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衍收紧手臂,恨不得把怀里的人融入骨血之中,眼睛酸涩,使劲憋着,不让泪水掉落。
在娘娘妻子跟前,他已经够软弱了,不能哭。
然而随着妻子温柔的抚慰,信任又带有几分宠溺的纵容,眼泪最终还是落下了,颗泪珠落下,顾衍再难憋住,死死抱着妻子呜咽,进而痛哭失声。
她轻轻拍着顾衍的后背,知晓因为过去的意外,顾衍直承受着沉重的负担,这次他总算是释放出来。
那次意外虽让他们彼此之间断了十余年,然而却让他们彼此更珍惜对方,也更相爱了。
最好的点就是没有那次意外,又哪来得赵太后今日?
男人和权力都到手了,纵然受过几年的辛苦,她也觉得是值得的。
另外方面,顾明暖同样软在萧阳怀里,连根手指头都移动不了,整个人懒洋洋的,好似被狠狠浇灌了花朵,散着迷离的光彩。
萧阳同样在她耳边低咛,并不是顾衍对赵太后的执着,“还有无数次的欠债要偿还,你这娇滴滴的样子哪成啊,我都不忍下手了。”
同时萧阳的手在顾明暖身上按摩着,说是按摩,不如说继续撩拨她,往往萧阳在顾明暖x_i,ng感的地方流连忘返。
“qín_shòu!”顾明暖脑袋埋入萧阳胸口,紧紧贴着他,不让他的手再向私密处移动,嗔道:“大qín_shòu!”
被他要了很多次,每次,她都尽力配合,可是他还不满意?
还惦记着欠债?!
最要命得是顾明暖觉得自己辈子都还不轻了。
“对你,qín_shòu是正常的。”萧阳嘴角满足般的翘起,“倘若我qín_shòu不如,你该成深闺怨妇,嘶。”
胸口被咬了下,萧阳眸子亮,这次把顾明暖抱在身上,“看来你有咬人的力气,我让你咬个够,狠狠的咬着,千万别放松。”
随着他腰上顶,顾明暖感觉身体里多了炙热之物。
破碎的呻吟从口中飘出,“萧阳,慢点,慢点。”
没有着力点,她只能死死抓着萧阳的肩膀,在萧阳双手的控制下,扭动着腰肢,倒是让萧阳无限的满足了。
翌日,萧阳领心满意足的出门时,顾明暖还在沉睡。
她起身后,天色接近黄昏,萧阳已从外回来,先去梳洗,“你去哪了?”
顾明暖的问话令萧阳洗脸的手顿了顿,轻笑道:“奉太后娘娘旨意,把给太后娘娘送美男的朝臣训斥了顿。”
“哦。”
顾明暖翻了个身并没有多问,看来父亲和娘亲之间也是和谐的。
当然萧阳也没再说自己训斥那群据居心叵测破坏岳父岳母关系的大臣的方法。
他找他们单独谈话时,这些人可是都赞同这门婚事,转过身就给太后娘娘送美男,是何用意?
看不起他燕王吗?
萧阳没有带回任何的血味儿,然而今日他下令东厂和锦衣卫连抄了六七座府邸,直接关进昭狱的大臣更是多达二十几名。
这记重拳砸出,狠狠震慑住胆敢迂回不赞同太后下嫁的朝臣。
朝廷上空出的位置很快被弥补齐全了,赵太后提拔不少陌生的青年人入朝,在六部做官,朝廷运转比以前更流畅,六部官员各司其职,心为朝廷办事,极为再议论太后下嫁的事。
此时朝廷上的大佬们才看明白,赵太后手中有不小的力量,借此机会给朝廷上重新洗牌,排除有可能存在的最后保皇党,进步打实她的根基。
新近提拔的官员不用说都是她的铁杆追随者,他们只忠于她赵秀儿,把坐在龙椅上的小皇帝当做傀儡般。
辅顾诚支持赵太后,燕王亲自动手,尚存心思的大臣在屠刀面前,彻底歇了阻止赵秀儿的心思。
萧阳清理干净反对意见后,把对蛮族最后的征战摆上前面,调兵遣将,调拨粮饷,并派遣细作挑拨蛮夷各部族的关系,令他们为盟主的位置内耗。
原本萧阳不打算让岳父出征,然而岳父缠了他整整三日,哪怕萧阳祭出太后娘娘也无法改变岳父出征心思。
“怪女婿,这是最后战,是我此生最后战。”
顾衍不在意后世人怎么说,既然做了太后的男人,他就不怕被人戳脊梁骨,以后他也打算好好陪陪妻子,不再出征征战了。
就算国朝再有征战,他也不会再出征。
“我总该留下点什么,证明……证明你岳母没有看错我。”
迎娶赵太后这样千古少有的女子,顾衍的负担也很重啊,总不能让后世人只当他是出卖色相的人,这不仅仅是看轻了他,更侮辱了赵太后的眼光。
萧阳苦思良久,同顾明暖商量夜,最终派顾衍领兵,私心上讲,萧阳把最关键,最出风头的仗交给了岳父。
令顾衍封狼居胥,建立任何人无法否定的功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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