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搂着哭累后沉沉睡去的杨隽,看着窗外被雨水滋润,随风摇摆的树枝,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我在门口随机拦了一辆车,谈妥了价钱后,我和杨隽带着收拾好两箱物品,抱着李悔,坐上车就赶往沈阳。路上,我给经理请了假,说是老家有急事要回去。杨隽给她妈妈和小姨夫打了电话,说广州的治疗计划有变,需要尽快去广州。说了下情况,她妈妈倒是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要她照顾好李悔,保证安全。她小姨夫答应有时间会去医院看望李海涛,每周会去我们房子照看一下。
我们坐车到了沈阳后,转坐高铁到北京。在北京住了两天,我和杨隽白天带着李悔到动物园,广场等地方闲逛游玩,杨隽还带着我,专门去了她读书时候常去的小馆子,尝了尝那些拿手菜。我们还去了她的母校门口照了张像,站在北二外的校门前,杨隽凝望着巍峨的教学楼,深深叹了一口气后,拍了拍自己的脸,笑着转身展开双臂,跑向我和我怀里的李悔,紧紧抱住了我们,她似乎放下心里的另一个包袱,终于能微笑着拥抱生活。
晚上,我们在住的宾馆里接待了一些特殊客人,他们认真听了杨隽讲的话,也安排一些女同事看杨隽的身体……。
在北京事了之后,我和杨隽从北京坐着飞机到了云南昭通,在昭通找了辆车,顺着高速公路,过了水富,渡过长江后,到了我的家乡宜宾。
刚到了家,我妈看见杨隽这样一个大美人,喜欢的不行,不停拉着杨隽问长问短,看见我们用我妈买的背篼,背着的李悔,更是稀罕的不行。只不过1个小时,我妈就和杨隽成了联盟,我妈把我小时候的糗事不停的讲给杨隽听,逗得杨隽捂着嘴吃吃而笑。
我爸对李悔稀罕的不行,时不时摸一样东西逗逗李悔,或者拿点小零嘴喂一下李悔,要不就霸占着李悔举高高,带着李悔看他养的花草。
“小隽,我给你说,石头就一根筋,你是不知道,他小时候才读幼儿园中班,有次我带着他在街上走,就给他说要好好读书,长大了就造辆车给妈妈开。我话都还没有说完,一转身就看见石头对着路边的救护车骂个不停。我问他干什么?
他说这不是给你噪车(四川话骂车的意思)么?当时就给我笑的前仰后翻。”
我妈拉着杨隽的手,把我小时候最糗的事说给了杨隽听。
杨隽也咯咯的笑个不停,甚至拿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不停瞟着我。我坐在她们对面的沙发上,实在挨不住我妈这样揭我的短,只好起身去找老爸,一起逗李悔玩。
我和杨隽在我妈妈家待了一个多星期,最大成果就是我妈和我爸决定跟着我们去广州,给我们带孩子,让杨隽可以更好的治疗。好在我租的房子还算可以,一家5口人也不会太挤。于是,一家人拖着行李浩浩荡荡的赶往了广州。
到了广州,我们打了个的,直接就先到我租下屋安顿下来。我带着我爸妈跟着地图,去最近的超市买了些日用品和菜,回到屋里,我妈就做了一桌好菜,还特地给杨隽煮了花生猪脚汤,让她养养身体。我想跟着喝一碗,还被我妈一脸嫌弃,直接被打发了去洗碗。
夜里,我在给一个手机号发了信息后,就一把楼住坐在床上擦头发的杨隽,杨隽瞪了我一眼说道:“别闹,爸爸妈妈都在呢。”
我笑嘻嘻的说的:“没事,他们巴之不得我们马上结婚呢!”
杨隽红了脸,指着我的头说:“就你能。石头我已经联系几个学姐学妹,……”
杨隽话还没有说完,我已经含住了她的唇不停的添弄。杨隽默默的抱着我,跟我湿吻了一会,找了空,低声对我说:“石头,明天去看病,我有点害怕!”
我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轻声说道:“别怕,有我呢。”
“石头!我怕如果……。”
“小隽,别怕,无论怎么样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嗯!”
杨隽紧紧的搂着我,仿佛一刻也不愿离开。
第一次见到云扁鹊医生时,我从来也没有想到过一位据说在世界范围内都是顶尖专家的大医生会是这个样子。
他穿着有点显得紧巴巴的白大褂,有点胖胖的猥琐油腻感,正坐在福瑞德曼整形医院的门口分诊台的椅子上,两只胳膊杵在问诊台的桌面上,半个身子趴在了问诊台上,手里拿着一张疑似陈冠希的痞笑照片,正对着分诊台里美丽的护士小妹,猥琐的笑着说道:“知道么?哥哥我当年可是这个样子的,看看这是我照的照片。”
“那时候,哥哥我,就想着怎么再整容整帅一点。只是老是遇到庸医,硬是把哥哥越整越回去了,从帅的想毁容,变成天仙帅,直到现在才是一个比吴彦祖帅一点点的帅哥。”
“哥哥这才一发狠,自己搞整容啊!要不是自己不能给自整容,你们现在看到的我一定比以前帅的想毁容还要帅!”
“嗨,你们还别不信啊,你们看哥哥那照片跟我现在是不是眉眼很像,你们看看那眉毛。是不是一模一样?”
猥琐的中年微胖男,使尽浑身解数,硬是把分诊台里的小护士们逗得一个个笑得花枝乱颤。
我不由得愣了一下,这位猥琐的大叔,真是云扁鹊?他和焦医生介绍的辉煌经历好像不搭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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