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行为算什么,竟然忍不住想要非礼任恩。其实在医术的学习上,直到现在他都认为任恩是最好的导师,不可代替的天才。但是他竟然在见到他的容姿后做出那种事,他心里并不想有什么不伦之恋。可是,看到原本有着凌然之气的任恩露出脆弱的一面,看着他隐忍着自己非礼的举动,他就不想放开。
闵池也很好,只要等年龄再长一些,也该有那种成熟的风韵。不落烟想着,在闵池身上的动作加重。
“只要你认忏悔,我就对你很好。”不落烟突然说道。
闵池本想什么都不说,但还是忍不住看着他深邃的眼睛,坚定地说:“我早说过,没有事先告诉你实情是我的错,擅自打掉孩子是我的错。但是,失身他人不是我的错。”他心里虽然害怕,还是说了出来。将白皙修长的手从自己腰上挪开。
不落烟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那么我可要获得一些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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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屿看着躺在床上假寐的任恩,皱着眉头,硬是将他从床上拉起来。“还在生气。难道要那个时候把闵池从不落烟的怀里拉出来就好?这算什么事。”他看着任恩脸上如山涧的小溪,不禁掏出手帕为他拭泪。
任恩扭过头,无声拒绝他的好意。
岑屿一愣,心里升起一股火气。他就可以,我就不可以。他一把将他搂到怀里,胳膀蕴涵着不易挣脱的力道。“为什么拒绝。”磁魅嗓音配合着他俊美面容却失去曾经吸引任恩的地方,他只是皱了皱眉,没有回答。
岑屿淡淡一笑,唇上散发着好闻的酒香,向任恩形状美丽的唇吻下去。
任恩躲闪着,暗自埋怨他喝得太多。但还是被他吻上。
也许他还没醉到这个地步,只不过借着酒劲做一些他早就想做的事。柔软的双唇,甜蜜的滋味,千年都未再享受过的感觉……
任恩突然用力推开他,满脸的愤怒,他在自己的喉间抵上一把匕首。“走开,再碰我一下,我……”眼泪再一次不受控制地流下。
岑屿愣愣地看着他,许久才问道:“为什么还留着它,你说你丢了的。”
“混蛋。”任恩只说出这么两个字,带着他控制不住的哭泣音。为什么还留着他送的匕首,他难道不明白吗?
“你心里……你没变过。”岑屿低沉地说道,神情复杂。
变?变的是你。任恩心里想着,更多的泪水涌出,本来清亮的眼泪渐渐变成鲜红的血色。
岑屿带着茫然的神色看着流出血泪的任恩竟然笑了。他从不知道,一个人笑起来竟……让人辛酸。他的心开始动摇。
不要让他再离开自己。曾经的妃子早就退宫,将自己的全部能量奉献给神石。而他曾经深爱过的,只剩下他还在。春殿妃被自己一箭穿心,夏殿妃被废,在孤单寂寞中生命凋零……只剩下他,自己的爱人只有他。岑屿心里出现数十个名字,那些都是自己付出过爱的,但是所有的名字都像失去阳光拂照的玫瑰花,枯萎,化成灰烬,随风飘去。只有任恩的名字还在他心里,他还在他的面前。
“我们……我们可不可以……”岑屿想说,我们可不可以从新开始。
任恩看着他颤抖的嘴唇,猜出他的意图。只要你说,我就原谅你。他持匕首的手不禁微微发抖。
岑屿看准机会,一把打落他手里的匕首,顺手向他脸上一击。他的手掌发着白如雪的光。
任恩顿时昏迷,身体软软地倒在床上。岑屿没有伸手扶他,他原本犹豫迷茫的眼睛恢复一贯的冷冽。
岑屿冷眼看着无知觉的任恩,他不喜欢被什么束缚,没想到,直到现在,他还是会为他失态。
“他不会因我而生,但我会为他而死。”立禅曾经表露自己对苏蝉影的话语在岑屿耳边响起。
但我做不到,我可以辜负所有人,也不要一个能影响我的人存在。岑屿想着,一只手死死的掐住了任恩的脖子。
杀了他,杀了他。
可当任恩的脸色因为窒息而越来越发青的时候,岑屿不由自主地放松了力道。
他依然深深爱着他,而他也深深爱着他。
但他们之间绝不可能。
岑屿长叹一声,倒在任恩身边,清明的琥珀色眼睛望着房顶,不知在想什么。
常豫末紧紧咬着嘴唇,已经渗出血。眼里是不亚于任恩的悲痛,他看得真真切切。
还忘不了他么?
“父亲,他真的值得您付出吗?”不落烟在一旁平静地问道。
“值得,死了都值得。”常豫末y-in沉说道。他本来在sè_qíng上无不用心,却在见到任恩后收敛许多,依他以前的x_i,ng子,真想冲进屋,杀死岑屿,然后强行得到任恩。“闵池对你不是也同样重要,不然你为什么不再临幸其他妃子,还因为对他人动了情欲之心而自责。”
不落烟心一惊,看来父亲已经知道自己对任恩的不该有的心思。“很抱歉,父亲,但真的很难克制。”
常豫末倒没有责怪他,说道:“我要得到他,我不能任由我的情意被辜负。”他要改变现在的状况,他不愿任恩只把他当做恩人,哪怕自己的行为让他恨,但也好过如今。“我不能看着他心里只有一个男人,只有那个男人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他才会记得。”
“这很容易,任恩前辈在看望闵池时,老蛇神是不会跟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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