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略气结:“你别胡闹!”柳祁一边宽衣一边说:“我可不胡闹,说真的。咱俩又不是第一次,有那么难为情么?”剑略只咬牙:“那你就是无耻!”柳祁只道:“我是,我是,快来,快来。”
剑略不肯理他,柳祁却上前拉扯。只是剑略这回没有闪躲,就让柳祁爱干什么干什么,就差没把“你只能得到我的人,得不到我的心”写在脸上。柳祁前半辈子恋酒迷花,也不是头一回碰上这种反应的人,只是对象是剑略,还是感觉很新鲜的。所以,剑略的冷若冰霜非但不能浇灭柳祁的心火,反而使之越烧越旺。
柳祁将剑略推倒在床上,扯开了他的衣带,宽开他的衣裳,终于看见那久别的胸膛。柳祁的手便在上头乱摸,甚至还情不自禁地洒下无数热吻。剑略只撇过头,一脸受辱。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什么贞洁烈女。剑略躺在床上,墨黑色的头发散开,绸缎的衣裳凌乱,半露出白`皙的身体,犹如淡云笼月,似金似玉。
若换成以前的柳祁,必然要提枪上马,将这美人占掉。可现在的柳祁却今非昔比,非但是他“力不从心”,更是他现在更沉迷后头的意趣,只要再温存一番。他在剑略的身体上四处作乱,便又扯下自己的裤子,光着屁股对着剑略的脸。剑略又是撇过头不肯看他,柳祁也不在乎,只这样撅着屁股,头却朝下,叼住了剑略胯间之物。那剑略也是下腹一紧,忍不住望了望柳祁,却见柳祁摸出兜里的润露,沾了一手指,便张着腿,跨在剑略身上,便自行拓充起来。
那柳祁的嫩x,ue紧致得很,沾了软膏的手指塞入,也是吸得紧紧的。剑略哪里不记得这儿的销魂,到死那天也记得。柳祁唇舌的功夫也是了得,一番侍弄,剑略就算嘴上不认,身体也是诚实得很。那柳祁感到口中的事物又硬、又涨的,满心的欢喜,又扭过头去看剑略,见剑略脸虽然仍绷着,但眼中还是浮动着抑制不住的渴求。
柳祁也是抑制不住自己,岔开腿了,仍然背对着剑略,凹着腰,扶着剑略的东西,便用那扩好的软x,ue压着往下吞。剑略睁着眼,见柳祁的脖子上线条从背到腰顺延往下,一直到小丘一样的臀,将自己的根部没入。
柳祁呼出了一口气,发出了满足的叹息。
“阿略啊,”柳祁折腰回眸,“我累了,你动一动。”
柳祁此刻端的是口齿缠绵,迷眼惺忪,看着真的像是累了、乏了、动不了了,只是那甬道还是有力地将剑略一吸一吸的,显然是极尽勾`引之能是。说是怎么动不了了,都是假话。剑略却被柳祁撩逗得喉头发涩,赤身想对,身体的反应无所遁形,他那些冷漠的伪装显得尤其可笑。
更别说柳祁用的软膏里加了东西,为的是催那剑略的情。
也不知是药力发作了,还是别的原因,剑略确实按捺不住,猛地起身,将柳祁反压在身下,狠狠地往里撞。那剑略提枪入巷,猛地往里碾,碾得那x,ue`口色泽越发的妍丽,像是春开的花瓣一样,还沁出晶莹的露液来。二人r_ou_`体碰撞,发出了 y- in 靡的声响,厢房里简陋的木板床也像是受不住这压力一样不住吱呀作响,和柳祁的细吟声、剑略的粗喘声,交织在一起,使这夜色也分外朦胧。
那柳祁的背上,也滴了剑略额头上的汗。
柳祁回过头,艰难地伸出手,抚摸剑略的脸颊。这次剑略也没有躲开,反而是直勾勾地盯着柳祁的脸,眼神炽热,似爱,又似恨。柳祁眯着眼看他,细细地喘着,又说:“阿略,你真好……”剑略咬牙说道:“你就是个浪货!”柳祁听了,不以为意,但脸上故作委屈:“这是哪里话……自上次……别后,我只有你……就等着这一晚……”剑略却道:“又蒙人!”那柳祁只道:“是真的,这些日子,都没有别人。我说了想要你,就是要你。”剑略明知他在作戏,但还是忍不住暗喜,却又将柳祁更用力地摁在床上,下腹更往下撞,将那团雪白的圆圆的r_ou_都压扁了。
飞香直到玉杯深。消得厌厌痛饮。
前半夜的剑略如同被逼少女,后半夜的剑略则翻身做了山寨大王。
因此,前半夜的柳祁是如何高,后来就如何低,真是“凉雨打低残菡萏”。柳祁像是要快死在床上一样,只喘着气。他又想,好像剑略比从前强壮了许多,又还是他自己体弱不少了?
剑略只是不体贴他,仍横冲直撞,汹汹若狂,打桩似的入,拔刀一样的出,进进出出之间,柳祁像受刑的一样。那柳祁后来是认真流泪求他饶恕。剑略冷笑着,腰身仍那般直撞,手里捏住柳祁的咽喉,却不是要杀他,只是那样捏弄着,像猫儿逗弄老鼠一般,柳祁一时能不能入气呼吸,全仗他随心的松手不松手。
柳祁越发地紧张起来,那后`x,ue便跟着紧缩。剑略便往里一捅,冷笑道:“还吸呢。不知死活。”柳祁既厌恶也恐惧咽喉被扼的感觉,因他这一辈子最恨受制于人。无论谁扼过他的命脉,他都视之为仇敌,这也是他一再叛主的原因。
可剑略却不同。
剑略高高在上地看着他,像是玩弄一样扼他的颈,他又不怕,只是安心,身体却是低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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