台下传出一两声尖叫,余深抬头看了一眼,接着低头继续弹奏,过了一会儿,他停下来,身子往前倾了倾,握住面前的麦克风,起唇,清亮的嗓音透过麦克风传遍整个酒吧,在每个人头顶的上空不断回旋,时而又像是在耳边低吟,令人沉醉。全场都默默地注视着台上的余深,没有人说话,有些还起唇悄悄附和着,江淮不禁看呆了。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他听过余深唱歌,但仅仅存在于余深在喷泉一通吼,那张扬且放荡不羁的模样与现在相比,宛若两人。
一曲终了,余深缓缓抬头看向台下,雷鸣般的掌声霎时响起,他站起来笑了笑,然后盯着台下一片黑暗的地方愣了一下。
那里似乎有个特别熟悉的人,只怪那个地方实在太黑,余深根本看不清。
江淮感觉到了什么,抬头时余深正好看向这一边,他站了起来,盯着台上的余深,直到余深转过头,然后下台。
他在这一秒,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他忽然觉得自己离余深很近很近。
又很远很远。
第27章 第二十七章
一首歌结束的很快,余深坐在舞台上看着台下的人发了会儿呆,然后站起来鞠了一躬,匆匆下了台。江淮抬头望着他离开的方向,直至那抹白色的身影,陷入无尽的黑暗中,消失不见。
江淮只觉得心里一阵惆怅,旁边的张斌打了个哈欠,江淮撞了撞张斌的胳膊,低声问道:“余深为什么要来酒吧当驻唱?”
“不知道。”张斌揉了揉后脑勺,“听说这儿唱一会儿有两百块钱,估计是没钱了,不好意思向家里人要。”
“别瞎说。”江淮踹了张斌一脚,“余深不是那样的人。”
张斌耸了耸肩膀,没说话。
酒吧里那躁人的音乐又传了出来,其余的人从刚才那份宁静之中清醒过来,继续一手端着高脚酒杯一边勾搭心仪的对象。江淮站了起来,余深自打从舞台上下来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江淮认为余深大概已经从酒吧的后门回去了,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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