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珀帆是又来打小报告来了,礼貌喊过赵刚的朋友,扯着赵刚的手臂就往前走:“赵海明叔叔说我不要脸,你快去和他讲讲道理。”
赵刚脸上的笑顿时没了。
父子俩杀去讲道理,赵海明见赵刚真过来了,赵刚越近他笑容越僵硬,赵刚还没走到他面前,他就提前道:“我就随便说说,孩子都这么大了,不至于连这点玩笑都开不起吧?”
赵海明不是纯粹的坏人,就是内心藏有一些恶意,那点恶意面对赵刚他们这些人的时候露不出来,但对比他弱势的,他就忍不住想调戏逗弄的心了。
尤其贺珀帆还挨着赵家中心的边,戏弄他虽然不是像戏弄赵刚他们一样,但还是能满足一下他的恶趣味的。
他以为贺珀帆不会当回事,这小孩忍不了同龄人的欺负,难道连长辈的都不能忍?他以为贺珀帆这个寄人蓠下的小孩连掩饰自己的不受欢迎都来不及,绝没有那个还敢告大人状的胆子。
可赵刚从来不这样认为,他皱着眉和赵海明道:“你当叔叔的,说小辈不要脸,请问这话从何而起?你跟我说说,他有哪不对的。”
赵刚很不客气,赵海明听得出这种不客气明显是针对他的,他是真不敢惹他,赵刚看着温和,实则手段铁腕说一不二,他没有丝毫想跟赵刚正面对上的意图,连连罢手苦笑道:“是我一时糊涂嘴快,得罪得罪。”
说着转头就对贺珀帆诚心道:“对不起了,小贺,是叔叔嘴不好,说错话了。”
贺珀帆心里很不高兴,这些人,对着他一副嘴脸,对他爸爸他们又是另一副完全不同的嘴脸,但这人已经道歉了,他面上一本正经回道:“好的,没有关系,我原谅你了。”
赵海明心里呵呵笑,但赵刚还冷着脸,他拿这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小子没办法,只能敷衍假笑了两下。
已经道歉了,赵刚朝人点点头,带贺珀帆离开了,路上看小儿子雄纠纠气昂昂,也不在乎那些悄悄向来他投过来的若有若无的打量,他心中一柔,脸色缓和了过来,和贺珀帆道:“就是要这样迎接正面的挑衅,不要逃避,有问题解决问题,不要憋着。”
“爸爸放心,我超自信的。”贺少爷嗯嗯点头,眼里星光闪烁,这让他整个人看起来耀眼极了。
切蛋糕的时候,有孩子的家长拉着孩子往贺珀帆身边钻,贺珀帆一时之间收获了不少“帆帆哥”的称呼,等到散场,赵刚赵京父子俩负责送客,赵夫人则负责陪小儿子拆礼物。
“妈妈,”贺珀帆坐在地毯上,拆着礼物和赵夫人道:“我以后可以亲哥哥了吗?”
赵妈正在琢磨手上的包装纸要怎么拆,漫不经心回了一句:“亲吧。”
“那床上那项体育活动,我们可以进行了吗?”
“那可不成。”
“妈妈!”
“你妈没傻,”赵夫人抬起头,“让你随便亲就是一个成年生日大礼包了。”
“那明年呢?”
“说的二十岁,一天不会多,一天也不能少。”赵夫人毫无犹豫地掐灭了小儿子心中的小信念,“就是毛长齐了,你脑袋里的坑也得填满了才能给我进行床上专项体育活动,这不仅仅是针对你对象是你哥,你找别的男孩女孩还是动植物等等,我也是这要求。”
“可是哥哥是老男人了,”贺珀帆不服气嚷嚷,拍着地毯嗷嗷叫,“我们都有需求。”
小儿子又开始任性了,赵妈头疼,这孩子没脾气吧,你怕他情绪抑郁憋出毛病来,但他一张口跟你提要求吧,你就恨不得把他重新塞回肚子里去,妈不好当啊,但好在她有大儿子,赵夫人一看情况不妙就甩锅,道:“那这得问你哥去,他说可以就可以,这个事情,我和你爸全权交给他负责。”
贺珀帆嘴,委屈得嘴巴能挂整整一个台灯,“老大超能忍的。”
“那我就没办法了。”
“那你就不能劝劝他吗?当是你和爸爸给我的成年大礼包。”贺珀帆嘟着嘴沉默了半分钟,还是不想认输,跟赵妈哀求。
赵夫人是位很有立场的女士,超正派地道:“我们对你和你哥一视同仁,不勉强你的事,我们也不勉强他。”
“可我是小儿子!”小儿子超有气势地吼道。
赵妈乐:“小儿子也得讲道理。”
“唉!”小儿子要哭了,扁着嘴委屈道:“别人的十八岁喜当爹,我的十八岁还是处男,这都什么鬼哦。”
赵妈哈哈笑,过去把他抱到怀里一起拆礼物,乐呵呵道:“你就认命吧,小鬼,毛刚长齐就想给我上天,美得你!”
贺珀帆嘟着嘴,半躺在母亲的怀里委屈巴巴地拆礼物,等到赵京送完客人回来找他,就看到母子俩靠着沙发脚,坐在地毯上,相互依偎着正在窃窃私语着什么。
他们妈妈脸上的笑容轻松温柔,相反小朋友则有点没j-i,ng打采,而这幅简单的画面,让赵京刹那间就体会到了幸福是种什么样的滋味。
他有一个还没完全长大的小爱人,还有一个充满爱意的家庭,里面有很多个给他提供爱和温暖的家人。
这大概就是他爷爷所说的,好的家庭能带来足够的爱和安全,还有顽强的信念吧。
(月底了,谢大佬,谢老同学们,
这个月全靠你们了,你们的甜心空对此感激不尽。
怒放简直就是个长篇j-i汤文,
多谢你们捏着鼻子喝下去了,哈哈。
怒放还有六七章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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