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ng懒得理他。
到家後第一件事开窗通风,第二件事打电话给杰克。
拉著24寸行李箱的杰克不负众望很快就到了,刚踏进房间就大呼小叫:“哥夫你脸色好差?你不是说我哥受伤了嘛?难道你也受伤了?在哪里在哪里快给我看看!”
king淡淡地瞥他一眼:“先给你哥看。”
杰克才老老实实地过去瞅他哥。
子弹还留在肩膀里,但所幸没有伤到骨头,杰克手脚麻利地从行李箱里取出各种针剂和手术用具,给杰森打完了麻药,分分锺取出了子弹头,然後上了药,妥妥儿地缝针後包扎好。
一切完了,杰克拍拍杰森的肩膀:“好了,这是内服的消炎药,这是外用的消炎针剂,你看情况自己用啊。还有这是绷带和外伤药,够你换的了,当然如果不够再问我要。这是固定夹板,最近就不要用你的右手了哦!还有最好不要剧烈运动,先不说伤口要裂开,现在你免疫力低下,运动後更低,很容易感染的blablabla……”
杰森点点头:“你去看看你哥夫,他好像真的不对劲。”
基本上杰克一来,king就把自己关进了房间,房门关得严严实实。
杰克收拾好所有带血的医疗废品,扔进垃圾袋扎得结结实实扔进旅行箱,然後开了空调换了好一会儿气,然後才去敲响king的门:“哥夫,我哥他处理好了,血腥气味也都消散了,我哥他很担心你,要不你也给我来瞅瞅?”
好一会让,king才黑著脸打开门。
杰克看他脸色:“嗯,挺好,至少不苍白了。难道真是晕血啊?”
king跟著杰克到了沙发边坐下,瞄了杰森一眼,那人老老实实坐到了最远处,还觉得如坐针毡似的,索x_i,ng站了起来:“我去帮你们倒水。”
这边杰克抄起家夥,什麽听诊器血压仪,仔仔细细地给king诊断起来,最後该检查地都检查了,好像也没什麽问题。king已经不太耐烦了:“可能就是晕血,没什麽。”
杰克倒是不确定了,他看看厨房里假装忙碌的杰森,再看看满脸不耐之色的king,最後试探地说:“要不,我帮你把把脉?”
king眨眨眼:“我不相信中医。”
“我大中医可是上下五千年的国粹j-i,ng华啊哥夫你别瞧blablabla……”杰克被伸到面前的胳臂打断了口若悬河,然後将king的手腕放到餐巾纸上,把手搭了上去。
……
一分锺,两分锺,三分锺。
杰森都觉得自己再也装不下去了,端著水走了过来,却看见杰克的脸色非常的,诡异。
杰克又看看他,又看看表情变得狐疑的king,最後放了手,搔搔脑袋:“这个……中医嘛,也不是很准的……”
king眯著眼睛:“说。”
杰克突然想起来什麽似的,埋头又到行李箱倒腾,最後从箱底里取出一个小盒子,然後站起来,尽可能远地递给king:“这个,一次x_i,ng的,j-i,ng确度百分之八十,用法说明书上有写……”
king面无表情地接过来。
干装,上面粉蓝色的名字──“验孕木奉”。
“哥夫,哥,没事我先走了啊哈哈,哥你记得自己换药啊,还有记得不要剧烈运动啊,打架也是剧烈运动啊哈哈白白!”
杰克非常迅速的收拾好闪人。
大小合适的公寓里,留下两人,一时很安静。
king清楚地听到“杰森信用计数器”负值爆表的声音。
再玩我真地要打你了 19
感受到king那边不断散发出来的寒气,杰森很夸张地抖了两下,然後战战兢兢地把手上的水递过去:“咱们先坐下,好好聊聊?”
king突然灿笑如花,表情和动作都很轻柔地接过杯子,坐下来,然後一口气喝光了。
“贝贝,”杰森小心翼翼地开口,“要不,咱们先观察一阵子,先别打胎?”
king怜爱地看著杰森:“谁说我要打胎?”
杰森很是惊喜:“不打了?”
“当然,”king笑道,“我要把它生下来,再从你pì_yǎn里塞进去。”
杰森的冷汗骤然而下。
空的玻璃杯被重重地放到茶几上,king起身头也不回地回到自己房间。
杰森一巴掌拍到脑门上,惨兮兮:“这下可怎麽办?”
夜已经深了,外面的天空一片昏黑,没有星光却被城市的浮光渲染得不伦不类。
king抱腿坐在飘窗上,手上端著一杯二锅头。
他本来酒量不错,可这杯东西却让他光是闻著就有点昏了。
以前没有怀过,自然不知道怀孕的副作用也包括不胜酒力。
king伸手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现在还是结结实实的八块腹肌,可他知道,如果不采取任何措施,过不久这里就会变得平滑柔软,变得适合孕育脆弱的新生命。
如果不采取任何措施。
当初斩钉截铁地说要做掉,当初是真心的。
可现在呢?
肚子没软,心却先软了吗?
king嘲笑著自己,他一直以为他是不走寻常路的非主流o在基因里,是无法根除的。
怜爱,温柔,母x_i,ng光辉?
想到这些词他自己都要哆嗦几下。
他之前没想象过自己结婚生小孩的样子,现在也无法想象。本来嘛,他也不过是几个月前才摆脱掉处男身份。
本来想著说不定要当一辈子魔法师的。
却莫名地被绊住了。
被个腹黑狡诈的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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