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丈夫抓着手擦了半天,高琳娜把手凑到谢飞的嘴边说:「再擦就要破皮了,
你尝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谢飞伸出舌头在妻子的手心里舔了舔,笑着说:「不辣,臭!」
妻子把手掌攥成小拳头,在丈夫的胸口轻轻捶了一记,娇声说:「那我不摸
你了……」
「嗯,我摸你……」谢飞说着,就把手掌摸进妻子长有规整的细毛毛的胯间
去。
妻子立刻身子一颤,喉中无法抑制的吐出一口热气,喷洒在谢飞的胸前。
「讨厌死你了……不要抠进去……」高琳娜气喘吁吁的轻声细语,说着,却
把自己的两腿稍稍分开的更大了一些。
谢飞侧身半压在妻子身上,摸在她胯间的手力道不减,口已经叼起妻子一侧
的rǔ_tóu吮吸嘬弄起来。
生育过的女人rǔ_fáng柔似水袋,丝毫没有少女的rǔ_fáng那般有颗粒感,那粒哺育
过婴孩的rǔ_tóu坚挺勃立着,被丈夫火热的舌尖飞速的撩拨,高琳娜立刻低声娇吟
起来。
「你还要摸?」谢飞发现妻子的手已经不受控制的又一次摸向自己的胯间,
急忙抗议道。
高琳娜急忙抽回自己的手,嘴里呢喃:「……不行了……老公,我想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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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
谢飞听不得妻子说这些,热气冲顶,血涌胯下,刚被辣到萎缩的下身毫不客
气的再次膨胀起来。
轻车熟路,那圆不隆冬的坏家伙没受到一丝阻碍,顺滑的挤进了它经常光顾
的温暖湿滑又柔嫩紧致的腔道内。
大汗淋漓,夏日的午后很闷热,天空中满是厚重的乌云,看样子有场大雨马
上就要来临。
但这丝毫不会影响夫妻做那人世间最美妙游戏的热情。
只可惜,谢飞又一次早早地pēn_shè出来,他刚刚动了甚至都没到十下。
这次高琳娜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你得去医院看看了。」高琳娜一边摸出纸巾使劲擦拭黏糊糊的下面,一边
不悦的嘟囔。
谢飞甚至连喘息都没有急促起来自己就结束了,他更加郁闷。
这可是男人最接受不了的身体问题。
相比这个,男人宁可自己断了胳膊断条腿都能接受,唯独这个,真的是让人
感到十万分的沮丧。
「也不是每次都这样……」谢飞嘴上还想找回一些颜面。
高琳娜突然仰起头,盯着谢飞的脸,一字一句的问:「你老实交代,你经常
出差,是不是在外面找过小姐?」
谢飞急忙摇头说:「天地良心,绝对没有过!」
高琳娜将信将疑的白了他一眼说:「我不信!你肯定是在外面玩的嗨了,回
家看到我就觉得没兴趣了。」
「神经病,胡思乱想的。」谢飞擦干净自己,一边穿衣服,一边觉得没必要
和妻子在这个问题上面有过多的争论。
男人越是不想讨论什么,女人反倒越是对什么感兴趣,上帝造人分男女,这
种现象很有趣。
高琳娜却像是被充满了电一样不依不饶起来,也不穿衣服,就这么光着身子
拽住丈夫的胳膊说:「你说谁神经病?你就是在外面玩女人玩的,要不好端端能
得这病?我告诉你谢飞,你赶紧去医院去检查去,要不你就别想再碰我!」
自打相识到结婚生女,两人其实只吵过几次架,每次都是谢飞让步。
这次依旧是谢飞首先软化下来,女人嘛,总是要哄的。
「好了,好了,我错了,我神经病,我是王八蛋,别生气了。」谢飞服软那
叫一个熟练和诚恳。
「有人说左香嫁人婆家就在锦州,对吗?」高琳娜突然间又一次提到了这个
名字。
谢飞觉得十分委屈,和这个女的早已断了十几年的联系了,要不是从妻子口
中提起,其实他早就忘记生命中曾经遇到过这么个人了。
「老婆,这个左香我真的从打离开这里就再没联系过,就算她在锦州,我们
工地也不是在锦州市里,我也没离开过工地呀,这个我那些同事都可以作证啊。」
谢飞极力的保持着平和的语气解释道。
高琳娜白了他一眼,撇着嘴说:「谢飞你现在真行,满嘴谎话哈,我昨天就
懒得揭发你,想给你个跟我坦白的机会,看来你是真的不想跟我说了呀。」
「我坦白啥啊?」谢飞被问的莫名其妙的。
「你和那个左香的事呀,那是十几年前的事了,我都说我不在意了,你还不
肯说实话?」高琳娜十分笃定丈夫对自己有所隐瞒。
「我都说了呀,我俩什么事都没有过,那时候才多大,十一二岁,她喜欢我,
我不喜欢她,村里的人都知道呀……」谢飞突然意识到什么,急忙问:「左香的
事真是我姐说的?还是别人和你说什么了?」
高琳娜依旧一副气呼呼的脸色,没好气的说:「你小时那点光彩事,全村子
人都知道,还非要你姐和我说?」
左香的事果然不是姐姐告诉她的。
「谁这么能造谣?我们去找他当面对质!」谢飞激动起来,抓起炕头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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