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新宜说:“是啊,真讨厌。”
伊万说:“我听妈妈说明天大家就要去湖那边收鱼,养了这么长时间,冰都厚到砸不开,鱼肯定很肥!”
“真的吗?”陆新宜侧身让开,睁大眼说,“今年这么早?你去吗?”
伊万一边往里走一边说:“我去啊,杰伊喜欢吃,今年还有……还有埃德,我多送点来给你们!”
周凭走出厨房,把滑蛋和面包端上桌,伊万缩着脖子停在他面前,咽了咽口水,大声叫了声:“个哥!早上好!”
周凭冲他笑了下,说:“来吃饭。”
陆新宜跟过来帮他翻译:“埃德叫你一块儿吃饭。”
吃完饭以后,周凭推杰伊出去走一会儿,陆新宜和伊万收拾餐桌,等周凭推着杰伊回来,他们俩还在厨房,但是没有洗碗的声音了,两个人在低声说话。
伊万说:“……他个子那么高!而且很多肌r_ou_!他很重!”
陆新宜顿了顿说:“这怎么了吗?”
伊万说:“以前我问你为什么不喜欢纳斯佳,你说是因为她看起来比你还重,这不是你说的吗?”
“是我说的。”陆新宜说,“怎么了吗?”
“……”伊万坚持问,“那你为什么不喜欢纳斯佳?我们学校没有人不喜欢她,可是她只喜欢你。”
陆新宜无奈道:“我们现在说这个有意义吗?伊万,那是三年级时候的事情!”
伊万说:“怎么没意义?那时候纳斯佳只是比我们长的高一点点,现在你找了一个体型是你一点五倍的爱人!”
“哇,你还知道一点五倍。”陆新宜说,“你不要再问了,你怎么这么笨?埃德是我最爱的人,我们知道这个就……”
陆新宜走出厨房,迎面碰上周凭,愣住了,伊万跟在他后面出来,还不依不饶地想说什么,看见周凭立刻笑了:“个哥!”
周凭对陆新宜说:“杰伊累了,我让他上床睡觉了。”
陆新宜听见他说中文,反应过来以后呼得松了口气。
第二天晚上,伊万送来很多鱼,陆新宜拿出三条,其他都直接放在了没有供暖的阁楼冻起来。
湖里的大鱼刺少,但杰伊依然不太能对付得了,陆新宜大部分时间都在照顾他,只能时不时张嘴吃一口周凭喂过去的。
伊万随口说:“等个哥离开你怎么办啊。”
陆新宜很震惊地看过去,伊万说:“他不是被雇佣兵打伤了吗……村子里早就知道了,你不用担心这个,我是说,他不是那种会永远留在这里的人吧?”
陆新宜没再说话,动作僵硬地一点点喂杰伊吃鱼。
“怎么了?”晚上陆新宜睡得不结实,周凭半睡半醒间把手伸到他后腰,“后面疼?”
陆新宜小声说:“没有。”
周凭还是摸索着往他后面摸了摸。
睡前做得太久,结束时陆新宜没忍住漏了点尿在肚皮上,不知道害羞还是爽得哭了,被周凭搂着在浴室冲水的时候还站不稳,红着眼睛软绵绵地挂在周凭胳膊上。
周凭把他往怀里紧了紧,掌心捂在他肚皮上:“是不是s,he太深肚子难受?”
陆新宜还是说:“不是,没有。”
“喝不喝水?”
“不喝。”
“那就好好睡。”周凭习惯性揉了会儿陆新宜屁股,又不顾反抗在他头上呼噜两把,揉过来在脸上亲了口,“再动揍你。”
陆新宜缩了缩,低声哦了一声。
“陆新宜。”睡着又醒来,周凭把他从自己怀里捞出来,“大半夜不睡觉哭什么?”
陆新宜扭来扭去,在黑暗里躲周凭伸过来擦他眼泪的手:“没哭。”
周凭一手攥了陆新宜手腕,另一只手落在他脸上,刚碰到就摸了满手泪,周凭完全醒了,拿手心和手背来回蹭,然而不但擦不干净,反而还有越擦越多的趋势。
问了几遍问不出来,他耐心没多少,脾气还不小:“你哭什么你?”
陆新宜挣扎了几下,奈何压根反抗不了周凭,给箍在怀里一下都动不了,索性放弃了,光明正大梗着脖子一抽一抽地哭起来。
他哭得细声细气,没一会儿周凭就连脾气都发不出来了:“那你能说吗,我怎么你了,为什么不高兴,说说行不行?”
“没怎么,我也没有不高兴。”他边抽噎边结结巴巴地说。
平时陆新宜连出声很明显的笑都很少,他也并不是一个情绪化的人,周凭是个从里粗到外且没有良心的人,也没见过这阵仗,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的感觉说不出来,最后压着火气说:“没事你就不要哭。”
“好。”陆新宜吸着鼻子说,“我不哭了。”
等周凭的手劲儿松一些,他就又慢慢蹭进了周凭怀里,哭得浑身发热,小火炉似的贴着周凭。
“再来做吧。”突然陆新宜爬到周凭身上,“埃德,你想做吗?”
周凭刚捏着他下巴让他抬头,陆新宜就用大腿蹭周凭的y-inj-in-g,沉睡时已经很大的一根非常给陆新宜面子,迅速凶巴巴地翘了起来。
周凭掐着他屁股分向两边,皱眉耐着性子拿粗粝的手指开拓了好一会儿才顶进去,抽c-h-a并不快,对周凭来说甚至算是折磨。
可这样温和的频率却很好地安抚了陆新宜,他被周凭边c,ao边lu 前面伺候得直哼哼,像终于晒到了太阳的小猫。
“哥,哥,想s,he。”
周凭粗声嗯了声,手上和性器的力道都大了不少,没几下,陆新宜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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