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袖转过头来,手里仍拿着修花叶的剪子,略有些敷衍地屈了屈膝,拜道:“君上。”
兔皇走到狐袖身边,说:“我看你对礼仪的事情不是很习惯啊。”
狐袖说:“我生在极北之地,那儿没有这些奇怪的礼仪。我确实相当不习惯。”
兔皇笑道:“那朕就免了你的跪拜之礼。”
狐袖道:“当真?”
“自然是真的。”兔皇答。
狐袖又说:“若是真的,请发正式公告落实。”
兔皇点头,说:“美人放心,朕回去纷华殿就办。”
“那你快回去纷华殿吧。”狐袖道。
兔皇想起昨夜缱绻,但见狐袖此刻还是那么冷漠,便觉得失落,耳朵都耷拉下来了:“啊?朕还想陪美人早餐呢!”
狐袖道:“我不吃早餐。”
兔皇想,有些美人为了减肥是真的不会吃早餐的,他便又问:“那午餐呢?”
“也不吃。”狐袖回答。
兔皇很惊讶了:“那……那晚餐总吃吧?”
“也不。”狐袖并不看兔皇,只拿着剪子继续修剪花枝了。
兔皇愕然:“怪不得你这么美丽,原来你是神仙下凡啊?啥都不吃,就凭一口仙气吊着?”
“那倒不敢当。”狐袖道,“我在修行,服气辟谷。”
兔皇讶异问道:“你在修行?那你怎么入宫参选?又为什么……和我……那个那个……”
狐袖平和回答:“修行是修心,不必避世。”
这话虽然简短,但兔皇却听得云里雾里的,半晌只得出一个结论:我和一个出家人ooxx了?
兔皇迷迷糊糊地走了出寝宫,仍觉得迷茫,却见霜翎已迎了上来。霜翎一瞧见兔皇,便脸色不善,似有怒意,但却隐忍不发,只默默开着霸气侧漏龙纹电动车送兔皇回纷华殿。
等回到了纷华殿,霜翎才爆发出来,对兔皇吼道:“你是不是破 色 戒了!”
兔皇大惊失色,又有些羞赧,只说:“你怎么知道?”
“我昨夜见你们没什么动静,到点儿就下班去休息了,没想到……今天一大早,看你那个含春脸我就知道怎么回事了!”霜翎气得团团转,“你不是说自己锁了情窍?没有问题的吗?”
兔皇却说:“这个……狐袖很专业,懂得开情窍呢。”
“你疯啦?”霜翎气得j-i毛都要竖起来了,“你不要命啦?”
兔皇连忙解释:“不是这样的,我们误解了讖言了。那个什么y-in兔丧j-i,ng根本不是我们想的那个意思啊!”
说着,兔皇又将狐袖讲过的话再说了一次,只说y-in兔是月亮,丧j-i,ng是失魂,这样“y-in兔丧j-i,ng沉残夜”,大概说的是月亮在残夜里下沉,和色 情 y- in 秽的东西一点关系都没有。
霜翎头都炸了:“你听他吹呢!他知道你是纯y-in之体吗?——你想想,你是纯y-in之体,又是兔子,y-in兔当然是指你呀!”
兔皇怔住了。
过了半晌,兔皇惊得大叫:“那我要死了?”
霜翎唉声叹气。
兔皇却又摇头说:“不,我没死啊。”
霜翎只说:“你现在没死,不代表就不用死。”
兔皇却说:“那你这么说就没意思了,人终有一死。说不定我八十年后才死呢?难道那也算在讖言头上啊?”
霜翎一下被噎住了。
兔皇摆摆手,说:“既然我丧了j-i,ng但却没有亡了魂,就证明无事!现在别说这个了,你先去给我办一件事。”
“什么?”霜翎不情不愿地问。
兔皇答:“下一道旨意,免去狐美人日常跪拜之礼。要是他不乐意的话,也不必去跟皇后请安了。”
霜翎听到这话,更是气愤不已:“我看首席大臣真没说错,你真的是被狐媚勾引了!他的oo上面是不是涂了mí_yào!”
虽然嘴上骂骂咧咧,但霜翎还是尽职地把这道旨意发到了六宫各人的工作邮箱。后宫的几个妃子坐不住,跑到皇后那儿抗议:“皇后,这个狐狸美人怎么可以搞特殊化?而且他根本不会打游戏,怎么配伺候君上?”
“还是看君上的意思吧。”皇后回答,“要说游戏什么的,本宫也不曾打游戏呀。”
“对啊,所以皇后您一直都不得宠呀!”蚂蚁贵人眨巴着眼睛说。
皇后呵呵一笑,说:“诶?我怎么依稀记得君上说过要降你为答应来着?”
“……”
蚂蚁贵人降为答应,即日执行。
并不知道后宫已经生了妒忌心,兔皇这晚再一次翻了狐美人的牌子。他心情特别雀跃,天刚擦黑,他就兴冲冲地说:“霜翎,快备车,我要去临幸狐美人了。”
霜翎抬眼看了看时钟,说:“时辰还没到呢。”
“我提早点儿去不行吗?”兔皇说。
“侍寝前所有妃子都要焚香沐浴的。”霜翎说,“你去早了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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