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何斌又向徐露看去,我见状赶忙重重的咳嗽了两下,嗔怪道:“领导呀,咱们这是‘君子赌局’,您要是依靠场外因素,即便赢了,妹子我也不服哦!再说了,露姐和我是一伙儿的,刚在厕所里她还答应替我写报告呢,对吧,露姐?”说着我冲她坏坏一笑。
徐露抿了口茶,然后把手往何斌肩膀上一搭,不紧不慢的回道:“领导心里其实已经有了答案,根本不需要场外因素,刚才是我自己邀功心切呢。”何斌仿佛被点穴了似的,突然一动不动的盯着茶几上的奶汁,像是思考、又像是发呆的愣在那,我微感奇怪,却也不便打扰,吕云生也望向他,祈盼着能得到正确答案。
大概七八秒后,何斌忽然一拍大腿,咧着大嘴喜道:“我明白啦,哈哈!”这一下把周围的人都吓了一跳,我将信将疑的看着他,试探着问道:“何厅,您猜到啦?”吕云生也急不可耐的催问着:“快说说!真是黑色的么?”这时,徐露赶忙重新倒了杯茶,然后兴奋的端给何斌,眉眼间满含着喜悦和春意,看她的模样,好像比何斌还要开心,我不由得在心底暗骂:“老sāo_huò,真是‘淫性’不该!我看待会儿他猜错了你还怎么嘚瑟!”何斌将茶水一饮而尽,吧唧了两下嘴后,方才得意的说道:“之贻,难怪大家都夸你聪明呢,你给的打油诗里出现了‘红、绿、蓝、黑’四种颜色,这就给人造成很大的错觉和误导,以为内裤的颜色必在其中,然而我却发现,这首诗里最关键的其实是‘蓬门此去无多险阻’那句,既然通往‘蓬门’的路没有阻拦,那岂不是就暗示了自己并无内裤遮挡么?所以啊,妹子,你没有穿内裤,下面是真空的。怎么样,我分析的没错吧,哈哈!”我不由得脸颊一热,微微点了点头,嘴里咕哝着:“孙悟空再聪明,也逃不出如来佛的掌心,我的小聪明怎么敌得过厅长的大智慧呢,哎。”说罢轻声一叹,心底颇为失落,同时也暗怪自己不该自作聪明,弄什么打油诗,还不如直接给他们几个选项呢。
吕云生见我点头确认之后,便已欢喜如狂,胯下的ròu_bàng噌的一下窜起几公分,浑身微微现出淡红色,额头和胸前的汗水点缀其间,犹如野兽嘴边流下的唾液。他狠狠地撸了几下ròu_gùn,然后兴奋的嚷道:“可以啊,妹子,玩的这么开!你玉玲姐都从来没真空上阵过,而且还是一路坐着高铁和出租车过来,啧啧,牛!”徐露娇笑着接口道:“那还不是因为徐科长调教的好,刚才在厕所里,之贻还说他们昨天刚玩了个极其刺激的,和那一比,光屁股出门实在是小儿科呢。”徐中军听后马上转过头来,惊讶的瞪着我,那意思分明是说:“我去,小浪货,你居然连咱们之间最私密的性事都泄露了!”徐露的话彻底把众人的好奇心和兴奋点拉到了极限,吕云生拿起桌上的三杯奶分别递给了何斌和徐中军,然后陶醉的抿了一口乳汁,淫笑道:“美味的鲜奶配上精彩的故事,才是人生至乐啊,之贻,那就请你满足我们吧,聊聊你口中的‘更刺激的’场面。”此刻的我犹如闹市裸奔一般羞窘,先是被猜出没穿内裤,又被“逼”着当众讲述自己私密yín_luàn的性事以供娱乐,有那么一瞬间,我真是觉得羞愧无地。然而转念一想,都来妓院接客了,还在乎什么羞不羞啊,索性就厚着脸皮、放纵到底,如此一想,也就释然了。
于是,我便一边摆弄着徐中军再次勃发的ròu_bàng,一边娓娓叙述起来,从如何在公厕门口遇到徐中军,到如何在厕所隔间里颠鸾倒凤,再到如何意外的听见两个中学生谈论起张颖的淫话,一五一十,全都和盘托出。
听到最后,我注意到何斌端着半杯奶汁愣在那里,眼睛怔怔的盯着我的脚尖,也不知是被我的故事吸引,还是脑海里想起了和徐露的诸般淫行。张颖更是越听越惊讶,直到故事说完,她都还难以置信的摇着头,失声叹道:“命运真是太神奇了,之贻,没想到咱们的缘分是在一个公厕结下的,电影剧本都不敢这么编吧!杨校长打死都不会想到,自己精心设计的游戏会因为这样的原因而失败,太神奇了!”徐露则一脸享受的凝视着我,目光中满是憧憬和艳羡,我理解她此刻的心情,对于她这种嗜性如命的淫妇来说,越是刺激的xìng_ài,越能填补内心的饥渴,因为“和自己的堂哥偷情”luàn_lún快感已不能满足她与日俱增的骚浪ròu_yù。
吕云生听到一半,便已燥热难耐,浑身像爬满了蚂蚁似的在椅子上蠕动着,身旁的孙玉玲本来正低着头摆弄手指,却被他忽然拉到胯下,一把将细瘦坚硬的jī_bā塞到了嘴里,所以,在故事的后半段,我是一直伴随着孙玉玲“呜呜……哦哦”的“配音”在讲述的。
何斌渐渐从晃神中苏醒过来,只见他仰头将半杯奶一饮而尽,然后把灼人的眼神投向了我若隐若现的裙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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