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云云,书名倒是挺长,但实际看起来却没有一个
能让他学以致用的,能真正给他一个锦囊妙计的,得以点拨他的,总而言之,就
是没有对症下药的,不适合他。
遇到这样的处境,自己会出现这样的难题也不奇怪,他一个刚刚二十多岁的
大男孩,清纯羞涩,在平时,课余时间,也都是去跟篮球场与一群兄弟们打着交
道的,大量发挥着余热和荷尔蒙,然后就是累得瘫软如泥,一身臭汗地就去上床
睡觉了,这样一来,他一个血肉之躯哪还有那么多的精力再去顾及其他?关于女
人,年轻的女孩,他只曾经拥有和她们在操场上擦肩而过的经历,听着她们在球
场外欢呼雀跃的缘分。
除此之外,还有就是这隔着冰冷的宽大屏幕,这「嗯嗯唧唧」叫床的赤裸女
人,却是能让他好好观摩,「学习」一番。
但是,这对于他来说显然并没有什么用,因为他一个穷小子,稚嫩青年,所
要着手的目标并不是和自己一样的同龄人,情窦初开、懵懵懂懂的花季少女,而
是什么都经历过的半老徐娘,若是他直接求爱、乱献殷勤,对方很可能不吃这一
套,还会碰了一鼻子灰,偷鸡不成蚀把米,干了既耗费精力,又丧失颜面的错事,
这将对他造成双重打击。
当然,他也可以用简单粗暴,最直接的方式,以牙还牙,也是采取录像视频,
对婶婶施行下药迷醉,然后以拍下不雅证据作为筹码,得以要挟那个迟早就会放
出来的畜生败类,为妈妈抢占先机,免得再被侵扰,但是,他想了想,这一招实
在是不算高明,风险巨大,且不说,他们还是两口子,一个被毒害,另一个肯定
会站出来竭力维护,夫妻一条心,一个人是势单力薄,两个人都是齐心合力了,
万一稍有失算,没有按他写好的剧本来,把他们真逼急了,夫妻二人那就更难对
付了,与其那样,还不如按照原计划行事,逐一瓦解,就从那个畜生最亲近的身
边人入手,俘获人心。
树敌,远远比结交盟友更重要。
只不过,这到底要怎么实施下去啊?算起来,都好几天了,大男孩还是没有
找到一个好的切入点,和婶婶能够有着更近一步的彼此交流互动的关系。
甚至,因为做贼心虚,心里有鬼,导致他看见那张不怎么和善的脸都有点紧
张了,说话磕磕巴巴,不知所措。
唉,愁人啊!想到这,就有点泄气了,很沮丧,连带着,他那高高挺起、如
同小树桩一样茁壮粗悍的ròu_bàng,也仿佛受到了打击,软了不去。
沈祥松开已经没了精神头儿的jī_bā,挠挠头,还是看书吧,书中自有颜如玉!他安慰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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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òu_bàng是轻松了,没了那种充满yù_wàng又无处发泄的胀痛感,变成了肉色的小蛇,
软了下去,即便电脑屏幕上还演绎着ròu_yù春光的「人体艺术」,但那些也就是见
多了就习以为常了,并不能再勾起多少性欲,让大男孩持久地金枪不倒,持续亢
奋。
他播放着这些,只是为了再找找去撩拨异性的灵感,以及对枯燥啃书的过程
中的一种润色罢了,这时的av是可有可无的东西。
「嗨!干啥呢你?这才几点啊,你连衣服都不穿,就光着腚在这儿玩电脑?
丢不丢人!你跟谁裸聊呢?」
突然,一个让他神经高度紧张的物体猛地在脑后拍了他一下,发出一声脆响,
同时还有附带着在耳畔银铃般的音色,似一湾清泉的出现,尽管很好听,清凌凌
的,但是却差点没吓死他了!魂儿都没了。
身体猛然一抖,手上的书也「哗啦啦」地被扔在地上,声音清脆。
今天晚上,是妈妈值夜班的日子,她早走了,临出门之前,心情渐渐转好的
妈妈还亲昵拍了拍自己急于「邀功领赏」的脸蛋,笑眯眯并且如愿以偿地听见了
「今天的爆炒腰花真好吃,妈喜欢,我儿子是有烹饪的天赋,是个好男人,继续
努力」,这样甜蜜又满是温情的话语,而后,大男孩就趴在窗前,像只小奶狗一
样,目送着那具婀娜多姿的美丽倩影走出了小区大门,高高兴兴,又有些依依不
舍。
这半个月,那样的含情目送,那样的傍晚离别,经常就会上演,隔三差五,
根本就不足为奇,即便那样,但凡跟妈妈息息相关的,哪怕是家常便饭的生活小
事,他也不觉得腻烦,只有眷恋。
那么,这样看起来,综上所述,会在这个时间,会不管不顾,丝毫不顾及他
个人的隐私权,一点也不在意他的私有领地,会大摇大摆、横冲直撞地进他房间
的只有一个人!大男孩即便耳聋眼瞎了也能猜出来,根本不敢看。
这个人,就是他亲姐姐,沈慈!
「打篮球不累了?开始研究别的课题了?情窦初开的小孩儿,对哪家的小姑
娘有兴趣了?还在这儿刻苦钻研呢,哟,还买了好几本书呢,看来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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