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玉如意一对,真丝锦缎五十匹」「谢过藩主」张机实在是感激这位好藩主。
众门丁抬着赏赐来到张机的府邸,张机看他们摆放好就打了赏让他们走了。
他取出一坛女儿红一边喝一边看着亭台院落下缓缓流过的小溪,水车搅着水流顺
风转着,夏夜的凉爽从那里扑面刮来。「小张哥,回来了」张机的邻居和他打着
招呼。「孙大叔,有时间么,过来喝杯酒」张机在喊他。「好的,我马上就来」
孙大叔放好工具就来到了张机家。
「小张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最近我们这在闹僵尸」孙大叔喝了一碗酒然后
告诉他,「僵尸,在哪里闹」张机兴奋地问。「是在王朝宗员外家里修庭院的时
候挖出来的一具僵尸,结果当天夜里就走丢了,然后我们县就死了好多人」张机
看见孙大叔害怕的样子就觉得事有蹊跷。他接着问「都死了哪些人,是怎么死的」
孙大叔喝了口酒再接着说「前面街的酒楼小伙计在收工了以后,关门的时候被僵
尸咬死了,全身乌黑僵硬,血都干了脖子上还有牙印」
「还有呢」张机又再问。「还有对面青楼的小翠在接客回来以后被僵尸在路
上咬了,七窍出血眼睛瞪得像牛眼一样,面色惨白,脖子都被咬烂了」张机觉得
月亮突然被乌云遮住了,他扩了一下胸靠在椅子上深深吸了一口气。孙大叔越说
越邪门,一阵冷风吹过张机的衣襟,他觉得直往脊背里窜。庭院里的水车此时也
发出白天听不见的机括磨擦声音,寒气渗人地往心俯里钻。
孙大叔说「杀猪的老吴在晚上上茅房的时候,就让僵尸从背后把脖子咬掉了,
心口都被指甲划出了口子」「会不会是什么野兽」张机问。「绝对不会,野兽会
有爪印留在地下呀,野兽会有脚印呀,野兽进到县里怎么会不被发现」孙大叔肯
定地说。「那孙大叔,王朝宗家怎么会挖出僵尸」「他说是他爷爷在的时候的佣
人,得病死了,老家也没人就埋在后院了」「原来如此,那他家有没有死人」张
机把最后一点酒倒进孙大叔的碗里。
「王员外家里最近也死了几个家丁,他的女眷到了晚上都很害怕,小张哥近
来晚上就别出门了」孙大叔说着就把酒喝干了,他一抹嘴回家了。
第二天张机到王朝宗家递了拜帖就跟着门丁来到厅堂,王员外坐在翡翠玉椅
上请他进来。唤过丫鬟敬茶以后张机就说明了来意。
「王员外近来县里闹僵尸大家都传言是从你家挖出的尸首做的,不知可有此
事」王朝宗说「张少侠见笑了,我家后院前些天翻地挖出几十年前的尸首,是我
爷爷小的时候就不知何事横死的人,我请来和尚超度,和尚说它怨气太重要做七
七四十九天的大法事才行,我就答应了,可是到第二十天躺在偏厅的尸体就不翼
而飞了,谁也找不见,接着家里就死了两个家丁,而且县里也开始死人,我本想
找道士来抓它,谁知道都是些骗钱的人,谁也没办法」
张机说「在下可否一见掘尸现场」「有请内院」王朝宗带张机朝内堂走去,
穿过内堂来到长长的走廊,张机看了一下四周虽然不比藩主王府气派但也雕梁画
栋亭台宇阁一应俱全,王朝宗家里的矮树灌木特别多,又在四个庭院都种有大槐
树。所以看起来阴森诡异阴暗邪门。王员外六十出头挺着脑满肥肠的身体穿着华
服阔衫头戴儒巾,闲庭阔步地带着张机往内院的最深处走。
「就在这」他指着一株桃树下的大坑说,张机看着稀松的泥土,血浆和腥臭
气从坑底散出。
「怎么不埋了」「哎呀,道士说要把尸气散了才埋」王朝宗无奈地说。「哦,
这样,那我看看当时摆尸体的偏厅」王朝宗带着他来到女眷的内房外,两个厢房
正中便是做法事的香堂。「当时尸体就摆放在这」王朝宗对张机说。
「停尸的木板呢」「烧掉了」王朝宗继续告诉他。「是谁在这啰里啰嗦的」
王朝阳的小妾茹梦走过来问他。「不得无礼,这是张军门张少侠,快快行礼」王
朝宗招手让茹梦过来,他们私自间的眼神告诉茹梦张机不是好惹的。
「见过,张少侠」茹梦道了个万福,抬起眸子送秋波地朝他脸上招呼,张机
被电了好几下。眼前的少妇儒衫褶裙,儒衫下绣衣隆起肉波圆滚,褶裙里一道道
香菊芍药艳红牡丹,腰间垂下锦囊玉坠,遍体生香诱惑人。
「我今天要做佛事,员外和张少侠可陪我一起么」茹梦说。「张少侠来询问
僵尸的事,你该干什么就去干」王朝宗把茹梦打发进内堂,「既然来了就去上根
香」张机跟着员外一道走进去,在佛像下点燃三根香敬上。茹梦开始念经以后,
张机就说「王员外那个尸首是什么样子的」王朝宗说「一身破烂衣裳,满脸发黑,
头发肿大,全身泥垢,手脚僵硬」
「当时这么多和尚念经它是怎么就没了的」「和尚念到半夜也就留几个小沙
弥在厅里待着,其他的都去休息了,尸体就摆在这」王员外手指着大厅里两把交
椅的位置,「那个尸体当时盖着一张单子,一个小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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