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奥哈德的身边有着几个美少年,他们倚靠在他的身边,发丝柔软皮肤细腻,像是会流淌的玉。
那位如同水仙花一样的少年雷尔唱了一首悲伤也长情的歌谣,最后人死了,可是爱情却活了下去,它用人命相抵,给自己换了永生。
所以另外一个男孩子桑托斯将脑袋支在他的膝盖上,“所以陛下,这个世界上爱情真的会永恒吗?”
“有这样的事。”里奥哈德抬起手摩挲了一下他的唇瓣,“不过你最好不要相信。当有人想要跟你论证爱情的永恒时,说到底,他不过只是想要占有你。”
“那陛下呢?陛下想要占有我吗?”少年眼睛亮晶晶的,像是清澈的水晶一般折s,he出里奥哈德的面孔,那张属于王室的最尊贵的一张脸,苍白且俊美,眉眼锐利,像是某种只在暗夜中行动的神秘贵族。
“当然,”里奥哈德笑,“不然我也不会把你养在王宫里。”
少年原本接下来还想再问陛下准备几时占有我这样暧昧的问题,可是在故事走向限制级之前,就有人打断了这一走向。
温柔儒雅的黑发执事礼貌地走近,手中拿着一件斗篷,缓声开口,“陛下,已经很晚了,您该休息了。”
里奥哈德盯着他半天没动作,眼中的笑意越聚越浓,在即将发生质变的时候收回,开口道,“是啊,确实该休息了。”
其他的人很快告退,菲利克斯上前为里奥哈德披上斗篷并系好,体贴地开口,“陛下,虽然您不怎么怕冷,但是这样的冬天也应该稍微穿厚一点才对。”
里奥哈德含笑看着他动作,然后勾住执事先生的领结,提出了一个好建议。“你抱我啊,你抱着我,我不就不冷了吗?”
菲利克斯没有说话,他的表情没有改变分毫,依旧斯文有礼度,确实像是蒙着一层虚假的面皮。
里奥哈德手指向下,点着他的扣子,他的背后有王座作为支撑,整个人却还是懒散的不成样子。“其实你来的太不是时候了,刚才我和那个小甜心马上就要做些快活事,这下全被你给扫了兴致。”
菲利克斯抬眼看他,“陛下和刚才的男孩子吗?谁让谁快活?陛下昨天晚上在床上的时候明明说只有我才能让你快活让你舒服。”
他一本正经地说着这些流氓话,“看来王的话也是随随便便就能说出口的,那么倒是没有半分意义了。”
里奥哈德笑的更加开怀,引得胸腔发颤,“是啊,我可是王,我需要给你解释什么?哪怕我朝令夕改又能怎样?”
他凑上去亲了一下菲利克斯的嘴角,就这贴着的姿势维持着暧昧的举止继续道,“我们不过只是寻欢作乐,贵族之间不都是这般 y- in 荡不堪的吗?我昨天是躺在你的身下,可是那又能如何?这和别人能不能对我予给予求婉转低吟有什么关系?”
里奥哈德放开菲利克斯,重新坐回他的王座,“我可是这个国家的王。”
他动作优雅地整理着自己的斗篷,语气嘲讽。
“我要比其他人更放纵,我要比其他人更不堪。”
“如果您这样,谁来治理国家呢?”
“亲爱的菲利克斯,”里奥哈德这样称呼他,眼中闪烁着难以形容的光亮,他反问道,“这不是你现在在做的事情吗?”
“我只是执行您的命令,陛下。”菲利克斯回答道,“我只会是您手中的剑。”
“好吧,我信了,”里奥哈德用手指缠绕着自己的发丝,将它们圈起又散开,“不过我觉得和你床上的话相比,这句还是太生硬了。”
他媚眼如丝,“你刚才说了,很晚了,应该休息了,不是吗?”
而菲利克斯的反应则是直接俯身下来,亲吻对方,在巨大的王座之上。
这一次的新王上位是一场看起来没有任何血腥暴力因素,理所当然的权利更迭,可是总有人会嗅到其中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还有一些人,发现了一些更重要的东西,他们心知肚明,无人开口——
新王被人钳制,斩断羽翼和翅膀,他不过只是王权的一个象征,他甚至出不了王宫,而真正的执政者是他的执事菲利克斯,至于诺依曼王朝的荣光是否会被另外一个名字里希特替代,那就是未来不好说的事情了。也许笼罩在王权上的y-in影是会被消散干净,也许y-in影会直接吞噬王权。
谁知道呢。
里奥哈德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在自己的房间之内,他面无表情地从床上下来,由贴身的侍从帮他穿好衣裳,他们表情恭敬,对于亲王身上的痕迹视而不见,并且贴心地用衣领出的花样挡住了他脖颈上鲜红的吻痕。
可是里奥哈德却又将衣领拉开,对着镜子中的内容露出充满恶意的笑容。
“你看,一国亲王,也没有高贵到哪里去。”
他这句话没有指向任何人,更像是对着空气的言语,可是满屋的侍从还是跪了一地,其中有一个嘴甜的笑着道,“不,陛下,您就是公国乃至整片大陆上最贵重的人,是神赐予我们所有人都宝藏。”
“宝藏吗?”里奥哈德呵呵笑,然后在镜子上写下了一行字——“奇货可居”。
里奥哈德和菲利克斯的事情开始就是个错误,不过这个错误人为的性质太重,是他们喝醉了酒,然后做出了如此放荡的事情,再然后就是一而再再而三地重蹈覆辙。
但其实里奥哈德应该为此买单的,因为当时他实际上还很是清醒,是他蓄意勾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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