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自己做失恋那个就好了。
至少这辈子,他终于还是有机会尝试到了两情相悦的恋爱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这样就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
☆、所以请释怀地离开
周末一过,陶耿就在上班前先请了一个小时的假去挂失银行卡,然后重新办了一张。耗了好长时间从银行里出来,他把新卡塞进钱包,没有如释重负,反倒有点闷。
最后的联系都断掉了,这下是真的没有任何理由回去了。
其实还该去买手机的,不过这个念头被他“很不经意”地抛到了脑后。没有手机,也许还能带着一点点的侥幸,自己或许还被人牵挂着,只是不自知。要是手机买回来开了机,等半天却依旧没人联系,那感觉真是……
往公司走去的时候,陶耿一直埋头看着路面,整个人垂头丧气的,还差点撞到路人。匆匆跟人道了歉,眼角似乎扫到了一辆熟悉的车子,愣了愣神,再回头,路上车流穿梭,好像是自己看错了。
游翊踩下油门,加快了车速,离上庭还有半个小时,头一次,他放弃了比别人都要早到的原则。
他也说不上是为什么,要在平时陶耿下车的地方整整等一个小时。停车的位置可以看到公司大楼入口的玻璃门,每走近一个和陶耿身材相仿的年轻男人,他都忍不住把手搭到车门把手上,紧张到手心冒汗,随时准备下车跑过去截人,可等看清对方其实并不是自己等的那一个以后,他又只能陷入到更深的失落里。
只是两天不见,而已。
他不愿意承认心里翻腾的慌乱,却也无法解释自己此刻失常的行为。
长久以来,游翊都觉得,自己是掌控着陶耿的。陶耿与生俱来的好脾气,习惯x_i,ng的心软和宽容,在他面前一次又一次无条件的退让,和小心翼翼的讨好,都是他牢牢握在手心的筹码。他一直都自信着,自己是陶耿最离不开的一个人,是陶耿最害怕失去的一个人。
可现在偏偏是自己,怎么也找不到他了。
开了点窗,冰冷的空气立刻从缝隙钻进了车里,游翊盯着前方的路,心里一阵没来由的烦躁。
分手?想都别想!
“陶耿?!怎么跟狗似的在门口蹲着啊!没钥匙你不会给我打电话啊这大冬天的!”梁至傍晚回家,天已经全黑了,快到门口了跺跺脚把感应灯点亮,结果世界一片光明的同时他就看到了裹着风衣在门口蹲着的陶耿,楼道里风大又y-in冷,把他冻得嘴唇发白。
“啊……钥匙……对哦,我有钥匙……”陶耿如梦初醒,胡乱地在包里乱翻,整个人看起来失魂落魄的:“好像……是忘带了……”
梁至真是对他服气了,把他拉起来还得负责安抚:“行了行了,进屋吧,傻乎乎的!”
“对不起啊……又麻烦你……”
“行了,让我猜猜,肯定又是宿舍装修了是不是?”
“……”梁至这么一说陶耿顿时有点淡淡的愧疚,关于自己的近况,他好像就没跟梁至说过几句实话,每次只有在和游翊吵架了他才想起这里还有一个窝。
“看你,还想哭出来怎么的?我说怎么回回见你都这么不喜兴啊。”
“不是……我就是想跟你说一声,我可能要走了……”
“啊?走哪儿?”
“呃……可能再出国吧……我也没想好……”
“我靠!你——哎呀你不会是不舍得我才这么哭丧着脸吧!你别啊害我怪不好意思的!”
“……”果然,神经粗的人……糊弄起来不需要智商……
不过陶耿一点嘲笑梁至的意思也没有。虽然梁至跟他没在一起住过几天,可这人在自己最落魄的时候犹如一根救命的稻草,给了他落脚的地方,还有不少安慰,对于这些,陶耿还是很感激的。
“走之前我请你吃顿饭吧,反正……我以后可能都不会再来这边了。”
“说什么傻话呢,不就出个国,别弄这么伤感啊,我会不好意思的。”梁至还真的脸红了:“搞这么煽情让我怎么狠宰你一顿……”
“……”
梁至进屋放了东西,两个人东拉西扯说了不少大学时候的趣事,然后饿的饥肠辘辘了才想起出门吃饭。
“对了,我还以为你跟柳哲有点什么呢,那天老见你们挨一块儿,结果你说走就走了。”走出公寓大楼的时候,梁至突然又想起一茬。
“我跟她比跟你还纯洁!不要瞎想!”
梁至一胳膊勾住陶耿的脖子:“别说的我们曾经有一腿似的!”
“哎哟!”陶耿被他勒得一个踉跄,差点扑地上,幸好梁至眼疾手快扶住了他:“哎呀你怎么这么不经玩儿!亏你还是打篮球的,底盘这么不结实!”
“你才不经玩儿,我——”陶耿好不容易站起身,一抬头,哑巴了。
“怎么了?”梁至一只手还抻着他的腰,也跟着抬头,看见一个人站在他们前方,路灯太暗,看不清脸。
我c,ao打劫?!梁至浑身一震,赶紧考虑要不要喊救命——哎呀,生平头一回遇见这么刺激的事情,还真是没想好要怎么表现呢。
对方显然是在看着他们,却不说话。
三个人僵持了几分钟,梁至感到一阵异样,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搂着陶耿,而手掌下覆盖着的身体竟然在微微发抖。
“你,你别抖啊,害我也紧张了。”梁至咽了口唾沫,想想又觉得不对,下班高峰期还没过,路上人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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