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一切深情还是被错付,这根jī_bā的尺寸始终是横亘在我与痛快舒爽之间难以逾越的障碍,无论我的ròu_dòng如何迁就迎合,ròu_bàng总是不能很好的戳到那些敏感的兴奋点,滑嫩滚热的肉壁每每与急速飞过的棒身擦肩而过,那些得不到刺激的淫肉便开始逐渐颤抖瘙痒,强烈的空虚感由点及面,逐渐从小yīn_chún的肉片蔓延到子宫口脆弱滑嫩的肉皮,此刻,吕云生剧烈的chōu_chā非但不能浇灭我蓬勃燃烧的欲火,反而像是泼到大火中的滚烫油滴,他操得越猛,我的空虚感越强,胯下那股熊熊的欲火便越发旺盛。
可是为了取悦与他,我还要违心的làng_jiào和呼喊,装作高潮即将来临的样子,这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本来应该美妙爽快的xìng_ài,却被这根不争气的jī_bā弄得逼累心也累,这时的每一句呻吟,在我自己听来,都像是个绝妙的讽刺:“啊啊啊……插得好深…啊啊……厅长,舒……舒服……顶到底了……嗯嗯嗯……操死啦……jī_bā好……好大……用力……用力啊……啊啊啊!”就在这虚假骚浪的淫叫声中,原本在一旁观战的何斌也终于忍耐不住,他浑身都胀成了暗红色,拖着胯下那条和身材极不相称的短粗ròu_gùn朝我本来,只见他挑着眉毛,微眯双眼,眼角和颧骨之间的肌肉在剧烈的跳动着,淡黄的门牙像野狗似的呲着,而我就像是一个薄皮大馅的肉包子,既恶犬盯上,焉能还得善终?
果然,他伸手将我的头发拧成辫子紧握在手心,紧接着把深黄色的短粗jī_bā放到我唇边,一股淡淡的腥味马上直钻入鼻,熏得我下意识的便要侧头相避,可是马上就被何斌呵斥住:“不许躲,全部含进去,我验验你深喉的技术!”声音低沉而严肃,有种不容置疑的命令语气。
我无可奈何,只得乖巧的张开嘴唇,强忍着那股难闻的酸腥气,缓缓将他鸡蛋大小的guī_tóu含住,由于后面还有吕云生在爆操,导致身体一直处于晃动之中,所以我努力保持着平衡,慢慢调匀呼吸,然后先让粘滑的唾液一点点流到棒身上,充分润滑之后,我才趁着吕云生再次一插到底的瞬间,身体猛地前倾,仿佛猪八戒吞人参果一般,只听“呲溜”一声,七八寸长的短粗ròu_gùn便被我连根含住,何斌没料到我的动作会如此迅速而突然,抓着我头发的手猛然一紧,大腿上肌肉紧绷,口腔里的jī_bā像是通了电流似的,不停地哆嗦颤抖,两颗卵蛋上布满了血丝,显得光滑红润,犹如掉进红墨水里的鹌鹑蛋。
何斌爽得连嗓音都变得尖细清脆了:“哦……呃……真他么爽啊……妹子,继续,哦……再深点……”我听话的用舌根与喉咙的交汇处紧贴住粗硬的guī_tóu,同时搅动柔舌,绕着滚烫的棒身快速舔舐,就像猫妈妈该刚出生的小猫清理身子一般,细致而温柔,虽然何斌的jī_bā够粗够壮,但是终究长度偏短,所以深喉时没那么强烈的呕吐感,这就让我可以从容的吮吸嗦弄ròu_bàng,比为徐中军kǒu_jiāo时轻松多了,毕竟吃烤肠与吃黄瓜,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口感和技巧。
此刻,我的两张嘴全都被jī_bā填满并疯狂抽送着,本来在我的想象里,这将是一种莫大的刺激与享受,从未同时服务过两个男人的我,在来之前的二十多个小时里,曾无数次的幻想着那种感觉,每一次都是那么爽快和美妙,我憧憬着长期以来积攒的ròu_yù洪流,能在这一时刻来个火山爆发、大坝决堤似的疯狂发泄,徐中军再能力出众,总也比不过两个人的同时操弄吧。然而,现实就是这么残酷,sāo_xué里的jī_bā细如手指,操了半个小时了还是隔靴搔痒,弄得yīn_dào里酸麻难熬;嘴里的ròu_bàng短似拳头,我不费吹灰之力,便能将其包裹生吞,含了五分多钟,除了脸颊微微酸疼,他没有给我带来任何被侵犯、被占有、被填满、被征服后的那种快感,甚至含到后来,我都还能有余暇去分辨出张颖sāo_xué残留在何斌guī_tóu上的淡淡酸味。
但是自己选的聚会和jī_bā,含着泪也要玩完,既然获得的xìng_ài体验与来前有落差,那么,便想些其他方式和手段来弥补吧,毕竟不能白来一趟,怎么想着多琢磨些小游戏,就当是周末休假了。
思绪至此,我不由得暗自苦笑,之前看他俩操弄张颖的时候,我还担心忧虑,心想自己初次尝试多p,要是被如此前后夹攻,不出半天,便容易虚脱瘫软,甚至弄得阴穴红肿,中途就要退场,所以当时我就在琢磨着,该如何拖延时间,多玩些游戏,转移他们的注意,最好能让他们多玩玩另外三个成熟抗操的女人,我只要淫欲得到满足就好。然而此刻,我所琢磨的想法虽与那会儿一模一样,但目的却已天差地别,因为我怕,再这么操下去,吕云生首先就虚脱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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