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杨麟犹豫着该怎么和陈错开口时,一张的不期而至的请柬意外地帮他打开了突破口。
杨麟从陈错手里接过j-i,ng致的红色请柬,扫了一眼,唇角眉梢慢慢染上笑意,“苏老师要结婚了?这么快?”
陈错也笑了,“算起来,她离开也快一年了。”
杨麟意味深长地看瞥他一眼,“是啊,跟我们比起来,慢多了。”
陈错扑哧笑出来,“是啊,你要是能生,咱们孩子都有了。”
“我c,ao?”杨麟被调戏了个猝不及防,往他胳膊上怼了一拳,“找揍是不是!”
他嘴里骂着,心里却甜出花来,毕竟陈错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多,渐渐找回了那个让人又爱又恨的腹黑模样。
微博那件事,苏莹忙了大忙,陈错也想当面向她道个谢,所以这个暑假的b市之行是势在必行了。婚期定在7月10日,杨麟和陈错商量着提前两天回b市,陈错打算带程家姐弟一起去,但他们一个发誓不当电灯泡,一个有毕业聚会走不开,这趟远门理所当然地成了二人的甜蜜旅行。
出发前一天晚上,杨麟懒洋洋地歪在床上,一边看陈错收拾行李,一边兴致勃勃地跟他聊接下来几天的行程安排。
“明晚到了b市,先回我家吃个饭,住一晚,后天我们上午去买礼物,下午我朋友安排了聚会,咱们得去露个脸,大后天就是婚礼了,等参加完婚礼我再带你把b城好好逛一遍,包你乐不思蜀。”
陈错正把叠好的衣服往行李箱里放,闻言抬头朝他一笑,“听你的。”
“那个,我父母,可能需要一个接受的过程,所以咱们的关系,暂时先不告诉他们了吧。”杨麟支吾半天,边说边观察他的表情,“你放心,等找到合适的机会,我会和他们说的......”
“我明白。”陈错停下手里的事情,报以一个温和的笑。
杨麟被他脸上俏皮的虎牙和酒窝晃了一下,心不争气地漏跳一拍,他恍然意识到,陈错脸上的笑容渐渐多了起来,多到他几乎想不起去年刚开学时陈错那张冷淡y-in郁的脸了。
第二天一早,两人搭老乡的车到了县城,辗转长途大巴、火车,终于在当天晚上八点到了b市火车西客站。
杨麟拖着行李站在出站口,掏出手机调出打车软件,“我爸的司机今天有事,没办法来接咱们,火车站不好打车,你等我一会儿。”
陈错点点头,车站外人流密集,嘈杂熙攘,陈错把行李拖到一边,让杨麟坐在行李箱上,然后走进一旁的便利店买了两瓶矿泉水。
出来时,杨麟已经打到了车,两人拖着行李穿过广场走到路口,确认车牌号后,上了车。
夜幕笼罩在城市上空,市区里华灯初上,霓虹璀璨,那是独属于大城市的喧嚣张扬,也是陈错从未见过的风景。
陈错自坐上车,眼睛便一眨不眨地瞧着窗外,杨麟偏头看着他的侧颜,窗外的景物走马观花似的一闪而过,流转的灯光透过车窗投映在他的眼睛里,反s,he着璀璨的星芒。
不知怎的,杨麟生出了一种冲动,他想把这世上最好的东西都捧到他面前。
车子一路向北,沿着五环路开出了市区,往西郊的别墅区开去,不到半小时就到了地方。
杨麟付完钱,推开车门下车,陈错拖着行李跟下来,四下看了看,眼前是一大片依山而建的别墅区,路灯通明,就是没什么人烟。
“老子又杀回来了!”杨麟伸了伸胳膊,喊了一嗓子,声音里掩饰不住兴奋,然后凑到陈错耳边低声说:“带着媳妇。”
“是老公。”陈错斜睨了他一眼,纠正道。
杨麟抬手敲门,片刻,门被打开,一张温和带笑的脸出现在门后。
“回来啦。”于晴眼睛笑成了一条缝,在儿子额头上亲了一下,杨麟没想到老妈来这出,迅速往旁边瞟了一下,羞臊中带着些许埋怨,“妈,你干嘛!”
于晴被他这表情逗得咯咯直笑,这才看到他身边的小伙子,眼睛一亮,“这位就是陈老师吧,长得真好,快,快进屋吧。”
“阿姨好,我是陈错。”陈错拿出提前准备好的随手礼,于晴笑着接过又客套了一番。
“饭马上就好,你爸爸刚回来,在客厅喝茶呢,别看他平时不说,我看得出来他挺想你的,去,跟小陈一起陪你爸说说话。”
“哦。”杨麟从鞋柜里翻出拖鞋,给自己和陈错换上,带着陈错一步步往客厅挪,陈错跟在后面看着他那副不情不愿的样子,有点想笑。
客厅的灯有些暗,隐约能看见沙发上的人影,杨麟刚要硬着头皮坐过去,人影开了口:“把灯打开。”语气是惯常的冷肃。
杨麟走到墙角按开灯,对上老爸审视的目光,心里一抖,赴刑场般挪过去,拉着陈错在侧面的沙发上坐下。
杨肃把目光移到陈错身上,脸色稍霁,倾身倒了杯茶,推到陈错面前,“这位是陈老师吧?”
“是,我是陈错。”陈错沉声答道。
说实话,他心里也有些紧张,面前这位是杨麟的父亲,还是一位德高望重的成功人士,是他以前的经历中从没接触过的那类人,所以他每一句话都放在心里反复斟酌才敢说出口,生怕说错话漏了怯,给这位特殊的长辈留下不好的印象。
老爸是律师出身,目光冷淡犀利,日常交谈也总不自觉带着审度的语气,杨麟一开始还为陈错捏了把汗,此时见两人其乐融融地交谈,杨麟简直
喜欢醋是陈的酸请大家收藏:(m.csanma.com),bl文库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