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彻念看见这刀就琢磨着这把刀是否曾剖过人r_ou_,而自己是否吃过这把刀切过的东西。
当然想这些也没有太多的意义,他就握着刀进了卫生间。
十九。再-2
男人似乎听到了动静,警惕的朝他这边儿扭头,眼睛被蒙着嘴被塞着,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也不敢冒然发声。
仲彻念见此,不由勾了下唇角,将刀先放到洗手台一旁,朝马桶掏了东西先不疾不徐撒尿,然后冲了水洗了手后才将刀重新拿了起来,朝那边走去。
男人这次知道他到底是在哪了,听着仲彻念的脚步声,紧张兮兮。
仲彻念在浴池边蹲了下来,像上次一样的将刀尖平直的顶着了对方的喉部:“你强j,i,an了人,是吗。”
他笑着,语调平静轻缓,但顶在喉部的刀尖实在是坚硬又冰冷,只让男人觉得心惊胆战。
也不知道真的被吓着了,还是造孽过多一时间不知道仲彻念在说哪一个,男人竟琢磨了半天,然后摇了头。
仲彻念却不觉得是这么回事,卫熎手上还有录像,他不信这人是被冤枉的。上回那个猥亵女人的男人不也是极力狡辩吗。
这些人从来不觉得自己做的是错的,反而的理直气壮,认为是别人的错。
只是这回仲彻念更冷静些了,虽然拿刀顶着对方喉咙,但心里却一再告诫自己,别一个上火就又一刀戳进去了。
死的太快对这些人反而是个解脱,他要慢慢玩。
他笑了下,收刀站了起来,出了卫生间,朝在厨房切菜的卫熎要录像。
不见棺材不落泪。
仲彻念在心里道。
卫熎听闻后从口袋中拿出手机,低头将录像找出来。
仲彻念见卫熎拿手机,不禁勾了唇角,想着要是卫熎将手机交给了他,他之后还可以查一下游览器里的历史记录。
谁知卫熎拿着手机,过了会儿,说,我和你一起过去吧。
卫熎不知道仲彻念的想法,倒是因为手机里那几张仲彻念的照片,怕被发现到时候会不好意思。
再者也是怕那个男人“胡说”。
仲彻念见卫熎这么提防,倒也是没多说什么,笑了笑,就和卫熎一起去卫生间了。
进了卫生间,卫熎看了看浴池里的紧张坐着的男人,然后将手机递给了仲彻念。
仲彻念接了过来,的确如卫熎所说,车窗在昏暗的路灯灯光下黑漆漆的,看不清什么,只能从挡风玻璃隐隐约约看见里面的情况。不过小轿车晃得的确够明显,想来也是“卤肘子”的体型重量在车里做这种事勉强的厉害。
接着卫熎又接过手机,调了一段音频,声音放至最大,才朦朦胧胧能听见男人在骂“贱婊子,给你钱你还敢不卖,不识抬举,当自己还是贞洁烈女呢”等等。平时可能在车外听不见的声音在夜晚无人的街道上隔着车门隐约能听见些许。
此时被捆在浴池中的男人似乎也听见了,突然扭着身子唔唔的喊起来。
“看来声音还挺大。”卫熎盯着对方凉凉笑道。
仲彻念则脸色不是很好。
他听那录音的意思,女人应该是“小姐”,却不知怎么,拒绝了客人。
他以前还在酒店干的时候见过一些姑娘一晚上下来满身的伤,有些客人有不好的x_i,ng癖、或者玩大了,就会如此。这些人从不把他们当人,因为掏了钱,所以只把他们当一个发泄的工具。
他们拿了人家的钱,就是让人图乐的玩物,身子就是客人的,哪有挑三拣四抱怨的份。
然而就算工具玩物,归还的时候起码也该完完整整而不是破破烂烂的吧。
想起那些事,仲彻念心里不由有些沉闷,心情越发不快。
他抬高了腿对坐在浴池里的男人狠狠踹了一脚。男人一声惊呼,撞到了墙上,立刻不唔唔了,转而在那缩着打哆嗦。
“她是‘小姐’对吗。”仲彻念盯着肥胖的男人,笑着低语,声音甚至有点温缓。
男人犹豫了下,不知道仲彻念什么意思。接着似乎又觉得仲彻念脑子终于转过了弯、自己应该是被理解了,于是匆忙点了头。
结果又被狠狠踹了一脚。
“卖身也是买卖,卖方也有决定卖不卖的权利吧。”
男人被踹了一脚,愣了下,接着就立刻点头附和。明显是为了不再挨打而随便应下的。
仲彻念嫌越过浴池壁去踹人麻烦,不由挑了眉:“把他搬出来,这样我不方便。”眼睛盯着男人,话是对卫熎了。
卫熎看着仲彻念,温和的笑了下,然后就越过仲彻念真的去搬那肥重的“卤肘子”了。
男人“唔唔”的距离挣扎起来。
仲彻念见卫熎搬的并不轻松,也就放下刀跟着搭了把手。
将男人扔到了地上,仲彻念对对方就是顿拳打脚踢,忍不住恶狠狠的笑着喃喃:“你们不是厉害么?……你们不是什么都能用钱买到么?……”接着是低声的咒骂。在这咒骂声中他的笑容渐渐褪去,发红的眼死死的盯着对方,是掩不住的真真切切彻头彻尾的,恨。
卫熎一直无声站在一旁温和的注视着正在。他从仲彻念的言语和表情中似乎感觉到了一些隐藏在黑暗深处的一些秘密。
他突然觉得仲彻念似乎恨的并不是他。他有些欣慰,同时又有些失落。他当然不希望仲彻念对他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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