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摘咂咂舌, 当着情敌的面和以星星亲一亲,好像也不错?到时候挡住以星星的脸不让他看就是了。
许以星摁了下他脑袋:“乱想什么。”
沈摘搂着宝贝回来得急,再加上又是自己地盘,就没有关紧门。
众魔人透过门缝还没来得及看许以星一眼,就看着自家那喜怒无常的魔尊被人摁了头还一脸美滋滋,顿觉世界观坍塌。
魔尊不会是被仙道的人蛊惑了吧?
他们回退了一步,但身后冲击而来的热浪就将他们逼了回来。
是红莲业火。
门破开了。在熊熊燃烧的火焰众,来人一身冷气。宁酩寒着脸:“把人还我。”
被人闯进家门,沈摘看起来也不怎么恼,还似乎司空见惯,挥挥衣袖就将小喽啰赶走了,抱着许以星不放手:“还谁?”
【给你我是小狗[鬼脸]。】
许以星拉开他的手,转身看向宁酩:“宁师弟。”
他望着满地狼藉,颇有些头疼。
对于宁酩,他一直以师兄和局外人的身份视角来对待,毕竟在命运里,他们本就是该有一段缘分的师兄弟,虽然宁酩后来会强大到让人忽视他这个师兄,他也肯定会忘记掉这个曾经带他几年的小长辈。
在同一师门的日子里,许以星只能尽自己所能将该教的都教给两个主角。
但是他万万没想到宁酩会对他产生这样的心思。宁折就算了,小孩子心性,来得快去得也快,虽然很调皮,做事随心,但是一向很听他的话,从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可宁酩就不一样了。
许以星以前以为他很稳重,然而他的判断出错了。宁酩对他心思已明了,他婉拒,可是宁酩不像宁折,他并没有放弃。勾结浊恼、魔宫布阵、企图将他封在后山,还有将沈摘和许以星的事告诉首座,桩桩件件,都宣示着宁酩不到黄河心不死。
按沈摘的说法,对这样无赖的追求者,以星星可以直接打死了。
许以星对书中的具体事件全然不知,但是也知道结局是好的。
可是经过他一搅局,沈摘并不像原书剧情那样,是个大反派,还将是宁酩的手下败将。以沈摘现在魂器和剑法,许以星只能保证自己和他打个平手,要想大败沈摘,现在的宁酩宁折恐怕还有一段距离。
系统提示说,主角在这个时间段将会有致命的危险。不用说,以宁酩现在这个拧巴的性格,他不少自己找死,就是自己作死。
许以星能猜出他自己的出现导致了这种的变化。
他握紧了手里的符和瓶子。要想扭回宁酩原来的剧情线,就得改变自己的出现,或者他的记忆。
许以星的声音平静:“你来做什么?”
宁酩紧了紧手中的剑:“我奉命来带回玄仙宗的人。”
这话说的巧妙。既拿了掌门来压许以星,又提醒他的身份,企图将许以星和沈摘两人划出界限。
沈摘站在许以星身后,看向宁酩,眼神像是得意,又像是怜悯。总之让宁酩脸色很难看。
但许以星一转身,沈摘的表情一瞬间就变了,撒娇要抱抱似的,粘人得紧,无害极了。
许以星说:“你在这儿等等我。”
沈摘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虽然很不愿他们独处,但是很听话地点了点头:“我等你。”
这让许以星想起了他们第一次亲吻的那个夜晚。好像亲完之后,宁酩也来了。
宁酩脸色铁青地喊了声在走神的他:“师兄。”
“抱歉,”许以星回过神来,走向他,“我们换个地方谈谈。”
这次并不是在那个湖心亭里。
两个人慢慢走,走到了魔界那个偌大的星湖边。魔界这边的风情依旧,路边的摊贩热情不减,都在招呼着客人。
许以星没有说话。
宁酩也没有。他似乎很享受这种宁静,时不时转头看看,似乎在确定许以星是不是真的在自己身旁。
反倒是许以星开口说了话:“上一次,花灯赛那个白色的灯笼,是你的吗?”
“是我,”宁酩丝毫不避讳,大方承认了,还轻笑了声,“师兄敏锐。”
“我刚开始还不确定,直到看到你出现在魔宫,我才确认。”许以星温声道。
宁酩出现在魔宫的那一次,就是和正道人士埋伏的那一次。他自知做事不磊落,从不后悔,却忍不住辩解道:“那一次,我、我气昏了头。师兄,我看见你和沈摘在一起,我感到生气。”
许以星也没问他为什么生气,那不用问了。经过一个摆着灯笼的档口时,他停住了脚步,问老板拿了两个花灯。
因为现在并不是酒月,灯笼都很正常,和人界的无异。
拿到许以星分来的一个花灯时,宁酩懵了一下,问道:“师兄?”
“去放花灯吧,”许以星笑了下,“我很久没有和你们去人界玩了。在魔界也一样。”
星湖边很少人。
两盏普通的花灯在星湖上闪烁,像比赛似的,一前一后,你追我赶,速度很快,岸上的人只看见两条光线闪过。
两个花灯几乎是同时到达对岸,然后折返,又同时回到两人的手中。
许以星和宁酩慢慢走着,走出了魔界,走过了临界的那家客栈,稳稳来到了人界。许以星没说要御剑,也没有用传送符的意思,宁酩就陪着他走着。
许以星和他说自己的修炼,又问宁酩的修炼和家里情况,时不时给出一点儿建议,极尽一个师兄的责任。
尽管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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