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了个懒腰,叹息着续道:“哎,但愿他们不是外强中干的‘银样镴枪头’,不然弄得人不上不下,还要强颜欢笑、虚与委蛇,那样可就太累了……”
徐中军道:“说实话,据我所知,这些官员的性能力大都比较平庸,他们如此钟爱、热心于这种聚会,更多的是为了获得心里上的刺激,满足虚荣心和成就感,他们多以女人数量主,而不是以xìng_ài质量为要。之贻,明天要是碰到啥刁钻甚至有点变……另类的玩法,你一定多多担待和配合着,就……就算是为了我,等回来我百倍、千倍的补偿报答你!”
我马上瞪视着他,轻哼一声道:“当然是为了你啊,不然我干嘛巴巴的跑到另一个城市去给那些老男人献媚,就算我有‘性瘾’,也还不至于下贱到这种地步。我连男厕都去过了,还有啥‘刁钻’、‘变态’的玩法能难倒我!”
说到这我俩对视一眼,然后不由得都捂嘴大笑起来。
乐了一阵,我又问道:“还有啥臭规矩和要求没有?”
徐中军咧着嘴伸了伸腰,满脸得色的答道:“没有了,你只负责貌美如花、性感妖娆的陪在我身边就好啦。剩下的琐事我已都安排妥当了。”
我一向看不惯他这幅“淫人得志”
的猥琐样子,盯着他看了两秒,眼珠一转,便微笑道:“都安排好了?我看未必吧。”
徐中军眉头一皱,疑惑的问道:“还有啥事忘了么?你提示我一下,之贻。”
我接口道:“最关键的就是,你好像忘了我是刘家元的妻子了吧?自己妻子陪着领导去参加那种聚会,万一他知道了以后恼羞成怒,和你我撕破脸皮、一拍两散怎么办?嗯?”
徐中军马上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堆靠在椅背上,一脸愁容的嗫嚅着:“这……这个事我确实忽略了,让他知道了确实……确实不妥,要不……之贻,你就说学校指派你去b市参加什么培训,给搪塞过去。”
我气得翘起二郎腿,把怀里的包包望椅子上一扔,斥道:“你们男人总是这副德行,出点事就想着撒谎、欺骗,而且还让我去说,凭啥啊?再说了,这事儿哪那么好瞒,他随便找个我的同事或领导一问不就露馅了么?那他岂不是更气上加气!”
最新找回说到这里时,只见徐中军又如霜打的茄子一般,脸色灰白,手拄下巴沉吟着,斜阳穿过枝丫斑斑点点的照在他脸上,细小的汗珠正缓缓往外渗着,呼吸明显变得粗重,我心里一软,方才的怒气便消减了些,不由得轻哼一声,语气转为温和道:“行啦,别在那装‘思想者’了,真不怪书里说:‘男人一旦精虫上脑,智商就马上归零。’晚上回去我和他细说,谅他也不会阻挠,你还按部就班准备就行了。赶紧把驴脸收起来吧,我看得心烦!”
徐中军表情略微放松了些,但还是谨慎的问道:“你打算怎么说?他能答应么?”
我目不斜视的盯着路边的一株黄色小野花,点点头答道:“那你就甭操心了,说服一个人之前,你要先弄清他的弱点,然后对症下药,才能事半功倍。”
说着我转过头,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和微笑。
徐中军深深叹了口气,感慨道:“哎,之贻,我愈发的觉得你心思机巧、智计非凡,当初我还自作聪明的设计欺侮你,现在想来,真是挖完坑自己往里跳,要不是你大发慈悲,只怕我早已死无葬身之地了……哎,色海无边,回头是岸,美人如蝎,阿弥陀佛。”
说完还做出礼佛之状,我啐了他一口,笑道:“施主色缘未净,春心激荡,此生终为石榴裙所累,拜倒其下,意乱神迷,再也站不起来啦,嘻嘻!”
徐中军和我再次相视而笑,两个因性结缘的人,只有在谈到性的时候,方才能露出如此灿烂的笑容。
我俩又聊了会儿,夕阳渐渐隐没,天边还残留着几朵雨后未散去的灰云,微风掠过,身上不由得感到一丝凉意,我拿起包包,说道:“时间不早了,先散了吧,我去婆婆家接孩子,明早车站见。”
徐中军站起身来,点头道:“嗯嗯,好,你路上慢些,我再坐会儿,等外甥下班和他一起吃个饭。”
我向他摆了摆手,然后朝后门走去,结果刚走出几步,我勐然记起一事,便转身走回徐中军身旁,低声道:“晚上顾曼要是和你说起怀孕的事,注意控制情绪,别吵架,多给她一些理解和包容。”
他听后嘴边浮起一丝苦笑,接口道:“我明白,我会很冷静、很澹定的。”
我不由得白了他一眼,轻嗔道:“哼,我看你和顾曼这几年是白处了,光想着上床,却不懂女人的心。你不能表现得太冷静,一定要先露出些难过、伤心和惋惜的样子,然后再表现出对怀孕一事的理解,说些关心照顾的话,这样才说明你在乎她、爱她,从而能让她更加疼惜和珍视与你的感情,两个人的关系反而会更近呢,懂了没?按照我说的做,这是命令!”
我见他怔怔的望着脚下,似乎没认真听我的劝告,便伸手在他胳膊上掐了一下,同时又补了句:“听到没!”
只听他啊的一声,一面躲闪,一面叫着:“明……明白,懂啦,我都懂,只不过是情绪暂时还没转过来,等晚上就好了,学生定然遵命!”
“这还差不多,哦还有,暂时先不要告诉顾曼咱俩去参加聚会的事,我怕她多心。那我走了,明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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