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人息怒!这趟走的太凶险,我的人也死了五个!能送过来都还靠老天保佑呢!虽然只有五个,也能用不是?那三个女的都调教的极其温顺了!又做得来活计!”
姓秦的给了衙役首领一记白眼,总算是“嗯”了一声。
“而且我还给葛将军带来个好人儿!您瞧瞧这个,一等一的容貌!x_i,ng情也乖巧!葛将军必然欢喜,到时候您老还多给我们哥儿仨担待几句!”说着,衙役首领将潋滟给拖了出来,往秦大人怀里一推。
姓秦的仔细瞧了潋滟的容貌,果然赞不绝口。“马上带下去洗刷干净,待我亲自送到将军大帐里去!”
孔燕见有两个丑陋的女人过来拉潋滟,他就是不松开潋滟的手:“你们要带我哥哥去哪里?”
“哎哟!这还是兄弟呢?只是这个小了些,无妨,等养个三年往‘荡春寨’一卖,又是不少银子。去吧去吧!让他跟了他哥哥去!”
潋滟也不想将孔燕一人置于这陌生之地,还是带在身边好些。终究有个照应。这两人自从那晚之后感情比那亲兄弟还要亲,孔燕是片刻也不愿离了潋滟的。
姓秦的给了衙役首领一包银子,就招呼他们去吃酒去了。
潋滟他们跟着那两个丑女人进到那帐篷里,发现那里面有两排通铺,上面一字排开躺了三四十个人,左边是男人,右边是女人,男女之间连个隔断也没有,且男人明显要多过女人许多。那些男女一见又进来了几个人,也只是神情冷漠的看了一眼又各做各的事去了。
两个丑女人将那三个女人安置在了右边的通铺那里之后又带了潋滟往里面走,从那帐篷后面的一道毡门又出去。原来那帐篷竟是前后开门的--帐篷后面还有一座帐篷,只是后面这座又更干净些。
进得后面这座帐篷,里面除了布置的整齐分明之外,还有一个木制的浴桶,桶内装着热水。女人指着浴桶让潋滟进去,嘴上“啊!啊!”个不停,她们两个显然不会说话。
潋滟打了手势也说了半天“自己动手”,那两个女人就是不出去,还要上来扒潋滟的衣服,吓得潋滟忙躲到另一边去,自己动手解开衣物。
孔燕见潋滟竟然害怕女人的碰触,笑得合不拢嘴。“我来帮哥哥吧!”他冲着那两个女人打了半天的手势,竟然与他们沟通成功了。女人放下手上的衣物就退了出去。
潋滟已是好久未曾浸身,入得水里不由得发出满足的声音。见孔燕站立桶旁,就拍了拍桶沿:“一起洗吧!哥哥给你擦擦背!”
孔燕也脱了烂衣钻进浴桶内。他二人互相给对方擦背,一时只注意享受眼前的温馨时刻。
“哥哥要去见那什么将军吗?”孔燕在潋滟与他擦背时突然开了口。
潋滟叹了口气,“如今我们身在这里,哪由得自己的意愿?”
“那个将军也会像那些衙役一样对待哥哥吗?”孔燕问得极其小声,还是被潋滟给听清了。
潋滟仔细的为孔燕涂了胰子,好半天才淡淡的说道:“小燕不要担心!哥哥本就是这条命,也没什么大碍!就算是死了也不过是一杯黄土,只是哥哥贪生,不愿就这样去了。记得年幼的时候,我爹娘就这样跟我说过‘好死不如赖活着’,从那时候起,我就告诉自己,无论怎么艰难断不会放弃生的希望。如今我将这话说给你听,希望你也能活着,不管怎样都要活着!-----活着才有盼头!”
孔燕知道潋滟话中的含义。在这种随时都有可能送命的地方,只有希望才能支撑生命!
“嗯!哥哥!”孔燕认真的点了点头:“我和哥哥都要活着!”
那晚,姓秦的亲自过来接潋滟出去。小孔燕没有再闹,只是对着潋滟笑了笑:“我等哥哥回来吃饭!”
潋滟整了整衣裳,跟着姓秦的上了马车。
这西南大军号称‘百万雄师’!营地坐落在祁山之下,黑水河之畔,正是占据了兵家说所说的“地利”--山和水都为大军的防守提供了优势。整个营地占地三百公顷,比一个边陲小城还要大。营地的东、南、西、北又各自为营,互相照应。正中央的主营就是与定北王谢聿桢齐名的平武将军--葛自炘的帅营。
葛自炘与谢聿桢同庚,不过这葛自炘是实实在在的武将,他的将军之名全是靠战场上一刀一枪拼出来的。而谢聿桢虽然带兵打仗也不在话下,却是世袭了祖宗的爵位,让众人只注意到了他显赫的家世,而忽略了他的本事。这葛自炘从懂事起就不爱女人,甚至一有女人靠近就厌烦生气的。再加上他常年驻守边关,军奴里男多女少,更是没机会接近好女人。每每也在同军中男人们互相狎玩的小游戏里找到了乐趣,从此竟更加厌恶女人的了。只是这葛将军x_i,ng喜打仗,好战斗勇,x_i,ng格急躁,几近暴虐。军里稍有姿色的男奴、小兵均在他胯下活不过五日。因此,那些男奴们宁愿毁了脸面去任千人压万人骑,也不愿去做那将军胯下的‘早死鬼’!这件事整个西南大营里无人不知晓。连宫中廷堂上也是传的沸沸扬扬。康王有意将潋滟流放到这里,正是想借葛自炘之手好好收拾潋滟一番,为自己的爱宠出气。然而潋滟对此却一概不知。
马车一路小跑,过了几道关卡才算进了正营内。这正营比外边更加严阵以待,这里面的兵士都是葛自炘的亲兵,号称‘葛家军’。每个人都有极强的单兵作战能力。与外面那些普通兵士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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