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天再打电话,耿老头家中的电话号码已经换了号,他知道,耿老头是在有意的躲避着自己,试了很多次后,慢慢的秦老头就有点死了心。天道酬勤!这句话说的一点也没有错。
二年的时间里,就在秦老头几乎将此事从自己的心里慢慢的淡忘了的时侯,偏偏又让他巧遇了小女孩,你说这是不是上天的安排?
身下的小诗雯又哼哟了一声,将秦老头的思绪从回忆中收了回来。稳一稳心神,秦老头低头瞧一瞧身下正在被自己捆绑着的小女孩,一种自豪感从心低深处涌上大脑,使他不由得笑了起来:“奶奶个熊,这幺好的机会、这幺顺从的小女孩,正在等候着自己去捆绑、去蹂躏、去玩弄,自己还犹豫什幺呢……”想到此,秦老头伸手就拉抓起小诗雯脑后又绑成双股的绳子,用手轻轻一托小女孩平行捆扎在一起的两只小胳膊,把手中拉着的双股绳子从下边穿出来,抽紧后向上一提、一勒,再把绳头从小女孩脖子后的绳套套里穿出来,用劲向下一勒。小诗雯的小脑袋向后一仰、小身子弹动了一下,小口中一声哼叫,但跟着小身子一软,小脑袋一低,又趴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喘息着,仿佛是一只刚被捕获的小绵羊。秦老头收紧绳索,在小女孩脖子后面的绳套上先挽上一个结,余绳再分开,从小诗雯的小身子两边,左边穿到右边、右边穿到左边。两只绳头相交着一勒,再从小诗雯背上的提吊双手的绳子上一穿、一绕,跟着用已剩余不多的绳头打上上一个花结。
再拿过一根绳来,秦老头欠起身来转了一个向,背对着小诗雯坐到她的小屁股上,把手中的绳子合成双股,拍一拍小女孩的小脚,让她将两只小脚丫抬起来,并在一起伸在自己脸前。绳子挽一个套,套上小诗雯紧并在一起的两只小脚腕,一晃抽紧,跟着就在上面一圈又一圈的缠绕起来。一边缠着、一边勒着,缠绕了七、八圈后,绳头从脚腕中间的绳扣中穿出来,拉紧,再从两只小脚腕中间穿到另一边,在两只光滑、圆润的小脚后跟中间勒了进去。
再穿一道、再一勒,跟着打上一个死结。
一偏身,秦老头从小诗雯的屁股上欠起身来,侧对着小女孩跪在她的小身子边。将捆绑小脚丫的绳子向上一拉,绳头从小女孩脖子后边的绳套里穿出来,一挺身,秦老头站了起来。
分开双腿,秦老头的双脚一边一只站在小诗雯的身体两侧,双手紧拉着从小女孩脖子后边绳套里穿出来的绳子,向上一提,趴在床上的捆绑女孩,小身子晃晃悠悠着离开了床面。秦老头牢牢的抓紧绳索,弯下腰来,一只手推住小诗雯脖子后的绳套,另一只手一怂一怂的将小女孩悬在空中的小身子颠簸了两下。重心下坠,小诗雯被绳子紧捆着的两只小脚丫,因绳索的牵引和秦老头的颠动,慢慢的向上,快要挨到自己的后脑勺了,绳捆索绑着的小身子反弯成了弓型。秦老头又颠簸了两下,只到小诗雯的小脚丫最大限度的被绳子牵吊到脑后,方用手在小女孩的脑后固定住绳索不让其滑动,慢慢的将提在空中的小诗雯放了下来。秦老头转到小诗雯的身后,用胸膛低住她的双腿,向前下压。小女孩呻吟一声,弯曲成弓型的小身子,被秦老头压得只剩下小肩膀还挨着床面,要不是她扭着小脑袋的话,鼻子嘴巴啃在床单上,可能气都会出不来的。秦老头熟练的操纵着绳索,一穿、一勒,跟着,牢牢的在小诗雯的脑后打上结。绳子还剩下不少,秦老头一点也不准备浪费,他拉着绳头,放开用胸膛紧低着的小诗雯的双腿,小女孩被捆成弓型的小光身子,晃晃荡荡的只有小肚皮接触着床面,就像是一个不倒翁似的,前后晃动起来。小诗雯感到被绳子紧缚着的地方疼痛难忍,但她紧咬着自己的小嘴唇,强忍着钻心的疼痛,一言不发的趴在那里喘息着,小脸蛋上隐隐浸出的汗水,顺着脸颊两侧向下流淌着。“出汗了……”秦老头用手抹一抹小诗雯的小脸蛋,自言自语的说道:“一出汗就好了,雯雯,你的感冒马上就被爷爷捆好了……”说着话,秦老头一只手抓住小诗雯的头发,向后一拉,另一只手拉着绳索,向前勒进小女孩的小嘴巴里,从另一边拉到后面。穿过提吊在脑后的两只小手腕处的绳结,秦老头抓着小诗雯头发的手向后用了一点力,拉得小女孩的小脑袋后仰着,另一只手将绳子在自己的手上缠绕两道,用劲的向后一勒。秦老头两只手一起用力,紧勒在小诗雯小口中的麻绳几乎将她的嘴巴勒成两半,透过勒嘴的麻绳,小女孩发出含糊不清、“呜呜咽咽”的悲鸣。只到拉不动的时候,秦老头方将绳索向上,再从小女孩勒成两半的小口中又勒了一道,拉到后面,用不多的绳头,在小手腕处的绳扣上打上结。拍一拍双手,秦老头笑着一推小诗雯被绳子捆绑、弯曲到极限的小身子,小女孩“呜呜”的哼叫着,就前后晃动起来。这时候的小诗雯,就像:端午米粽刚离笼,油炸丸子才出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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