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下雨,传来沙沙声,不大不小。两人在屋里睡到自然醒,之后卫熎起来做了饭。
仲彻念看了新闻才意识到今天是五一,不过这下雨天,估计要让不少人觉得不快了。
仲彻念没有要出行的计划,也没有不喜欢下雨天。而卫熎对此倒是很高兴,昨天埋了尸体,今天一下雨估计就把地面冲刷的差不多了。
卫熎下午要去见个买家,仲彻念下午打算把头发理一下,之后去请廖源去吃顿饭。
他剪头发前给廖源打电话说要请廖源吃饭,廖源反说他太客气,钱都给多了。两人客套了番,仲彻念执意要请,这才约了地方。
仲彻念把头发剪短了,整个人看起来清晰明亮了不少。
和廖源吃饭的时候已经快八点了。今天五一,酒店忙,廖源拖了些时间。
吃了没几口,仲彻念电话响了——是旧的号码,卫熎打电话过来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吃饭。
“你不管了,我和朋友在外面吃。”他语气平淡。
廖源有些奇怪的往他这儿看。
电话里边的卫熎静了会儿,哦了声,有些失落的说“我知道了”,然后挂了电话。
廖源看着他,“怎么了?”
“没什么。”他夹菜道。
“为什么会有人问你回不回去吃饭?”廖源勾了唇角狭促的笑了。
仲彻念就笑笑:“客人。”
“你从不和客人用这种语气说话。你每次都……”廖源停了下来,思考着一个合适的比方,“像是要把她们扔进甜水池子里淹死。”
仲彻念笑了:“但你也知道,有些客人就喜欢那种半冷不热的。你让他们太有成就感,他们反而会趾高气昂不把你当一回事。”
廖源听完,明了的笑了笑,提醒:“这回可别再招惹上变态了。”
“没事,我升级了。”
等仲彻念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十点半多了,这已经算快了。廖源本来想带他去玩,但他现在对那些并没有太多热情,就婉拒了。
玄关的灯开着,不远处的餐桌上放着已经凉了的菜。卧室里亮着。
他关了门,反锁,往卧室走。进去后发现桌子那一片狼藉,桌面和地上满是散乱的纸张和纸团,卫熎正坐在床边,皱着眉y-in沉的盯着他:“为什么现在才回来。”
“这已经算早的了。”仲彻念瞥了眼卫熎,一脸淡定,“本来还要去找乐子,但我觉得太麻烦了,就回来了。”
“你理头发了。”卫熎盯着他沉沉说,“你见谁去了,还专门理了头发。”
仲彻念诧异的盯着卫熎。他没想到卫熎会想的那么复杂。
接着他就又笑了,“跟你什么关系。你信里写过,不会介意我的朋友还有工作。”他嘲弄,“卫熎,我现在是和你在一起生活、上床,但这不能证明你就是我什么人。”顿了下,讥讽道,“等有一天我对你一丁点儿感觉都没了,连恨都没了,我就把你踢走;你要是希望我对你有什么念想,那就是祝我有一天能杀了你。”
卫熎怔怔的盯着他,过了会儿,垂了眼睑,整个人都萎靡了不少。
仲彻念看着卫熎,本想把实情说出来,但有个强硬的念头让他觉得自己没必要说出类似于解释一样的话。
之前囚禁他的卫熎并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他估计是这几天他们相处的太和睦融洽了,让卫熎软了心思放松了警惕,就像一条在屠刀下露出腹部伸着舌头哈哧哈哧的狗一样。
这样很好。
这天夜里卫熎在床上疯狂且粗暴,后背式,死死的压着他的四肢,使劲的进出冲撞。
末了,卫熎覆在他的后背,喘着粗气在他耳边沙哑道:“彻念,你知道吗,你身上这幅画,还缺少个落款。
“我现在在考虑,什么时候把它补上了。”
仲彻念这一晚上都睡得不踏实。
他觉得他有点惹着卫熎了,他不想再受一次罪。
身上的花纹图案别人见了还好解释,但如果卫熎真把名字刻了上去,那他就完了。
起码没办法再tuō_guāng了衣服和别人上床。
如果有人看见,又知道“卫熎”是谁,那后果更是不可想象。
于是等他们两人再醒来后,他就静静望着天花板道:“我去剪头发,只是因为头发有些长了,并不是其他原因。”
卫熎看了看他,没吭气,只是拿了手机过来,解了锁。
仲彻念看到了密码。
“我今天要去工作室,你和我一起去吗?”卫熎看了一条来自买家的短息,问。
“去干嘛?给我刻字?”
他表面平淡,实际上心里还是有些胆怯的。
卫熎正在划手机的手停住了。他转过了头,去看仲彻念,然后凑过去在仲彻念耳根亲了亲:“不是今天。”
“但是迟早的了。”
卫熎就把手机放到了一旁,翻过身来抱住他,舔舐他的脖颈。
“卫熎,我不是你的。”
他平静道。
卫熎没有回答,又亲吻舔舐着他的锁骨,手在薄被下探到了他的下体摸索着,然后用手指在j,in,g液残留的里面进出。
几天连续的不断发泄让卫熎的身体有了足够的满足和些许的疲惫——很正常,对于这个年龄段的男x_i,ng而言卫熎表现的其实已经很好了,但这些对他心理上的yù_wàng而言远远不够。他渴望的是能在任何只要他想的时候都有源源不断的j-i,ng力去没完没了的侵犯仲彻念,将仲彻念干到死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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