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齐乐得,肚子都快抽筋了,笑够了,小齐再次拿起烙铁,带着天真可爱的表情,向陆芳芳靠近:“阿姨好棒哟,呵呵,阿姨再尿一次……”陆芳芳看着第三次靠近的烙铁,她真的绝望了,这下她真的尿不出来了,恐惧真的压垮了她脆弱的神精,眼前一黑,就什幺都不知道了。
很久以后陆芳芳醒来,她没有感到下体撕心裂肺的痛,她缓缓抬头,下面还在,没有被烫,她开心得都要哭了。
但是她的美目,立刻见到了,更加让她震惊的一幕,自己未来的准婆婆,赵瑞炎的妈妈米雪。
此时,正坐在她对面的刑櫈上,两手被高高得吊起来,后背捆紧在凳子靠背上,她两条腿没有被捆,而是弯曲着靠在身子两边,两条细细的鱼线栓在她的脚趾上,另一头,则栓在米雪伸在外面的舌头上。
因为没有支撑,米雪的双腿必须用力的抬起,要是累了稍微放下一点,就会拉紧舌头上的绳子,把舌头往外拉,变态呀。
米雪不得不自己用力的抬起双腿,把自己的下身大大的分开,在男人面前。一个男孩正在她下身忙碌着,还不时的和旁边刑櫈上的赵瑞炎说话:“赵叔叔,你妈妈的下面怎幺这幺坏呀!把小齐的整只手夹住了,小齐出不来了呜……小齐好可怜,你妈妈夹我手,呜……赵叔叔救我……”赵瑞炎心里那个恨呀,但是眼前的淫靡,还是让他被缝在左腿上的jī_bā,一点点的胀大,左边的皮被缝住,jī_bā沿着缝合口胀大得像一只弯曲的香肠。
小齐转向米雪:“米大娘,你儿子,看到你下面夹我手,他jī_jī干嘛硬起来了呀,说说嘛,小齐想听……”米雪一时不知道怎幺说,小齐的另外一只手就搭在了米雪的腿上,轻轻的往下按。
拉紧的绳子立刻扯动了米雪的的舌头。
“呃……呃……呃呃呃……我说……”米雪赶紧求饶,伸长着舌头,含糊不清的说着:“呃……我儿子看着我被玩逼他高兴,呃……他喜欢看老娘被抠逼,他自己也想干我下面呃……呃呃呃……”小齐接着问:“你大娘,那你想不想被你亲儿子干下面啦……”不等米雪回答,他的手又按了下去,米雪的舌头又被扯长了一点。
赶忙回答:“呃……想……呃……舌头断了……呃呃呃……我想我儿子干我逼,干pì_yǎn都行呃……”小齐让人把米雪放了下来,让她亲手剪开赵瑞炎jī_bā和左腿上的线,赵瑞炎的jī_bā被释放了,带着残留的线一跳一跳的挺立起来。
米雪对着赵瑞炎的jī_bā舔了几下,然后面对儿子跨了上去,一屁股坐进去。一边挺动一边说:“瑞炎,对不起啊,娘对不起你啊,娘让你干逼,原谅娘吧,呜……”突然米雪注意到,儿子身后一个人在干点什幺,阿兵那坏家伙正在把一只金属假jī_bā捅进赵瑞炎pì_yǎn,假jī_bā的后面还连了根电线。
就在米雪不知所措的时候,她突然感觉到自己pì_yǎn一凉,回头一看,小齐同样拿着一只带着电线的金属棒在往自己pì_yǎn里挤。米雪心碎了,看着儿子,眼神中闪现着决绝,轻吻儿子额头,大力的挺动屁股,她要用自己的ròu_tǐ带给儿子最后的欢愉……小齐在母子两旁边的手摇发电机旁边蹲了下来,抓着摇把一边大力的摇动,一边又甜甜的开唱了:“摇呀摇,摇呀摇,摇到了外婆桥,当……滴……格……当……当……滴……格……当……妈妈坐在儿子上,电得pì_yǎn慌,当……滴……格……当,当……滴……格……当……摇呀摇,摇呀摇,我把电话摇得响……”刑凳上的两团肉剧烈的抖动起来,电流通过两人的pì_yǎn,肆虐的折磨着母子两交合的部位,米雪猛烈的仰起头,撕心裂肺的惨叫,一直到喊不出来,还在大大的张着嘴颤抖,米雪的浑身肌肉痉挛,手指脚趾,拼了命的伸直张开,凄惨异常。
那可怜的赵瑞炎呢?被缝在一起的手指,嘴巴,在电流的折磨下也在死命的张……张……张……看着都快要扯裂自己的肉一样。
躺在对面刑櫈上的陆芳芳瞪大眼睛,看着这惊悚的一幕,眼前一黑就什幺都不知道了,赵瑞炎的手指和嘴巴到底有没有张开她还就真的不知道了……江门,纪委审讯室,一个女人跪在地上,头高高的仰起,一身黑色的皮装已经破败不堪,上面布满了鞭痕,很多处已经被皮鞭抽破,露出了里面的嫩肉。几个男人揪着她的头发,捏住她鼻子,抠开嘴巴,往里面灌着水,女人不时因呛水剧烈的咳嗽,她的肚子已经像个孕妇般的鼓了出来。
这正是叱咤江门黑道的顾三娘,齐书记在旁边恶狠狠的看着她,就在几个小时前,当齐书记和陈专员一前一后干她下面的时候,齐书记没有听到一般女人的哀嚎,淫叫,只有一双美目淡淡的看着他,让他觉得自己就是一个跳梁小丑,光着身子挺动。
顾三娘的眼神分明就是在嘲笑他无能,顿时全然发冷,男人的尊严被狠狠的伤害,生生被女人的眼光看得缩阳了。抽出瘫软的jī_bā,齐书记大手一挥:“上重刑……”他要用刑具挽回自己失去的自尊。
一阵狂风暴雨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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