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要是你回去当清道夫,我也没办法阻止你,干脆我跟著你一起去得了。”下班後在公司附近的小店里吃了饭,开车回家时,杰森说。
king瞥他一眼:“可以啊,你身手不错,收入应该可观。”
杰森:“……”
“可是你走上歪路,在老家的爸爸们不会伤心吗?”
杰森笑著仔细想了想,摇头道:“还真不会。”
对於杰森来说,大概可以用“我的爸爸们是奇葩”和“我的弟弟们是极品”这样的句子来小结。
“说起来还没跟你介绍过,”杰森笑道,“我爸爸是东北人,也是军人,後来调配到了西南军区,那时候也没想就在那边安家,但是後来遇到了我爸。我爹是美国东部人,军医。那时候两国军演,我爹随著部队来了,碰到我爸受伤,你知道当兵的都是臭脾气倔骨头,当时麻药没到位,我爸想收拾收拾回战场,就在营帐里瞎吼,然後我爹就真地笑眯眯地没给他上麻药就开了手臂接了骨。”
king默默地想象著那得有多疼。
“手术的时候我爸倒是一声不吭了,只是两只眼睛能把我爹瞪出两个窟窿来。後来他恨上我爹了,军演时老给我爹找麻烦,军演结束後又使绊子让他没能按时回国滞留在云南,没想到我爹他笑眯眯地拎著行李站到了我爸宿舍门口,然後就这麽住进去了。”杰森继续讲著老爸们的罗曼史。
“你知道得这麽清楚?”king挑眉。
“我爹告诉我们的呀,小时候我们三兄弟偶尔也好奇嘛,我爹是一问就答,我爸还要别扭两下。”杰森回答。
“三兄弟?”king想想,“杰森,杰克,杰──”
“杰夫。”杰森咧嘴笑。
……多省事的爸爸们。
但一想想自己和自己姐姐的中文名字,好像也不太有立场吐槽。
“所以你遗传了你爸的武力值,和你爹的腹黑值?”这个槽点倒是不错。
杰森想想,失笑著点头:“我遗传我爸的武力值比较多,所以也当了兵干力气活;杰克和杰夫就遗传了智力值比较多,都是高智商人才,杰克研究生物科学,杰夫嘛,还在读大学,计算机专业。”
king不屑:“你还算遗传得少啊……那你两弟岂不是人间祸害了。”
杰森笑笑,没再回答。
已经到了家楼下,杰森停好车,和king一起下了车,锁好门,然後并肩朝楼下大门走去。
他自揭了这麽多老底,一方面是真心想对伴侣分享自家“秘闻佚事”,另一方面,自然是期待著“等价交换”。
如果要人去查,自然也能查到,但是他想听king自己说出来。
不是什麽机密情报,不是什麽藏身之处,而只不过是些甜蜜心酸的,不足与外人道也的小事。
但king丝毫没收到他探出来的触角的信息似的,话题结束了,就结束了,没打算自己参与进去。
杰森仍然温柔笑著,他又不急,他可以慢慢等。
反正他和他的时间可长著了不是吗?
再玩我真地要打你了 16
杰森在king的房间里睡过之後,留下的并不浓烈但任然有影响力的al不好受了一阵子。
也并不是很侵扰,只是睡著的时候总会有点燥,醒来的时候总会有点渴,该硬的地方会硬,该s-hi的地方会本来黑著脸想搬出去住,但被一脸委屈的小媳妇样的杰森拉著,看著他换了床单被套被褥,才勉强答应住下去试试看。
但即使换了全新的床具,也还是阻止不了杰森的气息。
但好歹情况慢慢有所好转。
但也并不是气息淡了,而是──
他好像习惯了。
习惯真是个可怕又可爱的东西。
比如他现在完全免疫平常状态下的任何alpha气息,也就是说之前不太好接的任务,现在能接了,通俗点说就是财路被扩宽了;也比如他现在面对杰森完全没有异样与违和感,对於他的碰触也习以为常,“人体接触不耐症”被“习惯”ko到了爪哇国;比如陪著杰森加班,从开始的不耐烦到後来的在他办公室沙发上安眠。
到现在的被按在沙发上,“做、运、动”。
“唔……你够了……”king被扮过去,扭著脖子被吻得气喘吁吁,身後不断捣杵的硬物让他说不出完整的话语。
怎麽发生到这种地步的?
是杰森说他对摄像头做了手脚没人看得到他们在做啥?是杰森看著睡著的他的脸温柔微笑而後亲吻而後擦枪走火?是杰森的a型抑制剂刚好失效,所以在他还没完全清醒之际(其实king的反应速度已经老快了啊)直接锁住他手脚扒了裤子用手指捅了两下就提刀上马?
又、是、杰、森!
并不是没有掏出随身薄刃削了这根大j-ij-i的想法,但很快被身後的快速抽c-h-a弄得手脚无力。
这身体,已经开始习惯他唯一的伴侣了。
“唔,贝贝……”杰森放过他的唇,在他耳边轻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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