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陆新宜转回来的时候,被周凭拽住扯进了怀里,下巴磕在周凭胸膛上,弄疼了,更加狠狠地瞪。
“陆新宜。”周凭低头拿警告的语气说,“再翻白眼就抽你。”
陆新宜往他身上凑:“你抽!你抽!”
周凭按住他后脑勺,凑得近了,视线落在他的红嘴唇上不动,想了想严肃道:“这儿不太合适。”
陆新宜很快脸红了,咬着牙凶巴巴地从下往上看他,月光照在他脸上,一双眼漆黑得夜似的,但又亮得慌,讨人喜欢的目光直戳到人心里。
被不荤不素的调戏了一句,剩下的一段路就安生了。
再走几步,周凭突然把食物扔在陆新宜胸口,等他手忙脚乱去接的时候,已经被周凭用跟抱小孩儿一样的姿势托着屁股抱了起来。
陆新宜急急地锤他肩膀:“放开,放我下去!”
周凭抱着他往前走:“消停点儿。”
陆新宜说:“我不累。”
周凭说:“我觉得你累行吗?”
陆新宜说:“你腿……”
“好没好你不知道?”周凭的语气难得耐心,哄他,“亲我一下。”
陆新宜抱着他脖子吧唧在他脸上亲了口,周凭抬抬下巴,他就红着脸亲在周凭嘴上。
周凭停下脚步,慢慢地跟他接了个缠绵的吻。
装了卷饼和沙拉的布袋在周凭背后晃荡,陆新宜趴在他肩上,玩风车,玩周凭鬓角剃得很短的头发,把手心贴上去,觉得扎得痒又拿开。周凭低头,他就乖乖地献上一个甜蜜的亲吻。
杰伊的消化已经很不好了,最近这段时间都吃得不多,到家以后,陆新宜试着叫他起来,最后也只喂进去一点点。
杰伊费劲地发出几个意味不明的音节,陆新宜点点头说:“是去那边了,今天买了些新的药,埃德找的医生说可能会有用,等你现在的药吃完就换。”
杰伊缓慢地摇摇头,向后靠在沉重老旧的床头上,陆新宜握住他手说:“我还有钱,捉到的动物都卖掉了,埃德也能弄来不少。他修一些东西,自己也做一点,都可以带到那边卖掉。”
杰伊还是摇头。
他脸上的沟壑好像更深了,原来深邃的眼窝只剩下松垮的,毫无支撑力的软r_ou_,耷拉下来,挡住了眼底最后一分光亮。
两人沉默地坐了一会儿,陆新宜突然想起来,从口袋里掏出小风车拿到杰伊面前:“爷爷,你看。”
他拨拉了几下风车的叶子,宝石在昏暗的床头灯下依然折s,he出璀璨的光线。
杰伊干瘪的嘴唇动了几下,陆新宜献宝似的展示他的风车,统共只有一个食指指节的大小,挂了根细细的铂金链子,卖给周凭的人说它以前是安娜斯塔西娅公主的首饰。
周凭问陆新宜卖东西的人在说什么,陆新宜面不改色地撒谎:“他说这就是给小男孩的玩具。”
“爷爷,好看吗?埃德送给我的。”
杰伊点头,又缓慢地抬起手,粗糙的手心盖在陆新宜手背上,担忧又慈爱地摩挲。
“爷爷,你有没有去过中国?以后我们一起去,你,我,还有埃德,你说好不好?听说往南走的地方很多年都不会下雪,到时候你的腿肯定也不会再疼了,医生很多,帮你看病,我还可以去上学,埃德说他们那里的男孩十七岁都在上学,上学到三十岁的都很多。”杰伊都睡着了,陆新宜啰啰嗦嗦地还在问,“爷爷,你说好不好?”
陆新宜洗完澡的时候,周凭已经在床上躺下了,门打开也没动,好像睡着了。
陆新宜放轻动作悄悄地摸上床,也在另一侧躺下,拽了点周凭留给他的被子盖在肚子上。
没一会儿,周凭就从身后靠了过来,他把陆新宜翻过去,动作本来不算野蛮,但表情突然变得很不好:“陆新宜,哪个人睡觉还要带着玩具?”
陆新宜还在捣鼓他的风车。
周凭命令道:“扔出去。”
陆新宜抗议:“这是你的钱买的,你忘了吗?那么贵,怎么能扔?”
周凭冷笑道:“买来就是你的,没脑子的人才会喜欢这种东西。”
陆新宜费劲地把项链带在自己脖子上,才光着下身去蹭周凭。
周凭脸色不好看,然而并不推拒,等陆新宜大着胆子把周凭那根刚才来碰他的时候就硬着的y-inj-in-g握住以后,还鼓励似的深深吸了口气。
陆新宜没章法地lu ,过了会儿就爬到了周凭身上,跟周凭蹭着下身没完没了地接吻。
“想不想要?”他学着周凭问。
周凭没忍住笑了一下,陆新宜更得意了,手伸到后面,近乎放荡地把周凭的y-inj-in-g夹到自己股缝里。
周凭猛得皱眉,一张脸绷的死紧,要吃人似的盯着陆新宜。
他又接着亲周凭的下巴、耳朵和胸膛,沿着两块隆起的胸肌中间的沟小狗似的舔,抬起头问:“舒服吗?”
周凭不说话,只缓缓顶胯,把龟*马眼流出来的脏东西都涂在他屁股上。
陆新宜硬着头皮又问:“舒服要说什么?”
周凭突然冲他笑了一下,低沉的嗓音一字一句地说:“c,ao死你个小婊子。”
陆新宜的脸红得厉害,再说不出话,沉默地缩下去,跪在周凭两腿之间,低下头含住了早就怒气冲冲的性器。
顶端骇人得粗大,又微微打弯,让陆新宜吃得艰难,几乎只能吞大半个龟*进去,口水就控制不住地沿着深色的j-in-g身淌下去,沾s-hi丛生杂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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