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全在前面引路,崔清酌抱着桑落跟在他身后。
崔府的路为了崔清酌修的格外平整,又四通八达,不知情的朋友来逛崔家园子,回去总要说崔家富贵那么多年,家里园子一点江南的j-i,ng致风雅都没有。
这些路崔清酌都是记熟的,自己走的时候也没紧张过,可怀里抱着桑落,这路仿佛就坎坷曲折起来,不得不耗费更多的心思。
就算如此,他也不舍得把桑落叫醒。
月离守在院门外等他们,崔清酌见了她才想起来,吩咐道:“月离,你去和母亲说一声,今日太晚了我们就不去给她请安了,请她早点休息。”
崔母不怎么喜欢桑落,总喜欢端着长辈架子,这些无所谓的小事,崔清酌只能顺着她。倒是桑落自小没有母亲,对崔清酌的母亲一直很尊敬,叫“娘”叫的极亲,就算是崔母都不好对他摆脸色。
月离小声道:“夫人今晚喝醉了,特意让我和桑落师傅说声谢谢。”
“知道了。”
大概是因为崔清酌胸腔震动,桑落迷糊着醒过来,揉着眼睛喊:“三哥?”
“嗯,别动,就到了。”
桑落睁开眼睛发现崔清酌抱着他,挣扎着要下来。
崔清酌忙道:“别乱动。”
“三哥你怎么不叫醒我。”
“怕我摔了你?”
“不是,”桑落搂着崔清酌的脖子,还带着没睡醒的慵懒,小猫一样窝在崔清酌怀里,软软地说:“我可以给三哥看着路啊。”
崔清酌笑道:“好,下次叫醒桑落给三哥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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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冬天好像格外短。
在下雪后的晴天里,崔清酌会陪桑落去酒馆,舍了他的琴,拿着一把算盘当炉卖酒,桑落的手指总是温热柔软的,将烤好的栗子或者橘子放在他的掌心,说三哥的手怎么那么凉,然后理所当然地握住他的手指放在唇边,呵一口热气。
那些隐秘微弱的奶香和酒香一起,缠着他的指尖。指腹好像是有触觉,饮了桑落,也要醉了。
下雪或者寒风凛冽的时候,他们一起留在家中,夏天酿的果酒已经开封,午睡醒来温上一壶,崔清酌也能喝上三五杯,再多就要醉了,他为人审慎克制,是不肯醉的。接着崔清酌会教桑落下棋,有时候也会有一场温柔的情事,等半壶酒重新变冷,桑落眼角挂着泪窝在三哥怀里,嗓子有些哑,娇憨地说,三哥,你摸摸。他拉着崔清酌的手指放在自己的肚子上,柔软的肚皮里像是藏着一颗西瓜,里面的宝宝在踢他。
等到二月春至,酒坊开门准备新一年的春酒,桑落已经有五个月的身孕,他还没来得及被崔清酌养胖,总有些少年独有的清瘦单薄,就显着肚子格外大。崔清酌喜欢用手指丈量他的腹部,里面的宝宝一点点长大,连带着桑落的r-u房也更加饱满挺翘,r_ou_眼看不出来,要用指腹慢慢丈量。
若有若无的撩拨像是在心尖划过,桑落还没有睁眼,已经弓着背笑起来——太痒了。崔清酌刚睡醒手指还是凉的,可桑落的肚皮紧紧贴着他的腹部,崔清酌感觉到宝宝的闹腾,摸又不肯摸实,桑落压着他的手指放在自己的肚尖,眼里还残留着亮晶晶的笑意,“三哥,她又吵醒你了?”
“太闹腾了。”崔清酌笑着点头,“今天要去酒坊,时间还早,你再睡一会。”
窗外只有朦胧的亮光,初春早晨还带着凉意,桑落揉着眼睛往崔清酌身上贴得更紧,“睡不着了。”
“现在起吗?”
桑落摇头,“不想起。”他握着崔清酌的手指放在唇边,本来是想替他暖着,可崔清酌的手指犹如冷玉,偏偏能勾起其他热烈s-hi漉的记忆,他低声问,“想要三哥可以吗?”说着,忍不住含住了崔清酌的手指,温热柔软的舌缠在微凉的指尖,他沿着修长的手指舔到指缝掌心,把崔清酌的手指舔得s-hi漉漉的,桑落观察着他的神情,骄傲又笃定地说,“三哥,好不好?”
他尚且不知什么叫调情,亲近崔清酌犹如本能,可就是这样的坦荡赤诚,才格外勾人。
崔清酌的手指成了俘虏,只好投降,但他投降也是别扭高傲的,嗓子已经哑了,还要绷着神色说,“自己坐上来。”
这是崔清酌以前教过的,桑落快速脱了衣服坐在崔清酌的腿上,崔清酌摸到光滑柔软的肌肤,皱着眉问,“怎么不留一件衣服。”
“一会就不冷了。”桑落跪坐在他两侧,扶着崔清酌的肩膀咬他的下巴,s-hi漉漉的舌尖从脖颈滑过,含住了他的喉结。一边拉着崔清酌的手指放在自己的t-u,n尖,他摇着因为怀孕而丰腴许多的屁股,撒着娇含着痴,“三哥,你摸摸桑落都s-hi了。”
崔清酌如果能看见,就知道香甜的少年有多诱人。赤裸的桑落趴在他身上,粉嫩挺翘的一对奶子在他的胸膛磨蹭,细软柔韧的腰肢挂着硕大的孕肚,为了不挤压肚子,他不得不撅着屁股,肥嫩的t-u,nr_ou_被他揉开,露出s-hi漉红软的r_ou_口。s-hi软柔嫩的小x,ue乖巧地吸吮着崔清酌的手指,汁水顺着他的手指流下来,桑落努力分开双腿,软着腰肢让崔清酌的手指进去得更深,他软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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